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身后男人刻意放慢的呼吸,那暖热的浅息正流转在她耳间,让她生了丝拘谨。眉眼缓缓一低,她轻轻的扭动了一记身子。这已是她与男子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可此番,琊染却是将身形一倾,流红的唇几欲触上的她的耳。轻沉着眼眸,他嗓音低幽暗哑,“别动。”
若是换做平日,凌音定会一个转身将这男子擒住,不是折了手臂便是踹出两脚以来惩戒他的轻薄。可如今,她却连手都不知应该摆在哪里,只得轻垂而下,让自己尽量不要去在意。
此时,不远处的严玉成已将刘宏搀扶到了假山后的石凳上坐下。而那男人口中仍碎碎叨叨的念着要将那一男一女抓住,让其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忽的忆起方才出现的那名男子,严玉成急急开口道:“若是小的没看错,方才偷袭老爷的人,正是与庄公公书信一道送来的那画像中的男子。”
听得他如此一说,刘宏即刻忍住疼痛一把攥上了他的衣襟,“你确定没有看错?”
细细回想了片刻,严玉成应道:“那男子容色如玉,神姿冷薄,虽同画中之人的苍弱虚白略有不同,但眉眼鼻唇却是生得一模一样。”
眸色凝重的看了眼刘宏,他继续道:“小的好歹也混迹过江湖,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老爷要相信小的不会看错。”
猛的瞪大双眼,刘宏斥道:“既是如此,你还杵在这干什么?赶紧去叫店伙计来照顾我,你便连夜拿着我的官印再回去调动一些精兵过来。”
“一定要细细的将那男子给我翻找出来,可不能让锦溪府的知府抢了这头功。”
听得刘宏言语间已下了狠劲,凌音心中一沉。想起方才二人在厢房中的对话,她只觉若是今晚放过了这二人,必会后患无穷。
眼见严玉成便要转身离去,她再也顾不得之前的拘谨,一把拽上了琊染的衣袖。
踮起脚尖,她微侧过脸凑近男人的耳际,轻声道:“我来不及与你详说,但这二人留不得。你身无功夫,不是严玉成的对手。为防他使诈,你一会便躲在这里,等我解决掉他们,你再出来。”
耳际轻灼着她微暖的气息,琊染沉眉之余尚未开口说什么,这女子便一手抜开自己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转身从他怀中闪了出去。以瞬跃之势移至假山旁,她将右手猛的一挥。
霎时,凌音手中的软鞭便如魅蛇般缠上了刘宏的脖颈。这男人不会武功,为防他在打斗中呼叫出声,她必须先了结了这人。
此时,正移步离去的严玉成敏锐的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细微响动。他倏地转身之际,正看到刘宏教脖颈上的东西拉扯得双眼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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