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夫人,南浅大概能猜到是袁桀夜的母亲,她的婆婆,当前袁家比较有地位的一个女人。
婆婆的指示,南浅自然是不敢违抗的,她只能给自己催眠,大家都是女人,看一看没什么要紧的。
扫了一眼放置在旁边的花瓣,她咬了咬牙,也不算太差,还有一点遮挡物,就当去美容院做spa得了。
“少夫人,请问可以开始了吗?”
南浅点了点头,放空自己的思想,让自己像个木偶一样随她们操控。
“少夫人喜欢什么花瓣?”
“玫瑰吧。”
感受到把别人的手滑过自己的身体,南浅觉得全身恶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极力克制住才忍住逃离的冲动。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好在她今天折腾了一天,脑子有些不大好使,竟然睡着了,最后是被一阵凉意惊醒的。
南浅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被架住的手臂上有一汪鲜血,像极了了一朵妖艳的血花,血花凝而不落,像是生了跟一样粘在她的手上,而章管家手中正拿着一个小瓶子,很明显她手臂上那诡异的东西真是出自那个瓶子。
南浅一惊,“章管家,这是做什么?”
章管家脸上出现一丝笑意,按着她的手臂,“少夫人不用担心,这只是族里的一些繁琐规定。”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好一切。
南浅本能的皱了皱眉,不疑有他,等她以后从袁桀夜的口中得知真相,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
瞌睡被吵醒南浅就再也睡不着了,眼看就这一切就要结束,南浅不由得出声,“你们可以先出去了,把睡衣给我,我自己会穿。”
“少夫人,没有睡衣。”
南浅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章管家,“没有睡衣我穿什么?”
“少夫人这说笑了不是,新婚之夜新娘还需穿什么衣服。”章管家一本正经,脸上没有一丝玩笑的痕迹。
南浅被章管家的话呛得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干咳了几下才缓过来。
这袁家人到底是生活在古代还是现代,要不是看见窗外的高楼大厦,还有她们身上现代的衣服,她真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穿越到了皇宫内院。
章管家看自己的任务已完成,南浅又坚持,只能不情愿的带着大家走了出去。
临走前留下一句话,“少爷在等你,少夫人速度点。”
南浅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视线往四周扫了一遍,眼睛一亮,还好有两条浴巾。
——
袁桀夜躺在床上看财经新闻,不时会瞥一下浴室的门口,距离章管家出来已经将近半个小时了,她怎么还不出来。
突然,一个全身裹得像木乃伊的人儿探头探脑的从浴室钻了出来,袁桀夜淡淡的扫了一眼,眼底的笑意不由得晕染开。
他就这么可怕,她至于这样?
入目的人儿包裹得很严实,连小腿都没露出来,一只手放在腰上,一只手放在胸前,看样子是裹了两条浴巾。
他丝毫不怀疑,要是有可能,她估计能脸自己的脸都能捂上。
“那个,我听章管家说没有准备睡衣。”南浅也觉得自己这一举动有些滑稽了,不由得出声解释。
“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看木乃伊?”
袁桀夜冷不丁冒出一句,南浅倏地抬眸不满的看着袁桀夜,小嘴不自觉的嘟起,小声呢喃,“哪有,干尸有什么好看的。”
袁桀夜的眼睛眯了眯,这是一个极其漂亮的人儿,乌黑的眼睛如烟似雾,犹如一潭幽深的古井,小脸一片粉女敕。
“知道就好。”
南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袁桀夜话中的意思,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唇,无措的站在原地。
对于她偶尔露出的迷茫,袁桀夜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赏心悦目。
“饭已经送上来了,饿了就赶快吃。”袁桀夜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南浅抿了抿唇,低低道谢,“谢谢。”
她是真的饿了,今天可谓身心疲惫,本来想在化妆室吃一点,结果化妆师不允许,说吃了之后要是有小肚子穿婚纱不好看。
南浅朝着餐桌而去,顶着头顶那压迫的目光,用一只手别扭的解决了自己的温饱问题。
袁桀夜瞥见她的小动作,嘴角好笑的勾了勾。
几乎在她吃完饭的那一刻,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背已经触上了一片冰凉,整个人被纳入一个陌生的怀抱,袁桀夜灼热的呼吸尽数在脸上,语带暧昧,“夫人,今天你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
南浅脸色瞬时一白,哆嗦着唇连话都说不完整,“袁桀夜,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现在不急,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交流。”
袁桀夜的唇压下,精准不误的印在她的唇上,一手带着她往大床的方向走,大手探向腰间她紧紧攒着浴巾的小手处。
他的身躯一片火热,和她清凉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周边全是陌生的男性气息,南浅急得双眼泛红,浴巾下面她可什么都没穿,惊叫了一声,“袁桀夜,别这样。”
代嫁的时候她已经最好了最坏的准备,但真到了这一步,她的心还是本能的排斥。
她恐惧,恐惧就这样交出自己。
“这么不情愿?”
察觉到她的抵抗,袁桀夜拧着眉头,直起身子,和她拉开一些距离。
南浅知道他很生气,但现在只能硬着头发把一早想好的托词说出来,她揪着胸前的浴巾直起身子,模样认真,“你听我说一说好吗?我只需要五分钟。”
袁桀夜沉了声音,锐利的双眸居高临下的锁着她,“你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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