“啊~”王白站在阳台上,照着暖暖的阳光,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都已经快中午了,自己还不觉得饿,“看来昨晚烧烤吃多了。”
“唔。”宋依萱揉着眼睛,嘟着嘴,从0917里走出来,粉色的睡衣衬得她的脸粉女敕女敕的,“白子,你起了?”
“嗯,快中午了。”
“昨晚吃多了,今天中午不吃了,下午喝下午茶再吃,我回0918睡了,墨子醒了的话,叫她给漠枫拆绑带,应该好了,都五天了,困了,睡了。”
“嗯,我去洗澡。”王白开了0916的门,拿了几件衣服就进了浴室。
0917内……
“嗯。”凌墨往左一翻,手在床上拍了几下,又一个翻身,感觉肚子上凉嗖嗖的,继续往左一翻,“啪!”“诶哟!”“嘶~”
凌墨左手扒上床沿,右手又接着扒上床沿,猛地站起扑倒在床上,手揉着脑袋,看着这张大到不行的床:“诶妈,这都能掉下去。”
凌墨穿着米黄色的睡衣走向卫生间,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厚重的砂玻璃门就打开了,浓厚的雾气扑面而来。
雾气中,走来一个人,修长的身影,不健壮也不显得清瘦,一步步走来,白色的衬衣,白色的休闲裤,衬衣明显大了几个size,衬衣一直到大腿。
凌墨的脑海中出现一幅画面,于眼前的情景重叠交织融汇。
山,是深山,四周雾气茫茫,看不见路,从雾中走出一男子,墨发及腰,随风飘扬,一身白色素衣,男子的身形修长挺拔,如墨的碎发遮住眼眸,看不清男子的脸,只能清晰的记住,男子嘴角勾起的那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发烧?”微湿的手掌贴在凌墨的头上,凌墨瞬间回神,看着面前的楚漠枫,墨色的头发还在“嗒嗒嗒”的滴着水珠,柔顺的贴在额前,白色的衬衣只扣上了三、四个扣子,胸口的扣子还没来得及扣露出诱人的锁骨、白暂的胸膛……
“看够了?”
“额……”
凌墨顿了下,猛地把楚漠枫往外一拉,自己往卫生间冲去,顺带关了门,楚漠枫的心情就是==……被看得明明是自己……
楚漠枫最在沙发上,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擦拭着柔软的墨发,三秒后,卫生间的门“刷”的被拉开,楚漠枫漫不尽心道:“没拿衣服?”
“不是。”凌墨一个箭步冲过来,楚漠枫愣了一下,就发现自己的左手腕被凌墨拽着,微皱眉:“干嘛?”
凌墨目不转睛的检查着楚漠枫的左手腕:“看你伤口。”
凌墨在楚漠枫旁边坐下,小心翼翼的拆着绑带,白色的绑带下,楚漠枫白暂的手腕脉搏处,有几道淡淡的疤,凌墨从柜子里拿出一罐药膏,沾在自己右手食指上,在楚漠枫左手手腕的疤上均匀的抹开,清清凉凉的感觉渗入皮肤:“呐,连续涂三天,你的手就好了,疤也会没的。”
“嗯。”
凌墨起身,拿了件白色的连帽衫和褐色休闲裤、毛巾进卫生间,几分钟后,就听见花洒洒水的声音。
12:000916
“看下这几张图,都是我大伯今天刚淘到的古董。”李广善的手指在平板上滑动,一张张价值连城的古董照片出现在众人眼前。
“善子,前面一张。”王白说到。
李广善把图调到前面一张。
一块通体透红的石头映入眼帘,大约有1。5倍的鹅卵石大小,石头上遍布奇怪的纹路,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善子,上面奇怪的纹路是什么?”王白问到。“是文字,像是用微雕技术刻上去的,不过大伯说,这块石头至少存在了上万年,也可能是上千年,稍后要带回去找专家用仪器分析,当时的时代并不存在微雕技术,所以这块石头上的文字极有可能是自然形成的。
宋依萱觉得,自己有种既排斥又忍不住去靠近它的冲动。
凌墨看见照片时,脑海里会不断闪现楚一些片段,除了墨发白衣的男子的背影,别无其他。
王白在看到这张照片的第一眼,就有一个声音在说:“这个将改变我的一生。”
夜,楚漠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那片悬崖,那个身着白衣,墨发及腰的男子是谁?雾茫茫的山是哪?久久不能入睡,楚漠枫只得起身,模黑吞下安眠药。
相隔十米的床上,宋依萱没有陪凌墨在0917内睡,凌墨抱着被子,很久才睡着,梦里,还是那个男子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