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工藤新一正式出院了。
毛利兰甚至直接拿着前田医生的手用力晃了许多下,不停不停地说“谢谢您”。
然后,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一起住在高岛町的一家酒店。尽管毛利兰非常不放心,但是这也没办法。
9月了。秋天就快要来了。
秋天……恋爱的季节。
但是在恋爱中失去了他,世界在美,如果却少了他,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果然是非同凡响的。
不知道大家听没听过这个英文单词。它有一个意思是“圣迹,神迹”,有一个意思是“令人惊奇的人或事”。
它还有一个意思,是用来形容他们两个,最好不过的。
iracle。奇迹。
如果你的人生中也存在一个你值得称ta为奇迹的人,请你珍惜ta。
不要再成为第二个他们。
永远、永远不要。
——酒店中——
“呐……服部先生。”工藤新一说。
“叫我’服部‘就好。不用太见外。”服部平次忙着手上的事,停不下来。
“毛利小姐……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工藤新一问。
服部平次的手微微一颤。
“她啊……是个很坚强、很善良的人。”服部平次看着工藤新一说,“在你有记忆的时候,她是你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人?”工藤新一念着这个词。
“你真的不知道么。”服部平次说。
“唉?”
“我是说,你真的不知道吗?”服部平次改为质问的口气。
“对不起,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工藤新一的额头上涔出了薄薄的一层汗珠。
“你……”服部平次盯着工藤新一,“其实没有失忆,对吧。”
“……”工藤新一一句话也没说。
“和前田医生串通好的,对吗?”服部平次冷静地分析道,“实际上,你没有失忆。你跟你的父母说好,如果你出了一个三长两短,就让你的主治医生撒一个‘失忆’的谎。目的就是为了不让我们受伤、出事的情况下,抽时间自己去和组织做一个了结。”
“……”工藤新一仿佛是给予了默认。
“黑羽和我都察觉到了。”服部平次把右手搭在工藤新一的肩上,“你,可以不用演了。真不愧是工藤有希子的儿子。”
“……你们什么时候察觉到的?”工藤新一恢复了之前的语气。语气中透着一股冰凉和锐利。
“我在你醒来的那几天就察觉到了。”服部平次说,“黑羽,则是在那几个小鬼来的那一天。”
“兰,她知道么?”工藤新一说。
“不知道。”服部平次说,“你既然最有意要瞒着她,我们就当然没告诉她。”
“谢谢。”工藤新一看着服部平次,面带微笑,“每当我叫她‘毛利小姐’的时候,我的心就很痛。”
“她事后和我讲过,她每当听到你叫她‘毛利小姐’的时候,她的心就作痛。”服部平次说,“因为你们两个的心是相连的。”
“嗯。”工藤新一有些失落,“其实,我打算一个人对付组织。”
“我早就知道了。”服部平次说,“只要真正熟悉你的人,都看得出来,你这么想。”
“这样啊……”工藤新一说,语带悲怆,“和组织扯上关系,是我的责任。我可不能因为我的责任而让我所珍惜的人受伤……”
“可是,我们是你的朋友。朋友就有着一份责任。”服部平次打断工藤新一的话,面带微笑。
“……”工藤新一有些错愕地看着服部平次。
“谢谢你。”
“也,对不起。”
未完待续……
同时,推荐一首歌,名叫《奇迹》,是g。e……邓紫棋的作品。我越看越觉得那首歌像是写新兰。同时,我感到的幸福,希望与大家一起分享。
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