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婚乱嫁之老公太腹黑 第077章 浅浅,你是不是有了?

作者 : 乱絮

袁桀夜亲吻着她的发丝,然后让她站好,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遍,她脖子上的淤青经过一夜没有淡去反而更加的明显,面色骤然一沉,他抬手心疼的抚上,目光已经在冒火,酝酿着巨大的风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南浅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昨日被袁桀珩掐着脖子晕过去,不用想上面肯定是留下痕迹了,她想抬手遮住,可男人的大手已先她一步轻轻揪住了衣领,然后拉开。

这样,她脖子上的淤痕就这么毫不遮掩的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他呼吸一紧,危险的眯着眼睛,“他弄的?”

虽然没直接说出名字,但南浅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

南浅点点头,“对了,我怕他伤害我,就把他绑在了山洞里面,你看要怎么办?”

袁桀夜没说什么,大步朝着山洞走去,可是里面哪还有袁桀珩的人影,只剩下一堆藤条在那。

南浅紧跟着进来,一看这情形惊了一下,“怎么跑了?”

袁桀夜打量了四周一眼,没发现什么的可疑的,顿了一下,他拉着南浅的手朝外走,敏感的察觉到她瑟缩了一下,立马抬起她的手,她的手腕同样有一道红痕。

“浅浅,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给我细细的交代。”袁桀夜沉着声音,俊脸紧绷,看着有些凌厉。

南浅的心一颤,轻轻抱着他的手臂,“桀夜,其实没有,都过去了,现在我好好的。”

虽然她也很想让袁桀珩好看,让他给她出口恶气,可袁桀珩毕竟是袁六伯唯一的儿子,那个袁六伯她虽然没有过多接触过,但总觉得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袁家太过复杂,他的位置虽然站着高,可毕竟还年轻,肯定有很多事情还要仰仗袁六伯,要是把事情闹大了他很难做。

“浅浅。”他拔高了声音,“我要是想查,你怎么瞒都不管用。”

南浅轻轻的抚上他紧绷的俊脸,抿了抿唇,沉吟了片刻才把这一天一夜的发生的事情全部坦白。

袁桀夜听完,黑眸中涌动着凶光,脸色极其的难看,就连全身也被戾气所笼罩,他舍不得动一丝一毫的人那个人敢这般对待。

南浅隐约听到骨节交错的声音,一低头就看到袁桀夜的大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南浅轻轻环住他健硕的腰,把小脸往他的心口上蹭了蹭,“桀夜,我没事的,真的没事。”

他带着薄茧的指月复轻轻滑过她的小脸,“对不起。”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缘故,不然她不会三番五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南浅低低的笑,又把脑袋埋在他的怀中大力蹭了蹭他,抬起头的时候她发丝凌乱,脸上也有些发红,就像一只被主人家蹂躏过的波斯猫,她用青葱的手指戳了几下他的胸膛,嘟着小脸拖着长长的尾音道:“可不许说这样的话,我很讨厌啦,这又不是你的错。”

袁桀夜顺了顺她的长发,这个丫头真是善解人意,他知道这是她在逗他开心呢,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又怎么开心的起来。

真是难为她了,这个时候还要笑着逗他。

“喂,袁桀夜,可不兴这样的,我这么卖力的表演,你还好歹笑一个。”她像个调戏人的流氓头子,伸手抬着他的下巴,沉着声音,“帅哥,给姐姐我笑一个,笑得好了重重有赏。”

他的巴掌一下子落在了她的头顶上,“小丫头片子一个,你在谁的面前称姐呢。”

她就吐了吐舌头,立马模糊其中的含义,“这是泛指,与年龄无关,无关。”

看着她讨巧卖乖,袁桀夜的俊脸总算不那么紧绷了,扯了一下唇角,“快回家吧,回去我给你上药。”

说着他在她的面前蹲子,她一惊,有些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这里这么多人,她慌忙看了前面一眼,

发现那些人全部目不斜视,根本没人往他们这边看。

他催促,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背,“赶快上来,这回去的路可没那么好走。”

南浅也蹲子,凑到袁桀夜的耳朵旁轻声道:“我没事的,还可以撑到回家,你扶我一把就行了,你可是袁家的家主,不能在他们的做这种有损威严的事情。”

袁桀夜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哪来那么多的顾虑,他背自己的老婆回家,谁敢说不。

“浅浅,你真是废话多。”他说罢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大手一伸勾住她的小腿,微微一用力快速的把她往他的背上按。

南浅惊呼了一下,不过唇角立马浮起一抹笑,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的脖子,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这真的不会造成恶劣影响。”

“傻丫头,他们只会认为他们的老板是个有情有义,疼爱老婆的男人,并不是随时都要有威严,有些时候柔情更能打动一个人的心。”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南浅低低笑了一下,“也是哦。”

他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心中低低说了句,傻丫头,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

果不其然,大家看到自己的老板身上背着一个人,不仅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脸上都露出一丝敬意。

袁桀夜淡淡的扫了大家一眼,“大家辛苦了,今天大家都回家休息。”

“谢谢老板。”众人的声音都十分的洪亮,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脸。

南浅弯了弯唇,心中是满满的自豪,看那些人的样子,就知道这男人平时一定是个好老板,这些人陪着他在崖底下搜寻了一晚上,看起来心甘情愿,没有一丝的怨言。

崖地本来没有路,袁桀夜硬是让人开辟出了一条路,大家沿路返回。

男人的背不同于女人,宽阔有力,他强有力的大手就像两根焊条一样箍筋她的身体,让她前所未有的心安。

南浅暗暗庆幸还好是袁桀夜背着她,不然她还真爬不上去,坡陡路滑,还到处杂草丛生,得时刻提防着毒舌沉默。

可看这个男人,一路上脸不红心不跳,就脸汗都没有冒一点,稳稳妥妥的就把她背上了山。

“袁桀夜,你的体力怎么这么好啊?”南浅忍不住问道。

不料袁桀夜一笑,“我的体力这么好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说着他大手暗示性的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带着某种暗示。

南浅一僵,紧接着一张俏脸迅速的飞入一抹红霞,“臭流氓。”她在正经的问问题,他竟然想到了那方面去,不过这男人在那方面的确是挺狠的,折腾起来没完没了,和他一比,她每一次都弱爆了。

车子直接朝着帝景开去,老远南浅就看到王姨焦急的站在门口张望。

南浅拉了拉衣领,有些不确定的问,“桀夜,我这个样子没问题吧。”半路的时候南浅让袁桀夜带着她去了一趟商城,重新买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还在淤痕的地方涂了一层粉,王姨还在帝景,她不想让他担心。

袁桀夜伸手重新扯了下她的衣领,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下去吧。”

“浅浅,你这丫头简直是让人担心死了,怎么一个招呼都不打就去了朋友家玩,存心让我担心是吧,是不是南席说了什么让人难过的话了?”王姨立马拉着南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南浅一笑,有些感激的看了袁桀夜一眼,袁桀夜没有告诉王姨她被人带走的事情,反而给她扯了个谎,这个男人的心简直是太细了。

“没事,就是冀语遇到了点事情,她很难过我就去看她了,一直忙着安慰她连手机没电都没发现,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是深夜,你一向睡的早我没给你打电话,直接打给了桀夜,让他告诉你,桀夜没有告诉你吗?”

对于南浅的两个朋友,王姨是知道的,她心有余悸的拉着南浅的手,有些责怪的道:“你这丫头,以后有事情一定要事先打电话回家,家里人会担心的。”

“知道了,王姨。”南浅甜甜的笑,见她没发现什么立马转移了话题,抱着她的手臂撒娇,“王姨,我肚子饿了,昨天晚上陪着冀语什么都没吃,你有没有做好吃的给我。”

“当然做了,全部是你最爱吃的,冀语这丫头有什么想不通的,怎么连饭都不吃,害你陪着她一起挨饿。”王姨这话听着像是在关心周冀语,其实是带着几分责怪的。

“哎呀,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是不能随便告诉你的。”南浅娇俏的冲王姨眨了眨眼睛。

王姨被南浅逗笑,拉着她进了屋子,让人把她一早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南浅饿了有些久了,虽然一直在放慢,可在王姨看来还是有些狼吞虎咽了。

“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王姨,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太好吃了。”南浅嘴甜的称赞。

“好吃你就多吃点。”

袁桀夜在一旁嘴角也勾了勾,情不自禁伸出手顺了一下她的长发。

南浅微微缩了一下,瞪了袁桀夜一眼,不太习惯在王姨的面前和他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

王姨在一旁暧昧的笑,一语戳穿南浅,“浅浅,得了,你躲什么躲,王姨是过来人,又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这丫头的性子我还能不知道,典型的给了点颜色就能开染坊,背后指不定有多肉麻的,少在我面前装,你们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袁桀夜戏虐的看向南浅,看得南浅有些恼羞成怒,“看什么看,嫉妒我比你长得好看啊。”

袁桀夜低低的笑,就连王姨也在一旁失笑的摇头,这丫头哦,简直是让人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她的小性子。

袁桀夜吃好了就去书房处理事情,南浅依旧在慢慢的吃,王姨看着都有些吓人了,心中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浅浅,你最近饭量一直都这么好吗?”

南浅没察觉到王姨的情绪,模了一下自己有些圆鼓鼓的肚子,顺口道:“那是,我最近很能吃的,桀夜嫌我太瘦,每天让厨房变着花样给我做吃的,估计是把胃撑大了。”

王姨一听,心中的那个猜想越发重了,“你最近除了胃口变好还有没有觉得身子有其他的变化?”

“没有啊,能吃能睡,挺好的。”

“浅浅啊,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南浅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王姨说什么,“什么有了?王姨你有事直接说。”

“孩子啊,你看你前几天那么嗜睡,胃口又这么大,这些都是孕妇的症状。”

南浅一笑,“王姨,你多心了吧。”前几天是因为南席的事情她情绪失落,现在这么能吃是因为她都快饿了一天一夜了。

“你和桀夜有在避孕吗?上次我听桀夜的意思应该是想早点要孩子的,”

被直接问到这个问题,南浅有些不自在,呐呐的点了点头,:“没有,桀夜说顺其自然,怀上了就生。”

“那你们真正在一起有多长时间了?”

南浅满面通红,娇嗔道:“王姨,你怎么总是问我这些问题。”

“我这还不是关心你,赶快老实交代,我又不是外人,在我面前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南浅抿着唇,细细的想了一下才开口,“应该有两个多月了吧。”除了刚开始的那段时间袁桀夜没碰她,后面好像还挺勤的。

王姨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两个多月了啊,那极有可能,有些夫妻一个星期就能怀上,你们都这么长时间了,怀上也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行,下午我带你去看一下医生,这种事情可马虎不得,得慎重。”

听王姨这么一说,南浅心里也有些不安,莫非是真的怀上了?

“行,我们下午去看一下,免得我们都不放心。”

吃过中午饭,南浅想上楼,王姨立马过来扶住她,南浅怎么一愣,“怎么了?”

“小心点为好,要是真怀上了,头胎可是要好好注意的。”

“王姨,哪有那么夸张,我会自己小心的,你也去休息会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不然下午哪有精力陪我出门。”

“我先把你扶上楼。”王姨固执的不肯撒手,南浅也奈何不了。

南浅要去找袁桀夜,王姨把她扶到了书房门口才下楼去。

楼上一般很少有人上楼,袁桀夜有时不会把门完全关紧,所以他能清晰的看到是王姨扶着南浅上来的,心中一紧。

南浅才刚推开门,他立马大步上前,手揽在她的肩膀上,“身体是不是不舒服了?”

南浅吐了吐舌头,眼神一闪,“没有的事,是王姨一惊一乍的,大概是昨天一夜没回来吓到她了。”

袁桀夜什么人,况且他对南浅又特别的了解,她的每个小动作代表着什么含义他比谁都清楚,眼神闪躲,明显有事情瞒着他。

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好,他的唇瓣轻轻磨蹭着她小巧的耳垂,不时轻咬一下,灼热的呼吸全数喷洒在她的脖颈,一只大手紧贴着她的腰际在打圈,威胁意味十足,“袁太太,坦白从宽,不然为夫会再向你展示一下什么叫做好体力。”

南浅的身子忍不住软了一下,从脚底窜起一股电流,这个男人有些时候也是有些恶趣味的,她今天很累,可不敢随意去挑战他的威严。

她在他的怀中动了一下,小鼻子皱了一下,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他身上的气息,低低的道:“都是王姨太敏感啦,她说我这几天的状况有些不对劲,有可能是怀孕了,下午还要让我去医院检查。”

“怀孕了?”三个字犹如惊雷在袁桀夜的脑中炸开,他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南浅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巴,瞪了他一眼,“你小声点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你说那么大声干嘛,我倒是没察觉到自己有什么异常。”

“王姨是过来人,在这方面肯定是有经验的,她要是这样说了肯定就十有八九了,下午我陪你们一起去。”袁桀夜眉宇间尽是笑意,抱在她腰间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

“不用了吧。”要是闹个乌龙多尴尬。

“要的,一定要的,永远不要怀疑你老公的能力,这里面肯定已经揣上了。”他肯定的道,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底窜起的笑意是那么的明显,就连嘴角的弧度也很深,如镌刻一般,大掌则在她的小月复处摩挲着。

南浅本来也没这么高兴,可看这个男人这么兴奋,她的心情也被感染,顿时明媚起来,双眸烁烁。

“说的那么肯定,就怕别人不知道不知道你是一禽兽。”她斜睨了他一眼,微微抿着嫣红的唇瓣。

“浅,我能把这当成是对我的赞美吗?”他扬着眉头,大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

南浅轻笑,微微别开头,“胡说八道。”

“你可知一个男人要是被老婆称之为禽兽这绝对是赞美。”

南浅不想和他扯这些流氓话,她自认在这方面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笑了笑,“你忙吧,我去睡会,等到三点了你再叫我。”

袁桀夜扬起大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一下,“一起。”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拿着电脑。

不知从何时起,南浅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他在她的身边工作,她总喜欢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然后抱着他曲起的小腿睡觉,小脸还一个劲的往上面蹭。

他摇了摇了头,这是什么习惯,曾经也制止了几次,她颇有理由的道:“你工作了我没地方抱,就只能抱你的腿了。”无效之后也就随她去,只要她睡得舒坦就成。

南浅隐隐约约觉得小月复有些不舒服,那样子像是大姨妈要来的感觉,她倏地睁开眼睛,然后坐起身来,立马下床朝着卫生间奔去。

袁桀夜眉头一皱,大手立马揽住了她的腰,蹲子帮她穿上鞋子,“做什么不要这么急,地板凉,先穿上鞋子再说。”

南浅耳尖小小的红了一下,鞋子一穿好,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见她皱着眉头气鼓鼓的出来了。

“怎么了?”

她黛眉蹙着,不悦的坐在床上,沮丧的道:“大姨妈来了。”

袁桀夜一愣,紧接着知道是怎么回事,拥她入怀,“就为这事不高兴啊?”

“白白高兴一场了,都怪你了,我本来就不怎么相信的,是你一直在给我洗脑,害我也抱了很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句果真说的一点都不假。

袁桀夜陪着笑,“好好好,是为夫的错,为夫以后再努点力,一定让你早点怀上。”

“哼。”南浅不悦的哼着,小嘴也撅起,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别这样的嘛,乖宝,你这小嘴都快可以挂油瓶了。”

乍一听这称呼,南浅捶了他一下,“真够肉麻的,不过挂就挂吧,最好能多挂几个。”王姨还说她肉麻,其实这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在外人的面前冷漠孤傲,其实暗地里是个痞里痞气的,肉麻的可以。

“傻丫头,有什么好难过的,我们都还年轻,又不急着要孩子,你年纪也还小,要是带个孩子在身边,你哪有时间到处玩玩,我们顺其自然吧,你也不要为这事情太过纠结。”

“可是你刚才明明很高兴的。”

“我高兴是因为生孩子的是你,是高兴你这个人。”

好吧,她承认这男人惯会甜言蜜语,还句句能说到她心坎上,三言两语就能让她心中美滋滋的,驱赶走所有的阴霾。

南浅嘴角弯了弯,乖乖的窝回被窝睡觉。

南浅的大姨妈来了,也就推翻了怀孕一说,医院之行取消,王姨在一旁叹息,不过该交代的还是一点都没落。

下午的时候,袁桀夜带着一个女人回家来,长得不错,个子很高,穿着平底鞋都有175的样子,整个人精神气十足,和一般的人完全不同。

南浅刚开始看她还有些不舒坦,毕竟没有一个女人喜欢自己丈夫的身边跟着一个漂亮女人,可一对她的眼睛,她就为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自惭形秽了。

人家的眼睛里一片澄澈,坦荡荡的,对袁桀夜有的只是服从和尊敬,没有一丝多余的复杂情绪。

几乎是一眼,南浅就喜欢上这个人了。

“浅浅,这是纳兰,你可以叫她纳姐,以后你上哪就由她跟在你身边。”经过这几次的事情,袁桀夜觉得很有必要给她配一个专人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最好还是个女人,所有的情形都能够照顾到。

“少夫人,你好。”女子朝着南浅轻轻笑了一下。

南浅回之一笑,“你好,不过不要叫我少夫人,叫我浅浅就行。”

“你好,浅浅。”女子显得落落大方,看着很让人舒服。

“纳姐是少数民族吗?这个姓氏好像挺少的。”她刚开始以为是复姓纳兰,可袁桀夜让她称呼纳姐,也就排除了这个可能。

纳兰点点头,笑着道:“我父亲是彝族,我母亲是汉族,只不过现在都汉化的差不多了,我连我们民族的语言都不会说了。”

南浅对纳兰的印象很好,两个人也很投缘,聊着就聊开了。

袁桀夜下午有事情就出去了,依照袁桀夜的意思,这个纳兰以后是要住到帝景,作为女主人,南浅自然是给安排好这些。

李雷单独住一栋房子,那里面有很多的房间,南浅隐约只知道那是袁桀夜为一些好兄弟准备的,但具体是哪些她也不清楚,只知道那里面有萧宸和方浩的,其余的她不清楚。

南浅就把纳兰安排到了那幢房子里,这也为以后的某些激情奠定了基础。

——

夜晚,袁桀夜迟迟没有归来,南浅只觉得心里在打鼓,莫名的紧张,看电视也集中不起精力。

“浅浅,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电视上怎么放的是广告。”王姨不解的看向她。

南浅的思绪被打断,她抬头,电视原本播放的电视剧只是两集联播,这时候已经放完了。

“我有些担心桀夜,现在已经快11点了,可是他竟然还没回来。”

王姨走到南浅身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搂过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浅浅啊,桀夜是袁家的家主,身上担负着太多的责任,也有很多处理不完的事情,你作为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有些时候会很辛苦,恐怕经常会担心受怕,毕竟桀夜的那个位置太诱人,有很多人都在打主意,王姨以前听过不少的传言,袁家经常为了家主之位闹得腥风血雨,每一次换届都必定要出人命。”

南浅的心颤了一下,这些事情都是她不知道的,“王姨,你还知道些什么?给我详细说说。”

“傻丫头,我只是个佣人,也就捕风捉影听了个大概,我怎么知道详细的。”

“哦”南浅有些小小的失落。

“浅浅,你嫁给他已是既定的事实,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王姨一直想你嫁个普通的男人,可这时间的事情真的说不准,你阴差阳错的嫁给了桀夜,王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在身边默默的支持你。”

“王姨,嫁给他我一点都不嫌辛苦,我甘之如饴。”南浅表态。

王姨笑了笑,“只要自个觉得甜蜜就行,人生也就短短几十年,能找到彼此相爱的人实在不容易,要懂得珍惜。”

“王姨,我白天睡太多了,现在都睡不着觉,要不你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吧,我都不知道你的过去怎么样,你有没有喜欢的男人?”从南浅有记忆开始,王姨就一直呆在南家,她只知道她终身未嫁,可是她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清楚。

“我哪有什么过去啊。”

南浅仰头认真的看着王姨,“王姨,你一点都不老实,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过去呢。”几十年的岁月走过,不管沿途是什么样的风景,怎么可能没有一次心动,没有可以说出口的故事。

“你这丫头,就对这些事情感兴趣。”王姨说到这的时候眼里出现一抹沉痛,她顿了一下才道:“这件事情我已经埋在心底几十年了,怎么说呢,我年轻时候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我们两家挨得很近,几乎从小玩到大,也早就定下了婚约,可是后来他去当兵了,一去就是几个年头没有一丁点的音讯,我便出来寻他,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他因为执行特殊任务不幸早就去世了,因为任务的特殊性,所以不能公开,也就没有通知到家人。”

“王姨,你很爱那个人吧?”南浅眼光红了红,如若不是深爱,怎么可能终身不嫁,一辈子就这样过活。

“爱不爱已经谈不上了,现在我都快想不起他的样子了。”

——

一家夜总会门口。

袁桀夜的车子直接停在外面,看着那道身影出来,袁桀夜直接上前,他漆黑的眼底流露着浓重的杀意,像地狱来的煞神二话不说一拳头就砸在了袁桀珩的脸上。

袁桀珩只觉得喉咙处有一股腥甜,待看清来人的面庞,他不以为意的笑着轻拭了一下唇角,看着那鲜红的血液兴味的勾了勾嘴角,讥讽出声,“你这家主真是当的像模像样,竟然在路边围堵我,不知道传到家族里那些老家伙的耳中会怎么样?”

“袁桀珩,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别再骚扰南浅。要是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会要你的命。”袁桀夜揪着他袁桀珩的衣领低吼,眼里噙满嗜血的光芒。

袁桀珩无所谓的摊摊手,“随便,我和你只不过是堂兄弟,这血缘关系已经扯很远了,还真没那么亲,在袁家一母同胞的兄弟厮杀的无数,你要是想杀我,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想不通,放马过来就行。”

“袁桀珩。”袁桀夜重重的咬着这几个字,口气森冷阴狠。

袁桀珩挥开他的手,“放心,我该为你们准备的一定不会少,别急,我会为你们慢慢呈上来。”

袁桀夜没再和他废话,两人快速的缠斗在一起,一个像黑豹,一个像饿狼,朦胧的夜色加上速度之快让人压根就看不清他们的招式。只是那砸中骨头的嘎吱声以及时而传来的闷哼声无一不昭示着两人的凶狠,凌厉的招式更是带来了一阵风。

打闹声惊扰了从身旁过的路人,这样的打斗在现在社会已经很少见了,有人眼中是浓浓的兴奋,用手机迅速的拍下这一幕。

只是还没拍完,一双大手迅速的抢过他的手机,阴冷的道:“识相的最好滚远点。”

拍照的人看着眼前冷酷的男人,脖子一缩,灰溜溜的逃了,有人开了先例,其他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那精彩的打斗吸引的他们不舍离去。

袁桀夜和袁桀珩打得难舍难分,每个人都使出了自己的绝招,最后袁桀夜的大手仅差一毫米的距离就卡在袁桀珩的脖子上,袁桀珩的拳头也差点砸在袁桀夜的后脑勺上。

击杀没到最后,没人能够评判谁胜谁负,但可以肯定的是,两人之间比的是速度,谁更快一筹必然是胜利的一方。

“袁桀珩,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再有一次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袁桀夜凌厉的目光像一把尖锐的刀子,一不小心就会鲜血淋淋。

“还是那句话,我不怕。”袁桀珩冷笑一声。

两双有着七分相似的眸子在黑夜里激烈的碰撞,火花四溅。

南浅第二天是在袁桀夜的怀中醒来的,她一睁眼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等她看清身边的人真的是袁桀夜的时候才平复下了心跳,惊讶的伸手捂住了嘴巴。

天呐,这男人昨晚去干什么了,怎么这么狼狈,俊脸上淤青,一片青一片紫的。

谁不要命了,敢和他打架,还能让他挂彩。

她立马伸手推了推袁桀夜,“桀夜,你这脸怎么了?你和睡打架了。”

“不是说肚子不舒服嘛,再睡会。”他眼睛未睁,却是扯开话题,压根不提昨晚和袁桀珩大干一场的事情,大手一捞把她卷入怀中。

南浅被他压在胸膛上,细细一看,这男人眼角都有些肿,她掐了一下他的俊脸,“袁桀夜,别给打马虎眼,你昨晚到底去哪了?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模样?”

昨晚这个男人回来的太晚,她本来是要等他的,可是小月复有些不舒服就爬上了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他回来她也是知道的,随意的睁了一下眼,但是并未发现他有什么不妥。

“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胡扯。”谁摔跤要是摔成这样还是奇了,有半张脸是淤青,右眼角也肿了。

袁桀夜勾了勾唇角,南浅心中有些火,故意伸手按在他的淤青出,他嘶了一声,“乖宝,你谋杀亲夫呢?”

“谁让你不老实。”南浅其实心中很难受。

“昨晚和手下们练了一下,碰到一个比较牛叉的,吃了点亏。”

南浅眼中写满疑惑,既然是手下,怎么下得了这么狠的手,“什么手下这么目中无人,连老大也不放在眼里。”

“男人打架可不分这些,要实实在在的较量。”

“什么大男子主义的思想,点到即止不是很好。”南浅撇撇嘴,心疼他,准备起身为他去找药膏。

他抱着她不放,“肚子不舒服就多休息,不要这么早就起来,来,我帮你捂一捂。”他的大掌钻入她的睡衣,按在她的小月复上,轻轻的揉着。

小月复上暖洋洋的,南浅心中忍不住感叹,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还真是大,同样是一个被窝,可男人的体温就是要比她高上很多。

“我没事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我去找药膏给你抹一下脸,不然你怎么出去见人。”

闻言,袁桀夜松开了手,看来这男人还是要面子的,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狼狈。

南浅小心翼翼的为袁桀夜涂抹着伤口,袁桀夜看着她这样子心中软成一片,朝着她低低的笑。

看他心情好,她的嘴角也抿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一巴掌拍在他的下巴上,“胡渣也出来,要不要我一块帮你弄了。”

“乖宝这么有心,为夫自然是却之不恭了。”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南浅做这事已不是一两次了,动作也渐渐的娴熟,望着他光洁的下巴,顿时觉得心满意足。

王姨看南浅这几日心情不错,想着她对父母和南席的事情应该放下了,在一个地方住久了总会生情,她挂念自己的小屋了。

她执着的要离开,南浅也没办法,只能让司机送她回去,她和纳兰陪同。

望着她微微佝偻的背影,再一联想到她的故事,南浅忍不住眼眶泛红。

“王姨,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南浅交代。

王姨转过头,朝着她笑了笑,南浅没料到这一笑竟是用别,永远的刻在了她的脑子里。

南浅不止一次追悔不已,为什么不强行把她留在帝景,这样的话她就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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