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棋一愣,随即终于不再是万年的冰山表情,反而淡笑起来:“南公子,谁说她是你的女人?你知道她名字吗?”
这次轮到南禹宥愣住,他马上转头看向老板,给他使了个眼色,老板看了看南禹宥又看向萧棋,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叫白以似。”正在此刻,萧棋笑了一下,出了声音。“南公子,您确定,您和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如此熟悉,熟悉到成为男女朋友的地步?”
“呵,那萧先生昨天刚刚从美国回来,又是何时认识的她知道她的名字?”南禹宥不甘示弱地问道。
萧棋淡笑着,带着丝玩味道:“昨晚。”
两个字,震惊了酒吧所有人。
说完,不等南禹宥反应过来,萧棋已经毫不在意地从众人面前走过,径直出了酒吧。
南禹宥因为一个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瞬间勃然大怒,他猛地转身对老板说道:“限你明日之前马上将她开除,否则我立马拆了你的地盘!”
该来的还是来了,老板大惊失色,马上鞠躬恳求道:“南公子,全是我的错,是我管理不周,才让以似闯了祸。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吧。”
“想要保住你现在的一切,就让她从这里消失。”南禹宥丢了面子脸色铁青,毫不心软。
老板想起楚希早上交代他的话,看出了楚希不是一般人,很难下决定将白以似开除。
况且白以似是个非常好的员工,帮他带来了不少生意不说,还能接受他安排的那么多工作,而且只拿这么点薪水,让她离开他真的有些不舍。
左右都得罪人,怎么做都是错。
老板正手足无措,酒吧里突然走进来一个挎着名牌包包,穿着红色小西装和黑色铅笔裤的女人,她看见躺在地上的白以似,面色一紧,连忙跑了过去。
“你和她认识?”南禹宥看着楚希问道。
楚希抬头,看向南禹宥,皱眉冷冷道:“那又如何?”
“那就马上把她带走!本公子不想看到她。”南禹宥笑道。
“凭什么?”楚希依旧一脸冷淡。
她的脸上从来没有过笑容,只有鄙视与不屑时,她才会冷笑。她全身的血液都是冷的,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她亦很少有悲伤。从小到大,只为白以似哭过,因为太过心疼她。
“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为什么,更没有凭什么,我的话就是命令。”南禹宥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取代的是让人恐惧的霸气。
“呵,幼稚。”楚希冷喝了一声,不想再跟南禹宥废话。她低头将白以似的衣服裹紧,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后,又月兑下了自己的小西装盖在白以似身上,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超短的露肚脐小背心。周围的男人顿时嘘声一片,目不转睛地看着楚希。
楚希厌恶地瞟了周围男人一眼,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