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谋爱,纂心弃妃很抢手 094.下令绑架楚晗的人

作者 : 七夏浅秋

并未回应她的话语,男人只是将滚烫的唇落向了她的脖颈。身子瑟缩着微绷了几分,楚晗攥在门栓上的手已是愈发紧致。

此刻,他的亲吻已让她身子燥热了几分,可她却仍是不愿转过身面对他。

随着自己的身子教他越拥越紧,男人暖热的大掌忽的捉上她扣在门栓上的手,用力的撤了下来。

失去了唯一的倔强支撑,楚晗的身子瞬间便被男人扳了过来。看向他透着橘色幽光的眼,她眸子轻轻一闪,“在怡香园命人绑架我的人是你,对吗?”

见男人沉默着不言不语,楚晗心底蓦地涌上了一抹酸涩之意,“所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是不是?才”

下一秒,还未等到男人的回应,她的唇便忽的被他霸道的袭上。

唇齿间尽是男人狠力的吮吻与轻噬,楚晗皱眉将手捶打上了他的背脊。大掌擒上女子不甚安分的手,男人将指尖滑过她的掌心,忽的与她十指相扣的收拢了力道摹。

霎时,指间传来的疼痛便让楚晗的身子一紧,而她的齿更是心有不甘的狠狠的咬上了男人的唇舌。

在他微微僵住的一刻,楚晗用尽全力挣开他的禁锢,兀自退开了一步。

直觉有一抹暖流缓缓从唇间轻淌而下,男人低眉看向了她闪动着泪光的眼眸。

胸中有一丝烦闷袭上心头,他终是在缄默中反问道:“所以你今日来找我,是为了要质问我,对吗?”

眼中轻颤出一许泪光,楚晗看着男人深如幽海的眸,哀戚的兀自朝后退着步子,“是我对不起阿音,是我对不起她…”

猛的转过身,她伸手欲要去开启门栓。可下一秒,男人却一手揽上她的身子,将她拉回了自己怀中。

见女子低垂着头不愿面对自己,男人轻皱着眉扯开了她的衣裳。

大掌抚上她的锁骨处,他猛的将她朝石墙上一压。

此刻,楚晗再无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这男人将大掌朝自己腰间探去。

身子就似要被他的热情灼烫,直到她在挣扎间终是在男人的掌控下绵软绽放,她才眸含泪光的看向了男人炙热暗沉的眼。

心中蕴着一抹悲苦之意,楚晗轻眨眼睫间,泪珠已顺着她的脸颊徐徐滚落。

在锦溪府那次的抵死缠.绵中,他对自己甚是粗暴,而她当时也极恨他的利用。可尽管如此,她的身子却在不由自主中迎合着他索求。

*******

逍遥坊。

兀自立在盛京最大的赌坊前,夏广南将目光落向大堂内围在各赌桌前的众人,细细的探看了一番。

自与凌音及楚晗相识熟络后,他已很少再来过这种地方。从前,他与一众兄弟们在此,便是靠替掌柜追讨赌客的债务而过活。

有时遇到手脚不干净的赌客也想混进来过一把手瘾时,他们便是将其一顿暴打,轰出大厅。

思及从前与兄弟们的种种,夏广南倒是轻轻的笑了起来。

此时,几名刚从赌客家收讨完债务的男子正神色悠然的朝赌坊而来。一眼瞥见立在门口却迟迟未进的男人,其间身着青色衣袍的男子即刻便将他认了出来。

大步跨至夏广南身后,他用力将男人肩头一拍,“阿南,今儿是刮什么风把你给吹这来了?”

转身看向身后眼中带笑的男子,夏广南眉间轻扬,用手肘推了他一记,“许诺,我这不是想兄弟们了吗?今日正好路过,便来看看你们。”

一眼看向他身后几名一道围了过来的男子,夏广南朝他们招了招手,“柳三,高水,薛成海。”

此刻,众人瞧许久未见的生死兄弟今日来了这里,大家即刻便七七八八的聊了开来。

谈笑间,许诺将手中的银两一掂,便揽上夏广南的肩头朝了街旁的一家酒肆行去,“走,兄弟们难得见你一面,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拉着他来到一张圆桌旁坐下,许诺大大咧咧的朝小二挥了挥手,“小二,来给爷送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水与小菜!”

一见这常年吃酒却只赊账的主儿又来了自家酒肆,小二心有为难的看了眼一旁的掌柜。

敏锐的察觉到了小二的异样,许诺不屑的从腰间模出了钱袋朝圆桌上一甩,“爷我今儿不赊账!”

听得银子砸落在桌面上的闷钝声响,掌柜忙一脸赔笑的应和道:“好叻,这就给爷你上齐。”

目光转向一旁的小二,他示意这小子赶紧去膳房将东西送来。

待小菜与酒水上齐,许诺便朝夏广南与其余几人的碗中倒满了酒水,“来来,先干了这一碗。”

一轮酒水下肚,众人尽兴之余,便也开始了各数调笑的话语。此刻,坐于夏广南身旁的薛成海轻嗅到他衣袍间的甘苦之气,不禁挑眉道:“阿南,你这浑身一股药材味道,莫不是与上次在街边救过的那个小医女好上了?”

一听这话语,柳三邪气的一笑,“看你小子眉间

tang有郁气,难不成是有求不满?”

忽的伸手将一记爆栗打在他的脑袋上,夏广南横了他一眼,“这个倒没有,别的还真有。”

一口饮下手中酒水,夏广南皱眉叹了口气。见得他这般模样,许诺径自朝他碗中斟满了酒水,“兄弟,来说说,指不定我们还能帮上忙。”

从前,夏广南在与他们一道混迹街头时,对他们很是照顾,也常常为他们出头,因此这番他有了困难,这几人也自是乐意帮忙。

目光落向碗中盈盈轻晃的酒水,他悠悠开了口,“我有一个关系极好的姑娘,如今家道中落,被关入了粮水局。”

听得他如此一说,众人皆不着痕迹的相互渡了记眼色。此刻,一直沉默不语的高水,接下了他的话语,“粮水局,那可是有去无回的地方啊。”

“可不是吗?但我就是想要将她从里面给弄出来。上次我与楚晗买通熟人过去时,那人死活不肯让我们见她,我是担心她出了事。”

捏着茶盏的手微微紧致了几分,他继续道:“如今,她在里面多待一天,危险便会多加一分。”

抬眼看向众人微微凝重的神色,夏广南犹自叹气道:“我知道这事很难,所以才来找你们商量着,看你们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

皱眉思虑了一番,高水一字一顿的开了口,“如果真要办成这事,恐怕还得买通这粮水局的掌事才行。”

“在那里,一切都由他说了算。这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不过是他名册薄上的一笔一划而已。”

兀自朝碗中添满酒水,许诺眉眼轻凝了几分,“话是不错,但要见到此人却是极难,况且这种拿钱赎人之事,难保他不会收了银子之后出尔反尔。”

轻轻点了点头,夏广南一眼掠过几人,沉声道:“也不知凭我们几人的能力,夜入粮水局会如何。”

“你若真想去,我们自是愿意陪你一试。”许诺嗓音慎重的继续道:“只是,在我们夜探之前,你定要模清楚那姑娘被关在何处,如今可有变了位置。”

“毕竟这种官家地方守卫森严,进去一次不容易。但若我们去了一趟没寻到那姑娘,便是白费了一番力气。”

看向自己面前空掉的酒碗,夏广南凝声道:“你说的不错,那次我去探访时,王妈说她生了重病,已被转移到了别处。那个别处,莫不是…”

心慌之下,他不敢再往下想,只是伸手执起酒坛,欲给自己碗中添酒,以那酒水来压下心中的惊乱。

霎时,他刚拿起的那酒坛竟在一道清脆的声响中,轰然碎裂了开来,而那酒水更是瞬间湿了他一手。

倏地抬眼看向前方,只见一伙混混模样的男子正操了长刀朝他们悉数砍来。敏锐的起身将圆桌掀了抵挡利刃,夏广南身旁的几人已从腰间模出了折叠长刀。

将手中的刀锋一扬,许诺看了眼他,轻笑道:“那事兄弟们或许暂时还帮不上忙,但这事我们义不容辞。”言语间,他已执着长刀朝来人攻了去。

一见这打斗中桌裂椅碎的,一旁的食客忙吓得纷纷起身出了酒肆躲避灾祸。

与几人一道纠缠与另一帮人的杀斗中,夏广南只觉他们下手狠戾,出招迅猛,根本就不像是街头的普通混混。

一手攥起邻桌旁的长凳,他在臂间回转着以来抵阻众人的利刃袭击。在身旁几人的掩护下,他们一道退出了酒肆。

一面朝几人示意着眼色,夏广南一面纵身跃上高墙,朝盛京西北方向的街巷奔逃而去。

许久,待众人分散逃开,再度回到梧桐巷的树下汇合时,夏广南见他们皆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没有分毫犹豫,他便将几人朝了楚晗所在的百草堂领去。

一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许诺轻嗤了一记,呸道:“老子已好久没同旁人节外生枝了,今儿这群人可是冲着你来的?”

将手敲向身旁的柳三,他骂骂咧咧了起来。

听了许诺的这般问话,夏广南微凝了眉间。今日那群人,虽说见人就砍。但招式间隙中,他们更多的却是冲了自己强攻杀打。很显然,这群人的目的并非是许诺几人,而是自己。

只是,又有谁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仇恨,竟是一意想要杀他灭口呢?

忽然想到了什么,夏广南心神一惊。操控这群人的幕后主使,心思极深。

他故意让杀手扮作混混的模样来攻击自己,为的便是,若自己不幸死在了这次交斗中,那么将会被视为一场街头混混聚众闹事的葬送者,而非蓄意暗杀。

*******

雅致的别院内,一名侍婢模样的女子正端着糕点与茶水朝了院中的一间厢房行去。

她是不久前被主子派到这里来伺候一位姑娘的,那姑娘送来时便是身子极虚,且昏迷不醒。

徐徐推开厢房的雕花木门,女子放下了手中茶点,开始悉心的打扫整理着厢房内的花件雕饰。

忙碌着

擦拭凳子与圆桌间,她忽的抬眼见到内室的那名姑娘,竟是起身倚在窗棂旁。

瞧着她光luo的脚丫正赤赤的踩在地上,且被冻得又红又肿,女子连忙走了过去将她搀扶着躺回了床榻上,“姑娘你总算是醒来了,前些日子你呛了许多烟雾,被主子救回来的时候已是不省人事。”

“这期间,他不知找来了多少名大夫,又骂走了多少个,才让姑娘渐渐有所好转。如今姑娘终是清醒了,主子定是十分高兴。”

将手徐徐抚过额际,凌音只觉头痛欲裂。她只记得自己当时在与余江的书房中拿了账簿后,便不慎被他发现了去。

而在争执中,她被赵无天打晕后,就对所有的事再无印象。

待她最后从昏迷中悠悠转醒时,依稀还记得的是,屋子内已是火光冲天,她甚至还看到赵无天全身燃着烈火痛苦的嘶声尖叫,最后直直的扑倒在了地上。

可她却觉异常奇怪的是,她记忆中满屋皆是肆虐的大火,可似乎并没有烧燃到她的身上来,可她却因了灼热的高温与烟呛入喉再度晕了过去。

看了眼四周的景致与房内摆设,凌音淡淡道:“丫头,你可知这里是哪儿?”

听得她的问语,女子轻笑应道:“姑娘,这是盛京郊外的一所别院,主子吩咐过他在前院有事要办,若是姑娘醒了就可告知你。姑娘大可放心的在此处呆着休息,粮水局的人是不会找来的。”

将凌音素白虚弱的模样收入眼底,女子微微一笑,“姑娘,我去叫主子过来,他若知道你醒了,必然高兴。”

神色微微一怔,凌音正欲阻止她出去,想问她口中所说的主子是谁时,这丫头却已一溜烟的奔出了厢房。

索性不再多想什么,凌音径自靠坐在床塌上闭目养神。片刻后,待她再度张开眼眸时,却见一双绛色的暗纹锦靴映入了自己的视线。

顺着男人的衣摆朝上看去,他手中竟端着一碗清粥,而这人正是琊染。

依着床榻坐到凌音的身旁,琊染看向了女子素浅的容颜。

经过将近一月的调养,她身子虽仍是纤弱虚乏,可她的气色相较于在粮水局的那段日子里,已是明媚了不少。

而她原本煞白无颜的唇,亦是泛出了点点清红的华光。

径自挑了一勺清粥,琊染浅吹一口气息,将之递至了她的唇边,“若是没有胃口也多少吃一点,你昏迷的这段日子来一直没怎么好好进食过。”

“如长此以往,你的身子只会愈发的虚弱。”

此刻,这男人虽是道着关怀轻暖的话语,可他的语气中却隐约透着霸道与不容置疑。

微有拘谨的低头浅尝了一口薄甜的清粥,凌音抬眸看向了眼前男人。

看着他薄长如画的眼正专注于自己的模样,她眸光轻轻一闪,却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了出口,“你是怎么救我出来的?”

静凝着她微扬眉梢的好奇神色,琊染不以为意的淡淡道:“自是有人替你死了。”

眼瞳中的流光倏地一聚,凌音心有震惊的开了口,“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将勺子放回碗中,琊染微皱了眉,“粮水局内的凌音已与赵无天一道烧死在了余江的书房中。”

“从此,这世上便不再有凌音这个人了。”悬深似海的眸中划过一许轻耀,他一字一顿的应了声。

只觉心中微堵了几分,凌音穷追不舍的继续问道:“那名女子是谁?”

将盛放清粥的玉碗放置在床榻旁的小案上,琊染起身行至了净手的木盆旁,轻声道:“你不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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