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敢到董事长办公室去质问,现在蓝山集团大部分的股份都在耶律蓝山手上。
耶律锐锋和耶律盛宴,目前来说,都是替公司打工。
蓝山集团是控股公司,但股票的51%在耶律蓝山手上,其他的股票20%在耶律老太太手上,余下的散股,分成好多份,其他股东持有。
耶律老太太——耶律蓝山的母亲,耶律锐锋和耶律盛宴的女乃女乃。老太太没有住在耶律府邸,她住亚洲,控股着蓝山集团20%的股份,却不和儿子媳妇来往。
老太太和耶律蓝山有过节,是在很早以前,旧事暂且不提。照道理说儿子和母亲之间不会存在什么深仇大恨,但耶律蓝山就是和耶律老太太二十多年没来往了。
耶律锐锋从来没见过女乃女乃,更不用说耶律盛宴了。
这中间的恩恩怨怨,恐怕连大夫人都不清楚,耶律老太太在大夫人嫁给耶律蓝山前就和耶律蓝山断绝了来往。
耶律锐锋是从财务报表上知道公司有个第二大股东,而且还是自己女乃女乃!
“如果能够拿到女乃女乃手上的股份……”玫瑰小声说话。耶律锐锋叹口气:“女乃女乃连父亲都不认,还认我这个孙子?”
“那可不一定!很多女乃女乃对孙子很好。”
玫瑰说得也有道理,耶律锐锋在想,有一天要去拜访下自己的亲女乃女乃。
“锐锋,现在,我们有两件事需要紧急筹办,”玫瑰对着耶律锐锋的耳朵,一阵耳语。
耶律锐锋频频点头,并对玫瑰竖起大拇指——
晚上,大夫人听说耶律盛宴做了副总,骑在太子爷头上去了,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都怪自己心软,八年前没有斩草除根。
大夫人一整夜睡不着,第二天跑到公司找儿子媳妇商量办法。
“母亲,如果我是您,肯定不会让耶律盛宴有生下来的机会!或者,生下来也无所谓,肯定不会让他有长大的机会,其实长大也无所谓,绝对不会让他活到娶妻生子!”
玫瑰的一席话,大夫人如醍醐灌顶……
看着婆婆如梦初醒的走了,玫瑰鄙夷的瞪了一眼婆婆后背,心里嘀咕着:没用的女人!早就该在八年前结束耶律盛宴的生命……
八年前的事儿,耶律府邸的人用膝盖都想得到,肯定是大夫人干的。只是耶律盛宴已经痴呆了,追究起来没有任何意义。
玫瑰咒骂着婆婆的心软!
耶律锐锋在一旁看着玫瑰,没说话。女人就喜欢明争暗斗,他不喜欢这样。
“女乃女乃的地址我已经查到了,抽个时间,我们三个一起去拜访女乃女乃。”
“我妈也去?”
“当然,儿媳妇孙媳妇长孙一起去看女乃女乃,女乃女乃高兴还来不及呢。”玫瑰得意着。
今天是礼拜六,耶律盛宴上班后的第一个双休日。
他还是睡起居室外面的沙发上,豆豆睡里面卧室大床。自从索罗金谆结婚后,豆豆再也没提过索罗的名字。
但,豆豆也很少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