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上官浅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时候,她明明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欧阳锦的事情,但是,看他这副模样,好像自己已经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
“你怎么在这里?”
她明明记得欧阳锦已经回去了,这个时候,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关键是,天已经差不多大亮了。
欧阳锦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了过来,每走一步,上官浅都觉得自己的心都咯噔了一下,这个气场,更像是凌迟处死一般。
“难道我出现这里,很奇怪吗?而那个夜莺才应该出现在这里?”
上官浅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忧心地望了一眼欧阳锦,“外面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现在天亮了,叫人误会了不好。”
她也不知道皇后什么时候就会把自己给叫过去,而现在,屋里有这么一尊大神,她真的很有压力。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上官浅怔了一下,只是因为欧阳锦的话,她真的不明白,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变得如此地咄咄逼人了。
刚想开口解释,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但她还没有来得及去开门,便被欧阳锦给一把抓住了,而听到响声的依杉只是望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便出去了。
不一会儿,进来的时候,看到欧阳锦依旧禁锢着上官浅,她也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毛。
“突厥战败,现在,太子和八皇子正赶回来,李风逸叫你明早和他一起去城门。”
说完,也不等他们有什么反应,又朝门外走去,这一次,还很配合地关上了门,自己在门外守着。
上官浅思索着依杉方才的话,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这么快。
半响才发现屋里还有这样的大神,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欧阳锦,你要怎样?”
现在,无论自己怎么解释,怕是他也不愿意相信了,既然这样她就直接问他怎么样才能?
?休。
“浅儿,你觉得这是小事?”
听出上官浅语气里的敷衍,欧阳锦也不由得一阵怒火哦,禁锢地手更紧实一些,上官浅原本就不会武艺,这个时候,就是连挣扎都不得。
上官浅很了解他的霸道和占有欲,这个时候若是自己还不解释清楚,怕是欧阳锦真的有可能就这么把夜莺给杀了。
想到这里,又不免有些担心,“欧阳锦,我和夜莺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他只是帮我。”
“哦?那为什么堂堂的红楼少主要来帮浅儿你呢?还有那最后的深情告白,我应该没有听错吧?”
“欧阳锦,你不能真霸道,我都说了,我只是……唔唔……”
话没有说完,上官浅便觉得自己的嘴被封上了,她原本还想要往后退一些的,可是却正好抵着墙,退无可退。
这一次,上官浅更是带着恶狠狠地惩罚,根本就不给上官浅一丝的缓冲空间,久久辗转,半响才悠悠地挪开了一些。
“你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碰不得,若是下次再让我知道,我不解把这些都给杀了。”
冰冷的话语从耳畔响起,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音,却又是那么动听,就像是玉佩的撞击声。
上官浅愣了一下,却又想到了生鬼,原本因为她的话而有些惊喜的,此时却还是忍不住冷冷地说道,“那你的那位金屋藏娇呢?”
“你在吃醋?”
“没有。”
“呵呵~生鬼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
说完,还不忘在她的嘴上轻轻一啄,脸色已已经比方才好许多了。
“那是怎么样?”
上官浅也难得不愿意和听他的解释,倒有一些不依不饶起来。
欧阳锦的眉头轻微地皱了一下,“浅儿,时候到了,我就会和你好好解释的,但是,现在还不可以。”
这样,算是解释吗?
上官浅顿时觉得有些圉些失落,但以想到自己的事情,其实她何尝不是有着自己的秘密呢,也就不想再继续了。
“好吧,我相信你,那你也相信我。”
上官浅还是妥协了,对于生鬼的身份和在那个禁地的目的,她也不再追问了。
倒是欧阳锦,对于这样的答案,显然是不够满意的,“不行,除非你不和任何男子接近,否则,我很难控制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欧阳锦继续以商量的语气,说车这冷冰冰的话语,叫上官浅不由得撇撇嘴,但还是不得不说好。
而后又想到了什么,还未开口,只觉得身子一轻,便落到了自己的床上,而那一张放大的俊脸,正摆在自己的面前。
“你……”
“是不是觉得我很英俊啊?”
上官浅咽了一口唾沫,“是啊,英俊到人神共愤了。”
“那就好,对着这么一张俊脸,浅儿也举得心情很好吧,那就赶快睡吧。”
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可是,这个时候……”
“乖,睡觉。”
“欧阳锦,你不要闹了好吧,这里是皇后的慈宁宫啊,你胡闹……”
对上欧阳锦那受伤而又凶狠的复杂表情,饶是上官浅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只觉得一只大手覆在自己的眼睛上,而后又是那温润的话语,“浅儿,一切有我,睡吧。”
上官浅还想要挣扎,理智告诉她不应该这样,可是心里却喜欢这个感觉。
半响,还是商量着问道,“那我们想聊聊,等你走了我再睡行吗?”
“你想问突厥的事情?”
欧阳锦没有回到,而是一句话便道出了她心中所想的,上官浅也没有隐瞒,“嗯,我想知道。”
“就是和夜莺说的一样,你还想要知道什么?”
上官浅怔了一下,而后对上了那深邃的眸子,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他竟然来了这么久,竟然什么都听到了。
“如果没有要问的,那就给我好好睡觉。”
“欧阳锦,你是不是就没有回去过?”
此时,上官浅的声音依旧和往日一般,沉静如水,但是,却叫人看不出她此时所想的。
“是,我怕你多想。”
“那你为什么……”
“我相信你。”
就是这四个字,虽然他强势霸道,但是,却还是愿意为自己耐心一些,方才自己和夜莺虽然真的没有任何动作,但是,依着平日,欧阳锦怕是早就出来,二话不说就把他给杀了。
“谢谢你,欧阳锦。”
她现在喜欢叫他全名,这个没有人叫过的称呼,这样,仿佛就是独一无二的一般。
“睡觉。”
欧阳锦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更搂紧了一分,而后闭上了眼,不一会儿便响起了一阵阵轻微均匀的呼吸声。
上官浅原本还想问他是不是不会要夜莺的命的,而这个时候呀,她很清新自己没有问出口,暗暗叹了一口气,便也沉沉睡去了,反正门外有依杉,应该不会有事的。
等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睡去了,欧阳锦才淡淡地睁开了眼,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心里却是一片的满足。
浅儿,有些事情,我还不能告诉你,但是,我能保证不伤害你。
而后便轻手轻脚的起身,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到了门口,只是敲了一下里面的房门,依杉便推门进来。
看到欧阳锦,依杉也是吃了一惊,而后压下心底对他的恐惧,恭敬地问道,“国师可是有什么吩咐。”
“森雅的事情,我可以想办法,但是,不要带着浅儿冒险,还有,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他可不想浅儿再和上官墨之类的人单独相处,昨夜他们的行踪,自己早就清楚了,可是他不明白的是,上官墨的意图。
现在看来,上官墨不仅有野心,对于他的浅儿,也是觊觎着。
虽然依杉也不知道欧阳锦那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应下了,毕竟,欧阳锦的能力,叫她根本没有办法说不。
欧阳锦点点头,正准备离开,还是止步背对着依杉说道,“不要再带浅儿去禁地了,那里的事情,我也不希望从你这里走漏任何的风声。”
依杉怔了一下,而后便即刻说道,“不会的.”
半响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等她抬头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人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而后看着里面的床幔,还是走了出去。
上官浅是在午膳过后才醒的,而她刚醒,便听到了门外依杉和一个公公的谈话声,还未等她仔细听,依杉便推门进来了。
上官浅疑惑地看着她,等着她说话,“皇帝的人来了,你还是准备一下吧。”
上官浅点点头,没有多大的惊讶,这个从昨天皇帝给自己的赏赐中就知道了。
由着依杉帮忙梳了一个发髻,而后稍微吃了一点东西,便随着那几个太监走去。
只是上官浅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竟然会是在皇帝批奏折的勤政殿,而且,还不仅仅是皇帝一个人。
上官浅垂着眸子,恭敬地行了礼便站到一侧,等着这些人开口。
而她一进来,却吸引了太多的目光,即使她想要低调,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上官墨已经开口了。
“不知陛下找我们来时所谓何事,而且,浅儿在这里,多少是有些不合适吧?”
在心里,他还是不想把上官浅拉倒这些政治漩涡之中的,哪怕他也知道上官浅根本不像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他只是想给她一片安宁。
上官浅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抬头对着上官墨笑了一下,这个皇兄,还真的是叫人捉模不透。
难道是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叫他的利益受损,上官浅只能想到这个方面。
“大皇子多虑了,只是觉得可以把浅儿叫来商量一下她和三皇子的婚事,虽然守丧一年,但是眼看着时间就快到了,而且,此时我们大燕国胜了突厥,却是可以办一件喜事庆贺一下。”
皇帝说的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样,但是上官浅却是一个字也不相信。
应该是这一次和突厥的战争,大燕国也损失不小吧,想要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大沥得到什么支援,想得还真是美好。
上官浅在心底一阵冷笑,面上始终是一副疑惑的模样,等皇帝的话音一落,更是羞涩地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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