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狭窄甬道上,一身着到膝白裙、套着独角兽外套的貌美少女俏生生地站着。千万不要被她的外表所迷惑,2分钟放倒6名身材魁梧的大汉,可见这女子可是个有些手段的狠角。一脚踢开躺在自己脚边上痛呼着打滚的废物,少女俏皮地向着不远处被绑成粽子的男孩眨了眨眼,笑意地走去为他松绑。
费力地扯开那些个勒得死紧的麻绳,少女将小男孩口中的布团弄出,还不待她开口安慰,对方便焦急地喊了起来,“宪兵姐姐快走!别管我,快走啊!”
听得一头雾水的少女,扶起绑久了身子发软的男孩,口中半斥责半怜惜地道,“修,你在胡说些鬼东西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丢下你不管?”
尽管希维尔的话让身为孤儿的修很感动,但欣慰之余他还是出言提醒道,“姐姐你快走吧。那伙人的目标不是我,是你!你别因为我,而中了那个坏女人的计啊。我只是个孤儿,命不值钱的。姐姐你就别再管我了,快点走啊。”
刚欲开口说些什么,然而希维尔远超于常人的听觉,却是骤然捕捉到了一抹杂乱无章的轻微脚步声。抬手拍了拍男孩的脑袋,少女黝黑的眼眸迸射出冰冷的寒意,“现在只怕是想走都走不了了。修,你先走吧。要是真如你所说,他们估计不会为难你的。”
“可是……”
“可是什么啊?男子汉大丈夫,磨磨唧唧的做什么小女儿姿态。让你走就走,你要是不真的放心姐姐,那就为我搬救兵去。”毫不留情地打断修的话,希维尔是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硬。明白宪兵姐姐是铁了心要自己离开,修眼眶微红地一咬牙,转身边跑。边跑边暗自道姐姐,你等着我。我马上去找人!
望着那渐行渐远的小小背影,希维尔忽然感到莫名地松了口气。
满含嘲弄意味的话语轻佻地响起,随之响起的还有扎耳的高跟鞋声,“真是感动人啊。好一个姐弟情深!希维尔,没想到你不光是喜欢矮子,还好幼童这一口~”
扬起嘴角,被侮辱为姐弟恋的少女没有动怒,依旧不失优雅地笑着,只是这抹浅浅的笑意不达眼底,黑色眸中的阴狠杀意不减半分。望着一脸得意笑容的眼熟脸庞,希维尔很是冰冷地道,“霍琳娜·亨利滋,看来上次的那一巴掌不够重啊。以至于你还有胆子来带人抓我。”
“哼哼,你好啊!你很好!大庭广众辱我,如今又这般无礼地直呼本小姐的尊名。你这jian人活得不耐烦了吗?来人!给我把这个jian丫头抓起来,按原计划赏给花妈妈。”被提及旧事的霍琳娜一阵羞愤,毫无信心可言地冲着手下吼了起来。
得到命令的众人不敢怠慢,一窝蜂地朝着孤身一人的少女宪兵冲了过去。傲视着那些个锻炼得满身肌肉的大汉,尽管他们人数众多,但在希维尔看来垃圾货就是垃圾货,来得再多都没有用。事实也却是如此,灵巧地在人群中窜来窜去,希维尔躲闪攻击之余手脚都没闲着,骚ra似的时不时地赏几拳踹几脚,愣是将一大批气势汹汹的打手撂倒了一大半。
躲在安全处的霍琳娜注视着越战越勇的‘仇敌’,她非但一点儿都着急反倒是悠闲的有些诡异。嘴角似有似无地挑起一丝恶毒的笑意,霍琳娜喃喃着,“算算时间,那药也该起效果了。”
也不知是希维尔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如果她知道早上自己喝下去的浓汤加了些什么东西,估模着她立马就会吐得连去年的年夜饭都不剩。那是花街人士常用给不听话的女孩子用的药,效果那叫一个……
“呼呼”不断地剧烈喘息着,希维尔觉着身子热的厉害了。
开玩笑啊!现在都已经入秋了,早上出门的时候不适应温度的她还特意多穿了一件,可现在不过是稍微运动了会儿,她居然会热得满头大汗。这t的不科学!
热得浑身冒汗,险些要气得发疯的希维尔对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彻底没辙了。后知后觉的她,事到如今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下了传说中的chun药。尽管对自己的疏忽而感到极度的恼火,但被火焰点着了似的身子却是越来越热了,热得她没法集中精神,看那样子颇有点不‘烧焦’她不罢休的意思。
神情一个恍惚,再次不当心走了神的希维尔被身边的肥猪逮了个正着,对方猛地来了个四不像的擒拿将她摁倒在地。奋力地挣扎着,被钳制着的少女龇牙咧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甘地她险些咬碎了一口整齐的银牙。
兴奋外加激动的霍琳娜噌噌两步来到希维尔身边,狠狠刮了她两耳光,下手之重愣是打得她一阵嗡嗡的耳鸣。望着少女迅速各浮起五道手指印的两颊,贵族大小姐得意地咯咯直笑,此类行为换来的只有少女嘲弄的冷笑不已。
高傲地瞥了眼冷笑的希维尔,霍琳娜缓缓道,“分队长哟~你最好再多笑笑。我很想知道你的自尊心能够坚持多久,三十分钟?一小时?啊哈哈哈~你!去帮分队长好好的散散热。记住,给我一件一件的来~”
“你个混蛋想要干什么?别碰我!滚开!”眼瞧着一壮汉嘿嘿怪笑着,依言将手朝着自己伸了过来,希维尔拼命的挣扎着,忍不住色厉内荏地吼了起来。情绪激动的结果就是又一阵头晕,随后被对方捉住了机会。
有心自救,可无力回天的希维尔只听见“刺啦”一声布料扯裂的声响,紧接着便看见那该死的男人一把甩开了支离破碎的独角兽外套。这还不算完,看他那样子分明是还想再来。
瞳孔骤然一缩,希维尔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突然挣月兑了束缚跌躺在地。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伸来的魔抓,她不断地喘息着,眼眸中迸射出濒死的野兽要临死反噬般的阴冷光芒。
终极,最后一道防线还是被破了。无力地躺着、望着,希维尔在那双手触碰到自己的一刹那,扯着干涩的嗓子,用尽全身仅剩的一点力气,仰起头嘶声力竭地喊出了那个这些时日霸占了她整个脑袋的人,“利威尔——”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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