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吗?”叶小米转身看着他“我还能再信你吗?”
她说她还能再信他吗?
祁斯爵看着她,语气坚定“当然!”
“我想见见季擎川,可以吗?”
叶小米说着从床上坐起身子,从床头的抽屉中拿出一条草绳“我有事情想要问他。”
自从上次参加完订婚宴之后,她老是能够回想起这条草绳,还有那个叫做东东的人。
祁斯爵看着她手中的草绳,自然是认识的,从她手中拿过草绳,再看向她“这个你哪里来的?”
“是订婚宴那天,季擎川带我去他画室的时候给我的。”
叶小米也没有隐瞒,低头看着他手中的草绳“这条草绳是我目前为止唯一有印象的,所
以我要自己亲自问他。”
说不定她就能够想起更多的事情了。
“唯一有印象的……”祁斯爵看着手中的草绳,低喃着“那么东东呢?也有印象吗?”
叶小米抬头看着他“你知道?”
“外公呢?也还记得吗?”祁斯爵将草绳递到她手中,“你记得草绳,记得东东,那么
外公也应该记得,不是吗?”
外公……
叶小米点头“有一点点,不多。”
只是有几次做梦的时候会梦到自己在找外公和东东,可是就是没有在梦中看清楚过他们的模样。
但是那次在画室,季擎川拿着草绳给自己的时候,很奇怪,她居然想起了东东的模样还有草绳,很清晰,一切恍如昨日。
“祁斯爵,我要见季擎川,就是和他聊聊。”叶小米不知道祁斯爵会不会答应,显得有些着急。
祁斯爵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答应她?”
季擎川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转身指了指门把手“你们忘记锁门了,静怡姑姑他们很担心,我就来看看。”
祁斯爵站起身,看着他,再看了看叶小米,直接走向门口,“她怀着孕,别说太过重的话。”
拍了拍季擎川的背,轻声的叮嘱着。
“放心,我不会。”
季擎川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叶小米,他比他更加不会希望她出任何的意外。
“不过,我想改天我们得单独喝一杯。”
“可以!”
祁斯爵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就剩下季擎川和叶小米两个人。
叶小米坐在床头,看着季擎川,“坐吧!”
她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低头看着纠缠在一起的手指,显得有些紧张。
“刚刚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嗯,都听见了。”季擎川看着她,她依旧低着头。
“我们以前是认识的……”
叶小米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没有抬头看他,这话像是在问着季擎川,但是却又更像是在喃喃自语着。
季擎川伸手想要模上她的头发,就听见夜清雨在门外的声音“表哥,你怎么在外面啊?你刚刚看见擎川了吗?”
祁斯爵坐在卧室外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连门都没有敲就进门的夜清雨,在转头看了看卧室的门,眉头不由的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