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才能归来?长安一曲千万里,星河上,我忘不了你深蓝色的天空,映射了我沉沉的双眸。『言*情*首*『言*情*首*那时候我无法移动,望见了你,整个心里都巍巍颤动。何时归来?这无尽的一般辽阔,我深爱的你,长安千回百转,把我沉没在深深的梦里,又醒转过来。
回到书上。与此同时,于阗带兵的官长,现已经处在四面火光中,才猛醒过来。他高声大叫着阻击,阻击,快给我上!但又有什么用?他已入了我们的伏击圈,这时是插足难逃。而我们正慷慨激昂,纵横驰骋,即便是下得马来,在这谷中,也是这样的英勇无畏。我们汉卫军,冲杀一阵,他们死的死,伤的伤,其余的,几近全部被赶到了一个谷底,动弹不得。
他们进不能进,退无退,看起来好像就只能在这里等死。我们暂时停止了进攻,向他们宣谕说,“你们主上在此,降者免死。”我们把新王给推了上来,叫剩下的人向他投降。
“原来是你,你这个叛徒!”回来的于阗大将,大声的叫骂着。“你们别听他的!刚才我跟汉军说了,现在降者免死,等一下大汉的军人攻过来,大家都命都难保。”新王上前一步,劝说着这些人。
他们阵营里骚动一阵,正在犹豫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想就在这时候,他们自己阵营里,突然一人从后面冲出,把为首大将的首级,一刀给割了下来:“诸君想活命者,跟我早降。”说着就把那个大将的头颅提在手里。
看到这种情形,容不得他们多想,大部分人都拱下手来,弃械投降了。极少数几个,尚想强与抵抗,被我们冲将过去,乱砍一阵,死的死,伤的伤,白白断送了性命。新王对那个刚斩了主将的人颌了颌首,这时候,我们才知道,刚提着首级的那个人,原来竟是新王派与这人身边的卧底,长期潜伏,所以才得逞其志。
战场上一片狼藉,恨的是,丘默那小子让他跑掉了。我们也算大获全胜,他带过来的两千匈奴兵,几乎都在这次战场上报废了。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这都是他从匈奴大本营中,千挑万选出的手下,我看他会气的吐血这次。
在我们作好诸事善宜,威震南道之后,我们统领就想着留一少部分兵马,就准备着大军回军北撤,继续对付驻扎在车师国的匈奴,那是他们管控西域的大本营所在。我这时也很欣喜,终于又能往回返了,在我心里,那儿至少离长安近些。
让我料想不到的是,当我接到命令,却是要在于阗国,被留下来。汉卫军统帅,分拔了千余人,叫晴日作主将,我作副将,在这里一起分兵把守。当时我一震惊,“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我被分遣这里了?那么多人怎么不遣?”尽管我心里不甚愿意,但军令如山,也只得暂时听从。
我们留了下来,在这里我们表面上是帮助新国王,整顿好秩序,使其他些贵戚大臣,不产生非分之想;但我们更重要的使命,是扼守住南道方向的咽喉,作到震慑南北,这样我们大军得专心对付匈奴。
和我一起在这里的主将晴日,因他出生的时候,正碰多雨之后,天空放晴,他的父母就这样把他唤开了。他的作风我平常也时有所耳闻,这是一个独断专行的主,性子还有些暴躁,但打仗却是勇猛无比,所以统领叫他留了下来。大军走之前,统领专门把我们两个人叫到一起,说他独当一面,遇到征战上的事情,叫我多听他的,但又说我粗重有细,叫他小事上多听我的意见。他当时答应得很好,我也唯唯诺诺的应着。
没想到大军一走,他的本性又复萌了,尽管我署理副将,他刚开始还问我一些,但看到许多事情,和我意见又有些相左,就听不下去了。这时他手下又还有一个一直待在身边的部下,跟他说,“你署理主将,事情本来就应该都归你管,何必事事跟他商量?”他本是个粗人,想想也有理,于是就随着自己的心去了。
这样下来,他每逢到事,也都不与我商量了,独自就作了开去。我刚开始还努力的劝他,但他逐渐的从敷衍,到对我瞪眼时,我也无如之何,大部分时候,都只能按他的令分咐下去。这样日子一长,马上问题就来了。
我和他是兄弟加战友的关系,一切倒没有分出个彼此来,他说了我听从就是。但那个新上位的于阗王,经过多次与他打交道之后,每次被他驳了面子,不免心里怏怏,“我贵为一王,为什么要时常听你差遣?”
这嫌隙一来,日久就会成了危险。我看到这种苗头,就时常在这方面劝慰他几句。刚开始他还算听听,但他那位手下,又给他出主意,说我们帮他登了位,他还敢怎地?听到这么一说,他很快又故态复萌,把我说给他的话当做杞人忧天,又对那位新王颐指气使,指东指西来。
这位新王,我算跟他打过几次交道,所以一直认真观察着。这时,按他的心气,本来应该特别不满的,对晴日。是没想到这位新王,刚开始还跟他啰嗦几句,但到这后面,却就不做声了,看起来是越来越听话的样子,对晴日的所有举措和各样说说。这不免使他更加自骄:“对待胡人,你就应该说一不二,这样他们才更加听话。”
我却更加心焦起来。我就想着,刚开始派便衣队进城,我那时就在,“这位新王连亲哥哥杀起来连眼都不眨一下,何况旁人?”我想着在接连而后,我因为身不由己,在维护城中秩序时,帮他杀了前国王的数位大臣,他对我倒敬礼有加的情形,看来我得利用这个关系为以后铺路。
于是我想着该得有其他法子,来管控这里事态的生。我们肩负着这南北通钥的重任,一着不慎,满盘全输,所以,我们必须使各种突变事件的生,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内。想着这些,我在各种公开场合,更加注意连接城中各路豪酋。不管他们失意或者在位的,我都倾心交接,对于他们有什么难处,我也尽力帮忙,为他们排解。而对这位新王,由于与他打交道的次数已经颇多,我不仅注意跟他倾心交接,在此基础上,还对他执礼甚恭。
我就在默默认的作着这些事情,自感这样下去,或许能保无虞。但我这样行为,很快遭到了晴日的斥责,说我对待这些胡人,何必如此礼恭?我也不想辩解什么,只是付诸一笑。日子就这样过着,但不久的一件大事,很快就像晴天霹雳般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