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饭已经在桌上了,以后每天的这个时辰,奴婢都会送上饭菜的,希望主子不要忘了,奴婢告退了。”
凌墨一听门外有人,“噌”的从赫连夜风身上跳下来:“不玩你了,该吃饭了。”
赫连夜风冷哼一声,抬脚走向饭厅。凌墨在背后吐了下舌头:“小气鬼。”
这里都是吃馒头和白粥的,凌墨一手一个馒头,吃的不亦乐乎,反观赫连夜风,脸上蒙着黑布,也没法吃饭。
“你摘下来呗,不然怎么吃饭?”
“……”
“你不会是想等我吃完,你在吃吧?”
“……”
凌墨彻底无语,看他可怜,只好吃得快一些,一口大半个白面馒头,差点没被噎死,咽下最后一口馒头,凌墨伸了个懒腰:“你慢慢吃,我逛两圈。”
凌墨里里外外逛了一圈,回到房间时,看见赫连夜风穿着里衣和亵裤,坐在圆凳上擦头。
凌墨再看到赫连夜风脸的时候,顿时被雷了个外焦里女敕:“你丫洗澡的时候不会还带着吧?!”
赫连夜风拿一副“你是白痴啊”的眼神看这凌墨。
接连的五天里,两人虽说相安无事,可是赫连夜风脸上的黑布一直戴着,一天基本能蹦出五个字就不错了。
赫连夜风越是不给看,凌墨就越是想看,好奇心害死猫,凌墨决定深夜跑过去瞧瞧看看。
凌墨拿了套衣服:“我去洗澡,别带门。”
凌墨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后,回到房间,蜡烛已经灭了,黑乎乎的,就看见床上缩了一团黑影,凌墨不确定赫连夜风睡没睡着,只好关了外间的门,再关了里间的门。
深夜,凌墨睁开眼,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要干什么,眼睛一亮,心道:嘿嘿,我非要看看你长什么样。
正值深更半夜,黑的厉害,凌墨走一步磕一下,走两步摔一下,好不容易跟个瞎子似的模到了外间,腿上叶青一块紫一块了,小声抱怨道:“我去,脚肯定紫了!”
模到赫连夜风的床边后,凌墨总算舒了口气,伸手去扯黑布,刚触到黑布,凌墨的右手腕就被赫连夜风拽住了,低哑,暗沉的声音透露着一丝危险:“你在干嘛?”
凌墨对上赫连夜风睁开的眼眸,一咬牙,翻身压住赫连夜风,左手驱车他脸上的黑布。
赫连夜风另一只手捉住了她的左手,赫连夜风没用多大力气,凌墨却挣月兑不开,这牛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腿又不老实了。
赫连夜风一个翻身把凌墨压在了下面。
“放开我!你这什么姿势啊!”
“哦?我记得,你还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吧,我这样做也合情合理。”
“你丫放开我!”
“你腿放开,我就放开。”
“你!”凌墨不情不愿的放下了腿,赫连夜风也松手,翻身下床点了灯:“进去。”
“我要看!”
“进去。”
“我要看!”
“进去!”
“我就不进,你都说了,我是你未婚妻,我总不能连我未婚夫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凌墨说完,才想起来,这货可能听不懂,又说:“就是未过门的妻子和未成亲的丈夫。”
赫连夜风淡淡的说:“只怕是,你看了马上就逃婚,呵呵。”
凌墨道:“不会!相信我,你们这的女人不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我不是也得入乡随俗嘛。”
“哦?”
“咳咳,说错了,叫啥三从四德对不。”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莫不是你说我是畜生?”
“咳咳,没。总之,你给我看下又不会死,相信我,就算你长得再丑我都会娶你的。”
“嗯?”赫连夜风一个眼刀劈过来,“咳咳,嫁给你,绝对的。”
赫连夜风背对着凌墨,看着蜡烛,缓缓解下黑布,黑布慢慢飘落在地上,凌墨转过去一看,顿时一惊,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