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历克斯最近过得很恐慌,身为黑美人帮众的第一大大佬,统辖普迪曼尔过百万的小弟,6级身体的强度,3级的精神力,都不能让他有任何的安全感!
“大哥,咱们快顶不住了!跑,咱们跑吧!”一个身材魁梧的黑人大汉,花里胡哨的衬衣歪七扭八的穿在身上,面露惊慌,大呼小叫。
砰!
阿历克斯一抬手就射死了这个正在说话的小弟,纯金打造的沙漠之鹰的枪口,白烟缭绕。在以往,每逢这样杀了人,他都会得意的去吹一吹枪口的烟气,但现在,他只想不停的开枪!
砰砰砰……
阿历克斯一口气将枪中的子弹打了精光,子弹已经没有了,但他仍然在扣动着扳机,咔咔咔,一边扣扳机,一边大叫着“fu-k!fu-k!fu-k……”
那倒下的黑人大汉,脑袋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滩烂泥!
哐当!
兀自不能平息怒火的阿历克斯卯足了劲,将没有了子弹的沙漠之鹰又大力地扔了出去,手枪穿破了黑人大汉无头的尸体胸口部位,又砸入了地板,消失不见。
“fu-k!跑?哪里跑?圣斧帮那群混蛋,他们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疯——了!fu-k!还有詹姆斯家族那群混蛋,他们是不是放弃我们了!fu-k!fu-k……”阿历克斯疯狂的咆哮着,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瓶烈酒,一口气干了底儿朝天。酒水顺着脖颈淌下,打湿了他那满是红毛的胸膛。
哗啦,酒瓶子向着屋子内十几人脚下的地板砸去,变得粉碎。这群人看到老大扔过来了瓶子,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于躲闪。他们知道,躲闪,那就是不尊敬,不尊敬,那就是——死!
眼见得老大怒火滔天,他们一言不敢发,战战兢兢。
“花狗呢?快让他来见我!”
“父,父,父亲,不好啦。”
哐当,屋门被人猛烈地推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清瘦黑人小子跑了进来,在他的身后,有两个人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盖着白布。
白布已经完全被鲜血浸透,但担架上应该不是个人。因为在场的人都看到,白布下似乎是盖着一个大皮球,随着担架的晃动,这球就在担架上跑来跑去。
阿历克斯见到儿子韦斯特惊慌失措的闯了进来,使劲儿瞪了他一眼,对儿子惊慌失措似乎天塌下来一样的表现,非常不满意。
他示意手下揭开白布……
哇!
一阵阵疯狂的呕吐之声此起彼伏,一阵阵骚臭气息弥漫了整个屋子。
阿历克斯的黑脸透着一股病态的嫣红,他咬着牙,迈着坠了铅块一般的双腿,走到了担架面前。
担架上是个球,人球!
这人还能够清楚的看出面目,只是他的嘴,已经被自己的双手给塞满了、撑烂了。此外,这人除了脸上的那层皮,全身的皮肤都已经被彻底剥掉,那红彤彤的血肉,让人看了头皮一阵子发麻。
这人的双腿已被弄得打了很多弯儿,就像一个麻花,然后两个脚的脚踝位置以下,完全被塞进了**那菊花之内。
这人的头皮也被揭掉了,顶门的头盖骨也被打开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可怕的是,这人的身上爬满了一种虫子,这些虫子爬来爬去,正在啃噬这人的血肉。甚至,一些虫子正在努力的,齐心合力的想要将头盖骨的缝隙打开,然后钻进去!
在场的众人对这种虫子并不陌生,哈拉尔六足虫,只有1厘米大小,但是油炸以后,美味可口,营养丰富,是普迪曼尔大众极为喜欢的下酒小菜。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这人竟然还活着!
在场众人都能够看到,这人全身的血管还在大力的输送着血液;这人没有被挖掉的眼珠子,还在转动,而且这人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他,在笑!
魔鬼的笑容!
“fu-k!”阿历克斯再也忍不住了,挥起拳头将这个肉团打成了烂泥,烂泥和虫子乱飞,在场众人都被弄了个满身。
一张照片从碎肉中飞起,飘飘荡荡。
阿历克斯强忍着肚月复中的翻腾,伸手抓住了这张照片,抖掉了上面粘着的烂肉,这才凑到灯光下开始翻看。
在场的十几个人,都围拢了过来,他们看了照片上的景象,都想起了这照片在说着什么。
这照片,赫然正是皮尔斯·詹姆斯掐死小天使爱心福利院小女孩的那张照片!
为皮尔斯推着轮椅的,正是阿历克斯,而在场的众人,都能够在这张照片上看到自己的身影。凡是被拍到面目的,都在笑,笑得很开心!
照片上有十七个人,不过有一个人原本脑袋的的位置,被扣成了一个洞。这人,赫然正是刚才的那个人肉球,被道上称为花狗的黑美人帮第二大佬!
“父亲,背后有字!”韦斯特的个子不高,他父亲拿着照片,他却只有踮起脚尖扒着头才能看清楚。当他踮累了想休息一下,正好看见了照片背后有字。
“取尔等狗命,祭奠我之亲人!”这几个字似是用某种玉石薄片写成,然后黏在了照片上。
只有十一个字,写得也不大。但阿历克斯一看到这几个字,却是蹬蹬蹬撞开了身后的手下,然后又撞在了大班台上,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他的眼角流下了鲜血,全身抽搐着,背后的班台咚咚咚颤抖得很厉害。
扑通,扑通,又有五个人眼角流着鲜血,然后倒在地上开始蹬腿抽搐!
剩下的七八个人面面相觑,他们从地上捡起了相片,反过来看时,却发现背后空空,什么字也没有!
“鬼!”
“鬼啊!”
……
韦斯特带头大叫起来,撒丫子就往外跑,剩下的几人一听有鬼,又看到连老大都被瞬间伤得半死不活,二话不说,都跟着韦斯特跑了出去。
在阿历克斯等人倒地之后,一只比蚊子还要小的昆虫,震掉了身上的血珠,嗡嗡嗡飞了出去。它甫一飞出屋门,却是砰的一下发出细微的声响,变作了一团粉末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