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禹宥碰到她时,她竟然没有得到一丝的缓解,反而觉得更加热,看来,不是她想的那种药。
南禹宥放开手,目光复杂又担心地看着她,生怕她昏倒。
“小姐……”正在这时,酒吧内急匆匆地跑出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他的脚步很不稳,几乎是跌着出来的。
看到白以似后,他猛地跪下求饶:“小姐,我错了,是我长了狗眼,没看出来,我不该……”
“你到底下了什么药?”白以似头痛欲裂,根本看不清前方,声音极轻却又不失魄力。“解药给我。”
“这药,没有解药……但绝对,绝对不是春//药!”调酒师的声音一直在颤抖,连同他的身体也颤抖了起来。
“什么……”白以似一激动,喉咙处涌上一股热流,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南禹宥见状,想都没想就不顾她的反对单手搂过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白以似全身瘫软,意识一点点流失,虚弱地靠在他的怀里,睫毛缓缓的颤抖着。
他更加用力抱紧她,马上打了一个电话:“苏一,快出来。”
不到一分钟,酒吧内出来一个穿着酒红色衬衫,身姿颀长的男人,他看了一眼南禹宥,明白了他的意思后,简单地看了一下白以似的症状。
“我根本没碰到过这种毒。”很快,他摇头说道。
“那就赶紧回去查资料!不管怎样,我不允许她死!”南禹宥激动地吼道。
他在她身上还有许许多多的谜题没有解,更何况,他和她之间的游戏还没有开始,他还没有看到萧棋失败的样子,他怎么可能允许她死?!
苏一看了南禹宥一眼,点点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身离去。
南禹宥抱着她坐在地上,调酒师全身瘫软跪在他们面前。
衬衫一点点传来濡湿的感觉,南禹宥疑惑地低头看向白以似,瞬间震惊。
白以似眼睛紧闭,鲜血顺着她微张的唇角一滴滴滚落而出,快速地沿着她的下巴滴向他的衬衫。
南禹宥当场愣住,反应过来后快速地撕下自己的衣服压住她的唇角,他看向瑟瑟发抖的调酒师,一脚踹了过去:“说!怎样才可以救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调酒师吓得裤裆都湿了,连连跪着向后面移去,他才意识到,他应该马上离开才能暂时安全。“我记得这药没解药……三十分钟之内,要么血管爆裂而死,要么失血过多而死……”
说完,他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转身就跑。
不跑,他根本活不过今晚!
“**!”苏一不在,南禹宥没空去追,只得紧紧搂住白以似的身体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白以似,你给我起来,我不许你死,我和哪个女人的赌还没有赢,你不能死听到没有?!”
剧烈的摇晃让白以似渐渐有些清醒,她又猛咳出一口血后,声音极低地说道:“把手机给我。”
她的眼睛已经没有力气睁开,脸颊红的让人不敢再看,身体也如火般滚烫。
“你说什么?”南禹宥急忙凑过去问道。
“手机给我……”她难受地重复了一遍。
南禹宥连忙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可是白以似根本没有力气伸手按号码,于是她缓慢地报了一个一个数字,南禹宥听着她报的,快速地摁下一串号码。
她不能拿手机,南禹宥开了免提,放在她耳边。
“喂?”电话里响起一个女子清冷的声音,混着淡淡的疏离。
白以似喘着气,顾不得南禹宥在身边,听到她的声音,所有的不安全部消失,心中一片温暖。
她低声叫了句:
“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