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你醒了?”毛利兰慌乱地抹掉眼泪。
“哟!工藤,你终于醒了。”服部平次依旧热血(喂……)地喊。
“你……身体支撑得住吗?”黑羽快斗也送上了关切的问候。
白马探则是轻轻拍了拍工藤新一的左肩。
四个人,表达的方式不一样,表现出来的都是深深的关切。
可是这一切马上就成为了,灰暗的废墟。
“你们……是谁?”工藤新一试探性地问。
尽管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但是正面地感受到这些……
的确无法承受。
好像就是一时间,毛利兰感觉自己的世界垮了,一切都是黑色的,没有希望。
白马探默默地走到了门口,背靠在墙上。
黑羽快斗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毛利兰。
她的刘海垂下,挡住了半张脸,看不清楚表情。但是完全可以想象,她的这双淡紫色的眸子,此时此刻一定浸满了晶莹的泪水。
服部平次意识到了自己大大咧咧的性格好像不是很适合在这个场面啊。但是他最不擅长的,除了安慰人就是解围。
“我是毛利兰,你是工藤新一啊!”毛利兰抬起头来,微笑着对工藤新一说。
“毛利兰……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埋下头,嘴里轻轻地念着现在对他来说应该毫无印象的两个名字。
“仔细听我说,你是一个高中二年级的学生,同时你是这座城市里赫赫有名的侦探。上次你被人袭击,所以你住在医院里。”毛利兰说。
“我是……侦探……”工藤新一呆呆地说。
“工藤,我的名字是,服部平次。我也是一个侦探,只不过不和你在一个城市里。”服部平次一改平时的热血(喂!),轻轻地说,“这些……你还有印象吗?”
工藤新一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是黑羽快斗。是你的朋友。”黑羽快斗微笑着说,“至于门外那位头是棕色的……他也是一个侦探,他叫……”
“我叫白马探。”白马探把话抢了过去,是因为不接受别人在面前介绍自己吗?
毛利兰低着头,起身走出去。
“你和他一个样……都爱逞强。”白马探突然开口说。
“嗯?”
“你是打算到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去哭一场吗?”
“……”毛利兰被揭穿,又低下头去。
“后面还有很多的事,现在哭出来,未免还太早。”白马探说,“等你把事情处理完后,也许你本来想要哭出来的事情,已经不被称为伤感了。”
“……是。”毛利兰勉勉强强挤出了一个微笑。
“黑羽君,现在住在哪里?”毛利兰走回病房,身后跟着白马探。
“我吗……现在住在米花町一家酒店。”黑羽快斗回答说,“临时转来帝丹高中,打算办完事就走,因为我本来住在江古田的。”
“白马君呢?”毛利兰问。
“我家本来就在东京,只不过前一段阵子在英国。”
“如果我的话也在酒店里啊……只不过不跟那小子一起。”服部平次说。
“那……白马君可以照顾他吗?新一现在不能住在工藤宅了,也不能上学。”毛利兰说。
“抱歉……我很想这么做,但是我家里有其他人。”白马探十分抱歉地耸耸肩。
“我住的酒店在米花町,如果是组织的人,应该就会在米花町这一块搜吧,所以尽量不要在我这里。”黑羽快斗说。
“那在我这好了……我的酒店在高岛町。”服部平次说。
“嗯,这样也好。”白马探说,“还有,带着工藤熟悉一下东京,以防万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