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似听了这话,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儿子又怎么样?我只是想告诉你,作为as的主人,要够狠厉。你可以重情义,但是在关键时刻,在危害组织利益的时刻,就算是自己的亲人,也是可以放弃的。我还想告诉你,作为as的主人,你是不可以有爱情的,所以就算有了孩子,那也只能是不知道跟谁生的野种。”
白以似看着她无情狰狞的脸,终于冷笑起来。
“我突然意识到,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可怕。”白以似缓缓道,“祁旻要是知道这些,恐怕会难过死吧。”
“你未免太小看我祁缘的儿子。”祁缘笑道,“他早就知道自己是野种,也早就知道我这个妈妈可以为as牺牲他,可如今他还是好好的,这点,你该向他学习。”
“不过以似,如今你的性格我是越来越满意了,以前你对我惟命是从,我还担心你不够狠厉。如今也学会了反抗我,这点很好。”
白以似不屑地笑了笑,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背叛了祁缘,落在她手里,结果也只有一种。
可不知为何,今天跟她有了这番对话后,她突然不再怕她。她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白以似,而祁缘,也只不过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而已。
“在我想好对你的惩罚前,你就一直呆在这里吧。”说完这句话,祁缘转身出了地下室。
白以似看着她的背影,闭上了眼睛。
ji组织密室——
苏情坐在地上,勉强用左手撑住自己往后缓缓地移动着,许久才靠在了墙壁上。冷汗顺着她的额头一滴一滴滚落,几根头发贴在她的脸颊上,已经全部湿透。她微皱着眉头,丝毫不敢去碰那只断了的手。
过了几分钟,她从疼痛中稍微缓了点过来,这才从靴子里拿出两个小药瓶很费力地倒了几颗药出来塞进嘴里。她的唇很干,口里也很干,很久才把药吞了下去。吃完药,她环视着黑暗的房间,发出一声冷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意墨。
两三招就被季结制服,自己还真是失败,辜负了组织的一手培训。
“老大出门,你们几个都要去?”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苏情听到他的话,马上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是的,老大说留几个人跟二少爷在一起,其余的人都跟他去马塔莫罗斯。”另一个人压低声音道。
苏情凝眸。
老大?应该就是那天将她手拧断的那个男人,因为另一个男人叫他哥。
如果走了一个,逃跑似乎更容易了些,而且那个弟弟明显比哥哥脾气要好的多也笨的多。
想到这里,苏情看向一旁的木板床,看了半天才转移了视线。
ji组织对待犯人的待遇还真是好,有床有被子的,要是在as,恐怕就是给架在十字架上,不抽鞭子都算不错了的。不过就是因为待遇太好,所以这床太结实了,她想弄块木板来固定骨折的手似乎不太现实,弄出太大声响被发现,那更得不偿失。
“咔嚓”一声,门被轻声打开,,苏情抬头,看着季镜走进来。
“你打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他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她问道。
苏情看着他,突然问道:“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