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发生了,不是说凌天身体出了毛病,也不是戒指本身解封了,而是凌天那同校不同级,但同为混混的小哥们李益民气喘吁吁的找来了!
看着远处就开始咋咋呼呼的李益民,凌天很诧异,一时就忘记了摘下那丑不拉几的戒指。
“呼!”跑到凌天面前站定并大喘了一口气后,李益民咧嘴不满道:“天仔,我特妈的就想不明白了,这jb地方有毛好?除了坛坛罐罐就是一些破纸画,当然还有这些黑不留丢的石头!”说着,他还不忘记用上指了指老头摊位上的那些宝贝石头。
“你管我!这总比你整天盯着人家小姑娘的胸部有意思多了。”凌天没好气的答了一句。
“咳咳……”丑事被凌天当着外人面前爆料,李益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确实,像他们这个?*??哪昙停?⒆乓煨缘耐钩霾课幻涂词腔岜恍』锇槊侨⌒Φ模??钜婷褚膊换崂?狻Ⅻbr />
凌天很机灵,一句话戳中了李益民的要害,见其脸色忽红忽白的,怕他翻脸所以连忙转移话题道:“行了,别装幼女敕了,赶紧特妈说找我有毛事?”
“呀,差点把正事忘了!”李益民伸手猛拍了一下额头,脸色回复如初,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窘境,“天仔,绿毛急招,让咋俩火速赶往迪火酒吧。”
一听这话,凌天下意识就想撒腿狂奔,但其立马又稳住了前冲架势,故作镇定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绿毛有没有具体说让咱俩去干啥?”
“没说,只是让咋俩火速前往,哎呀……”李益民跺了跺脚,一脸急切道:“别啰嗦了,反正很急很急,快点的吧!”言罢,抬手拉起凌天就开始狂奔。
没错,凌天可以不急,但是他李益民却不可以,实乃凌天混龄比他长,为人又够机灵,在加上其年龄又小,所以即便是凌天不去,绿毛也不会把凌天怎么样。
正如上述一样,凌天混龄虽然长达6、7年之久,但因其年纪小,体态也不是很健壮,在加上其为人奸诈,打架的时候能上就上,能拣多软的捏就拣多软的捏,如若状况不对,第一个开溜的也是他,所以这些年大小架下来,他竟然奇迹的一次伤也没有负过!由此可见,凌天到底有多滑溜。
由于事出突然,那位摊主老头一时没转过来,待凌天二人身影渐渐消失,他才想起他的戒指还在“混蛋少年”手上没摘下来呢!
“唉……唉……我的戒指,你还没给钱……”
影去无踪,老头无奈的微叹一声:“妈了巴子的,这俩小子是不是唱双簧,目的就是要拐走我的戒指?”说着,老头又摇摇头,驱散脑中这一想法,因为他觉得不会。
为啥?因为这枚戒指是老头从山上的石头缝中抠出来的,一开始他也以为是一件宝贝,可努力了n天后,他竟然没有擦下戒指上的一丁点锈迹,所以他自己都以为这就是一件破铜烂铁,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就是那枚他以为的破铜烂铁,造就了后来的绝代痞神!当然,这都是后话。
“算了,反正是捡来的,现在没有了,就当从来都没捡过!”说完,老头恢复了先前的安静,由此可见,老头还真是拿得起放的下啊!
话又说回来,即便他放不下又能怎么样?人早已溜的无影无踪了,在说他又是第一天来这儿摆摊完全不认识凌天,你让他找谁要钱去?所以说:这人那就得想开点,不然憋屈的只能是自己……
迪火酒吧距离凌天学校不远,只隔了两条街,在其二人拼命狂奔之下,只用了6、7分钟就赶到了。
“等……等等,喘一喘,稳定一下在进去。”
话说刚到酒吧门口李益民就要迫不及待的进去,见此凌天连忙喊停。
没办法,刚才一阵狂奔,差点把凌天跑废了!然而现在酒吧里面情况又不明,如果冒然进去,万一里边正在火并,那进去岂不是送菜?这完全不符合凌天那“谨小慎微”的性格。
“这……咱俩还是马上进去吧?呼!”李益民一脸为难的样子。
“尼玛的,要进你自己进,可别把老子往火坑里带!”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后,凌天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李益民,说道:“你看看咱俩现在的样子有几分战斗力?如果现在里面正在火并,那咱俩进去跟送菜有什么区别?”
“呃!也是!”李益民重重的点了点头,心中同意了凌天的说法,然又怕绿毛事后找其算账,随即诺诺道:“那……那就休息一分钟,一分钟后咱俩在进去。”
凌天翻了翻白眼,没有打理李益民,算是默认了他的说话。
一分钟后,李益民在前,凌天在后,鬼头鬼脑的走进了迪火酒吧。
进入酒吧中,凌天发现情况还没有恶化到他想象中样子。空旷的大厅中没有闲杂客人,只有两拨人正在对垒并呈现剑拔弩张的样子。两方人都不多,甲方绿毛8、9个,乙方7、8个,而且乙方中还有一名女的。
绿毛眼神还不错,凌天二人一进来他就发现了,也没有客套,直奔主题:“天仔、益民你们来的正是时候,赶紧抄家伙,咱们今天干翻他们。”
凌天二人很响应绿毛的话,顺手抄起吧台上的啤酒瓶并快步走到绿毛一方,站定后凌天对绿毛低声问道:“绿毛哥,这到底什么情况?”
“特妈的!”
说起这个绿毛就来气,眼神不自觉往乙方那女人身上瞟了瞟,然后骂骂咧咧道:“也不知是从哪儿冒出几个土鳖,竟然冤枉老子调-戏他们的马子,呸!”一口浓痰犹如利剑一样,直射大理石地面,只听“吧唧”一声。
“哦……”凌天好奇的细看了一下乙方那女人,说心里话,那女人长的确实很一般!
看过后凌天心中很想笑但场合不对,所以表情很诡异的问道:“这种货色也……那你到底有没有调-戏人家呢?”
“屁!”绿毛嘘之以鼻,“老子只不过是模了她的**一下而已,这算调-戏么?”
“干!”凌天对其竖起了中指。
在凌天那幼小的心灵里虽然很不齿绿毛这种行为,他觉得混混也应该具备基本原则,但现在这个时候是不能拆台的,所以即便对绿毛在不满也只能保留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