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五郡王这回狠狠的甩了她一耳光,仅仅一下,就让她脸蛋浮肿,流血。看她还敢不敢口无遮拦,肆意顶撞,他的眼里布满血丝。
他竟然愤怒了动气了?罕事。“哈哈哈”乐风铃冷笑,可一头青丝被甩的满面都是,她轻轻的拂开,歪倒在澡盆边上的赤倮身子勇敢的站起来,突然觉得面对他不再那么可怕,一鼓作气的索性道:“你不是要我八根手指吗?我现在一根都不要了,你全部拿去好了,你把菜刀拿来我可以自己给你。
不说话?那你想不想要更痛快的,我见到过,有人砍了双手…双脚…还挖了眼睛泡在酒坛里面的,如果你不痛快可以一样对付我啊。等我死后好变成厉鬼来掐…死…你。”
生存到这种地步,她只觉得生无可恋了,还是死了最好,难关是只要不怕折磨总有死的那一天。所说的这些是她在电视里面看到的,其实她不是不怕,是在想要死亡的面前对疼痛无可奈何,然而她还不敢想象,一旦禽兽发狂会不会真的像自己说的这样虐待。
她还是害怕的,一番丧心病狂的顶撞,振撼了她自己,她欲哭无泪…
“啪啪啪啪…”五郡王气喘吁吁,横眉竖目的瞪着她,这次一连甩了她左边右边脸蛋十个耳光,甩得乐风铃的脸基本上比球还要肿。然而也任得嘴里的鲜血溅四处。
澡盆中散开血花流雾,地上全是血斑,旁边墙上也有血沫血花。
乐风铃“呃”的踉跄在澡盆里,这顿教训是自己自找的,她捧住球肿般的脸狠狠的下决心,一定会有他在自己面前跪着求饶的一天,是折磨的求饶。
一顿冷劣的发泄之后,五郡王气呼呼的背转过身去,直感觉第一次没能制服住一个人,原本他以为只要有权有势有绝技,就可以为所欲为,任差人事,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一个小小的丫头自己都摆不平,是一开始自己就看走了眼还是她太倔强了?
害的他花光精力去栽培她,最后只得到她一顿毫无畏惧的休辱,她简直是世间少有,一般人想象不出来的话都能从她嘴里蹦出来。五郡王忍无可忍,于是暴吼了一句:“你有完没完!你信不信本公命几十个人轮j了你!”
乐风铃哈哈大笑,又骤然收拢道:“那倒好。你会在旁边看着吗?等着看着‘我乐风铃’在逍遥快活中死去,然后你慢慢的享受被我辱骂后的呕气是吧?
无所谓啊。只要你命一个人强j了我,以后随你挖我眼睛剁我手指砍我双手双脚…本姑娘都没意见,但你的话从此对本姑娘来说,完全失去了魄力,现在就对本姑娘来说,你根本只是一个自以为是没有亲人没人关心的可—怜—虫!”
在她印象中变态狂最是受不了打击刺激,如果她不处处抓重点挖苦,怕他一时半会儿还想不通要杀她的理由。
可谁知,就因为她说过了头,使变态狂才觉得杀了她真的是太便宜了。
五郡王当然不知道他在她的心目中是怎样的龌龊,只要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清醒的,就够了,完全不用故意争辩给她看,他的想法有多理志。
“哈哈哈哈哈哈。”不由自主的恼怒了一顿,当五脏六腑几乎被内力充沛到极至时,五郡王恍然发现,自己竟跟一个小丫头呕气,可想而知,她实在是厉害,会利用这种激将法惹怒敌人去杀她,不得不说她不是一般的聪明,但无论她有多美多聪明多优秀始终是落在了他的手上,而她无可奈何才逼出绝计,所以他畅笑,他依然是占上方的,形式上没有被她言败,“全天下的人本公几乎都阅遍了,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样有趣的人。本公相信你不怕死,也相信你的决心,能够找到你这样奇怪的人做属下也算是本公的荣幸了。
算你说的对,本公身边确实无亲人无关心,是一条可怜虫,可是比起你来,那是呼风唤雨应有尽有,要自由有自由。尤其是…还有你这条可怜虫给本公打底子,不是很美妙吗?”
岂有此理!乐风铃恼怒成疾,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五郡王哈哈大笑着离去,关上门,乐风铃穿戴好,步出门槛,便被五郡王新派的另两个冷劣属下将她带入地下监牢中。
五郡王属下的人都是一对对儿的,也是经他特别遴选而来,这新来两个分别是劣南劣北,跟大虎二虎一样不是亲兄弟,只是共事兄弟。五郡王怕跟乐风铃关系交好的大虎二虎事事由顾着她,所以早就雇了这两个“侍卫”对付她。
这次乐风铃被罚三天不吃饭喝咸水,劣南劣北是正儿八经的遵令,一点也不惯着她,当两人通报“那丫头一听不准吃饭连水都不喝了。”五郡王笑了笑便道:“如果她不喝水,你们就给她灌血喝。”
女孩家是最忌讳喝血的,不说别的,只因为肉麻。五郡王坏坏的笑着,手里端着一杯香醇的酒水畅快的一饮而尽。
镰刀般的弯月之下,姜妃一身luo肩火红石榴裙,银白色水滩般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增添了服饰的光滑,任得人儿异常妖艳,她静静的等着,这时一双大手掌软酥的环腰而过,将她的身子摆正对面,王爷爱不释手的搂住她,吻上藕白女乃香的脖子,是她在散步偶遇上他递了一张只有二字的白纸“今晚…”引诱他过来的。
王爷一把怀抱起她整个身子,快步迈向只有红白叠帐的悠幽阁内,金华奢耀得大圆塌上…纱缦四处飘荡,包围着二人,姜妃风情万种的二腿搁在他肩上,王爷并不显老,反挺强健,这是女人心目中老当益壮的迷人形象,王爷压在她身上,身下合璧在片刻后心醉的雨露灌溉了渴望的小封田,王爷撑在她身上,两根粗指玩弄着她瓜果上的小豆,调侃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来勾引为夫了?”
姜妃含羞娇嗔道:“人家想你了。”
“哦?”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从实招来,你到底想出了什么鬼点子?”
王爷的眸光溺色的游恋在她身体任一部分,心思却在她言语上,见她咬着樱红的下唇,情不自禁的吻上去,令晕舌挑开她唇。姜妃心儿沉醉的道:“王爷舍得将您的礼物送给臣妾吗?”
“你想要什么,为夫没有送给你。”王爷调笑道。姜妃这乖猾的小绵羊是从不避乎的在他面前要这要那的,如果他不给她就不给他温存。不过目前来说,曾经是有一次朝廷官员因有事相求,送了他一对贵重的红珊瑚,在她强要之下,他没能送给她,因为他根本不可能收。
不是因为不敢收,是不能收,并非他耿直所以不收贿赂,是因为冒险的事他不做。
再者来历不明的东西,他不轻易收。不过姜妃若是硬要拿的话,他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姜妃嘟着小粉唇道:“臣妾想要五郡王送的两种宝贝。”
王爷眯着眼幕,坏坏的问道:“原来你早就打好了主意?”
姜妃嘻皮笑脸的两手揽住他脖子,勾惑道:“其他的别说了,要是臣妾让他说出礼物出处,您就送给臣妾。好么?”
“得有条件。”王爷故作严肃的道。
只要她要收礼物,王爷就会提条件,这几乎成了两人的老交情,姜妃讪讪的一笑,“行。三天行不行?”三天之内必须主动伺候他。
“三天!”王爷异常失望,“那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贵重的礼物,而且是咱的孩儿一片孝心,再怎么你也得服从半个月。你就别提条件了。为夫还没说一个月呢。”
姜妃嘟着唇不依不饶的敲起他胸膛,王爷笑开,溺色起来,姜妃最后答应了。
翌日清晨,鸟鸣喈喈,天光无阳,依然和煦。劣南大步跨来对怀安阁内五郡王禀告道:“那丫头昏过去了,昨天灌给她的血,她全吐了,不知是否饿的昏过去,现在怎么叫都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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