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晗茵一脸嫌弃的看着比自己还疑惑的画雪,脸上明摆着:问你还不如不问。”
“小姐,要不你去问问太子殿下吧!”
“嗯?”温晗茵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画雪,说道:“前一段你不是还让我离太子远一点吗?怎么这么快就改主意了?”
“我这不是担心大小姐吗?”画雪嘴一撇,没办法的看着温晗茵。
“墙头草,那你怎么不去问问皇后娘娘,去问问元妃娘娘,偏要让我去问太子呀!”
“唉,对呀,我怎么忘了这两位主子了。”画雪大彻大悟的看着温晗茵,迫不及待的拉着温晗茵朝皇后娘娘的正殿走去。
温晗茵没防备,被画雪拉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等等,等等。画雪。”温晗茵连拖带拽的拉着画雪往回走。“这丫头怎么说风就是雨啊。”
“你真打算就这么去找皇后娘娘?”温晗茵把画雪摁在椅子上,想不通画雪怎么这么积极啊。
“当然了,你不想去啊。”
“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做事情越发不动脑子了。”温晗茵指指画雪的脑门“皇后娘娘又不管三王府的事,能问出来什么呀!依我看我们还是应该去找元妃娘娘。”
“有道理,那还等什么。”
温晗茵和画雪走到儒元宫门口,看见温婉月正从里面出来,三人恰巧碰在了一起。温晗茵心里叹口气“看来也不用问了。”但是看着温婉月脸色不大好,又不由有些担心。
温晗茵拉着温婉月的手有些撒娇道:“姐姐,你可算来了,好几日不来找我,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怎么会呢,这几日王府出了些事情,姐姐月兑不开身,其实早就想来看看你了。”温婉月细细打量了温晗茵一圈,嘴角溢出些笑意:“精神看起来好多了,不像刚来时那么颓然。”
“是吗。看来那些苦死人的药还是起了些作用的,那我是不是可以出宫回家了?”温晗茵一脸期待的看着温婉月,却见温婉月露出几丝难色,还没开口问,就听温婉月有些疲惫的开口”我们还是到你的住所去吧。”
温晗茵这才发现是在儒元宫的门口,的确不合适。连忙开口道:“好啊。”
等到了温晗茵的住所,温晗茵吩咐所有人都下去,只有画雪在门外守着,温晗茵才开口道:“姐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温婉月未说话眼泪先流了下来,拿帕子一边擦一边哽咽开口道:“姐姐没事,只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罢了。你在宫里姐姐不放心你,可又无能为力,你会不会怪姐姐?”
温晗茵连连摇头“姐姐怎么这么说呢,当初姐姐把我送进宫来也是为了找最好的大夫给我治病呀。茵儿怎么会怪姐姐呢。”温晗茵一手握住温婉月的手,一手拿帕子给温婉月擦眼泪:“姐姐,你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还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温晗茵有些紧张的看着温婉月。”
“没事没事,家里很好。”温婉月急忙解释道,当初她把温晗茵带进宫来,没想到最后却留她只身一人在这里,已经愧疚不已了,哪能还让这个妹妹担心呢。“好了,你在这里好好的,姐姐也就放心了。一定要多多休息,那些往事都过去了本就不是你的错,你也不必那么自责,只要想开了病也就好了。”温婉月起身打算回去,温晗茵却拉着她又重新坐下,有些耍赖的说道:“姐姐今日不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就不让姐姐走。”
“茵儿,你看你,小孩子脾气又犯了不是,还以为在宫里这几日你长大了呢。”温婉月颇为无奈的看着温晗茵。语气一顿,哀叹口气缓缓道:“其实是王府的事情,王爷新纳的小妾前不久有了身孕,可是近日却滑胎啦,王爷心情不好叨念了几句罢了。”
“难不成是怪姐姐没有照顾好她不成?”温晗茵愤愤而言“本来姐姐已经因为那个小妾的事情躲到了宫里,可是挂念着王爷才不顾自个儿伤心又回去了,如今出了这样的意外怎么能算到姐姐头上呢?”
温婉月摇头苦笑:“是姐姐自己不争气,这么多年来也没出个一儿半女的,再说了宫闱之事哪能说得清呢,这之间的道理不过是谁又吹了枕边风,谁又做了替罪羊而已。”
“那姐姐就这样算了。”温晗茵有些痛心的看着疲惫的温婉月,此时也不能为她做什么,忽地又想起什么问:“姐姐不是和王爷很恩爱的吗?”
温婉月听闻,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只由着眼泪肆虐地从脸颊滑落“正因如此才更加···茵儿,姐姐总算懂了什么叫只听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王爷的爱怕是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