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华乐呵呵的看着有些颓废的陈文达,笑道:“小王八蛋,弄死你!没钱了吧!哈哈!”
“四千五百万。”陈文达举起牌子,朗声说道,他元气十足,貌似轻轻一说,却能压过那些嘈杂,将声音清清楚楚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金发女郎叫了个好,声情并茂的说道:“266号,四千五百万。”毫无一个语气词,却无形中调动了全场的气氛,这四千五百万一报出,貌似就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撩拨着别人欲出高价。
罗华笑容还没散去,见陈文达报价,顿时僵住,气道:“他娘的!这小子要顽固到底啊!表叔,先不要举牌,让152那秃驴和他玩。”
“五千万。”152的秃顶男人举牌,直接跳了500万上去。
“糙你大爷!”二丰骂了一句。
价喊到这个时候,陈文达已经心静如水,他女乃女乃的,劳资现在已经豁出去了。
“六千万!”你跳500万,我直接蹦到一千万。
“六千万第一次……”金发女人喊道,她万万没想到,这套针竟然拍出了如此高价,在此之前,嘉德拍卖行预测,顶多也就拍个三千万出来,现在已经翻了倍,并且还在继续。
“六千万第二次……”
罗华急了:“我糙!那秃驴怎么不喊了?”
“七千万!”秃顶男人沉默了一下,举牌喊道。
整个拍卖现场差点爆了,七千万的价格对于他们来说九牛一毛,但这一千万一千万的往上喊,还是需要魄力的,真是字字几十斗金。
“好!要玩就玩大的。”陈文达嘀咕了一声,喊道:“八千万。”
“一亿!”秃顶男人紧跟着举牌。
会场热闹了起来。每个人交头接耳的低声议论,纷纷看向陈文达和秃顶男人,秃顶男人回头看了陈文达一眼,若无其事的笑了笑。那意思很明显。这针,我要定了。
陈文达没有生气。向秃顶男人报以和善的微笑,心道,我糙你祖宗八辈!
“舅,我们已经借了六千万了。”二丰提醒道。
“凑个整数。借一个亿吧!”陈文达举起牌子,喊道:“一亿两千万!”
秃顶男人想都没想,直接喊道:“一亿五千万。”
陈文达暴躁了起来,马那个比的!秃驴,你t的纯粹是找不自在:“两亿!”他一冲动,情不自禁就喊出了这个价钱,喊出后。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轰!”会场爆炸了起来,没想到不被别人看好的樊阿针,几近拍出了天价,那些所谓的古玩鉴定专家重新审视着樊阿针。企图从它身上找出价值几亿的闪光点,有些爱好收藏的富豪在和旁边的专家窃窃私语,是不是出手把这套针给拍下来?
人就是有从大流的心态,看见别人朝一个地方跑,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会毫无理由的跟着跑去。这些富豪也是,既然有人开到两亿,说明这针确实有惊天的价值,要是能拍下来,绝对不会亏。
富豪们蠢蠢欲动,但秃顶男人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慢条斯理的举牌道:“三亿!”这一喊,把一大部分人都喊阳痿了!
“四亿!”陈文达咬了咬牙,不就是欠一**账吗!干你娘的!拼!
二丰差点吓晕,掰着手指低声算道:“舅,已经超支了三亿六千万,我的妈呀!”
二丰这一说,陈文达顿时冷静了下来,靠!花这么多钱,还不如做他一票,到时候钱都省了,顺便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如此想得到这套樊阿针,难道他也是我道中人,知道樊阿针的神奇?
秃顶男人回头看向陈文达,叹气的摇了摇头,一脸无奈,似乎要放弃。
陈文达心一凉,刚才喊到四亿,完全是失去理智的做法,被二丰这么一提醒,顿时就恢复了清醒,他自信自己这一辈子别说三亿六千万,就是三百亿六千万也能赚到,但此时,却显得有些不着边际。有些事情,可以很好的解决,并不在于你花多少钱。这么一想,陈文达安静了下来,好吧!既然你们逼我,那我就只能抢了!不过我答应你们,治好老娘后,我会完璧归赵,要是心情好,说不定会付点报酬给你们。
“算啦!不和他们争了!”陈文达说道。
“是啊!”二丰道:“我觉得还是抢划算。”
陈文达停止了喊价,那秃顶男人也不喊了,价格就定格在四亿,金发女人这次没有做过多的语言挑逗,这套樊阿针拍到四个亿,几乎就是个没边没际的价格,把当初的成交价格抛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人要知足,做生意,更要知足。
就在金发女人要落锤的时候,下面却再次举起了牌。
全场的富豪们都震惊了,樊阿针无疑是这次拍卖会最高的高-潮。
“阿华,几亿弄下这套针,划算吗?”倪震东问道。
“为了给老爸报仇,为了天罗帮,值得!”罗华举着牌,恶毒的说道:“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陈文达拿下这套针,这针在我们手里,他老娘就是死路一条,你说划算不划算?糙那秃驴的老婆,这点钱都顶不住,还害的本少亲自出手。”
陈文达瞟了罗华一眼,感觉这人有点眼熟,但一时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好吧!好吧!两个王八蛋,樊阿针你们先拿去,小爷自然会弄过来。
这套樊阿针最终以罗华四亿零一百万拿下,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罗华身上,埋头在下面议论纷纷:“这个年轻人是谁?”
“从未在香港见过。”罗华在香港行事低调,压根就不在公众场合露面,一直在幕后操控着香港的天罗帮。
“估计是外籍华人吧!出手也太狠了。”
“这樊阿针是不是真的有神奇之处?”
“谁知道啊?王总,看你很感兴趣啊!要不你出个五亿把它拿下,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呵呵!算了,我有兴趣,但没那个热情。”
陈文达小声在二丰耳边叮嘱道:“拍卖结束后,直接盯上那两个人,先搞清楚他们住在哪里。”
二丰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两个小时后,拍卖会结束,众富豪离场,拍到物品的去后面办理移交手续。
陈文达和二丰坐在嘉德大厦对面的一间咖啡厅,密切注视着大厦门口,一旦罗华等人出来,便会立即跟上。
两人有心无心的喝着咖啡,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正是刚才在里面和陈文达拼价的秃顶男人。
“两位先生好!”秃顶男人微笑道。
“你好!”陈文达点头道。二丰对这人怀恨在心,连招呼都没打,扭头看向外面。
“我能坐下来吗?”
“随便!”
秃顶男人坐下后,自我介绍道:“我叫樊家政,祖籍徐州。”
“哦!”陈文达顿时明白了过来,感情这家伙拼死叫价,原来是想拿回自己老祖宗的东西。
“樊先生,幸会!幸会!”陈文达伸出手,道:“我叫陈文达。”
樊家政摊手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两家都没有拿到那套针,呵呵!四亿,已经超过我所承受的能力,看来,祖宗的东西,我是没有能力拿回来咯!陈先生,有个问题,不知道冒昧不冒昧?”
陈文达笑了起来,直接回答道:“我要那樊阿针,其实……其实是用来救人的!就目前来说,天下之针,莫过于樊阿,这世上没有任何针能胜过樊阿针。”
樊家政惊喜道:“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懂樊阿针!这套针确实是绝世之品,据我们《樊家纪年》中的记载,樊阿针是用天地之灵物所炼制,我仔细研究了一遍,这针可能是陨铁所制,陨铁熔点极高,就算搁在现在,也难以熔化,没想到几千年前,却有人把它打成了针,古人的超月兑想象的能力和智慧,实在让我们望尘莫及。”
陈文达笑了笑,说:“那当然,有时候和他们相比,就感觉自己犹如井底之蛙,呵呵!”他见樊家政豪爽洒月兑,一见面就表露自己的身份,也并没有因为刚才和他叫价而怀恨自己,顿时对这个秃顶男人没有了抵触心理。
“陈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我还有点事,有时间咱们出来喝茶,好好聊聊这樊阿针,估计这世上,没有几人知晓这套针。”樊家政递上自己的名片,诚挚的说道。
“呵呵!这次拍卖会后,应该是没有几人不知晓这套针了!”陈文达笑道。
樊家政爽快的笑了起来,道:“陈先生说得对,这样也好!虽然得不到老祖宗的东西,但让老祖宗出了名,让世人皆知,也是一件大好事!哈哈!陈先生,有时间联系我,我就先告辞了!”
二丰嘀咕道:“早就该滚了,耽误我们做事,要不是你个鸟人,我们也不会做这等见不得人的勾当。”他拿过樊家政的名片,念道:“香港梅亚湾集团,总裁!糙!什么鸟梅亚湾,是不是搞核电站那个什么什么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