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紧了眉头,有些狐疑的看着她,不由得月兑口而出:“那关我有什么事情”那满脸脂粉的女人倏然拉下了脸,我看着那白粉似乎都开始簌簌往下掉了,将她原本的面目露出来一般。『**言*情**』我握紧了双拳,似乎是储备待,那婢子早就眼疾手快的拿住了我,刹那之间就被抑制住了,完全动弹不得。那女人将扇子抵住了我的下巴,任由我拼命挣扎也挣扎不过了。秋水盈盈只能愤恨的看着她,不停扭动着身躯。
“姑娘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拖长了音调:“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村姑罢了,还挺倔强的”那样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乎是一把利剑一般,我仿佛是被她戳穿了一般,毛骨悚然。我瞪着她:“我不是秦公子的人,我只是不小心在他那里……”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那女人突然笑了,声音大的出奇:“你以为这道上自愿来的还有嘛?”话锋一转,声音突然弱了下去,仿佛带了一丝诡异:“只是让你跳舞而已,又不是做皮肉生意,你的运气已经不错了,紫裳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她只能卖艺。当然贞洁没有了,她也就不止钱了”言罢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那个紫裳是谁,连秦公子也只是第二次见到。至于为什么选中我,我还是一头雾水。眼皮子越沉重了下去,这室内貌似是点了一种奇怪的迷香。那女人已经快走出这个房间不再开我,昏迷之前我只听到“把她带到柴房饿几天就聪明了”这句话,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就这样慢慢的进入了昏迷,练身体都还是被别人架着的,由不得我自己来选择。
脑袋昏昏沉沉的,似乎是被人当头一棒一般,突然又是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仿佛这头已经疼得不是我自己的一般。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是一日岁月如流水,金乌已坠,那灯火摇曳中我的脸庞憔悴的如同破旧的宣纸一般,上面留了墨渍斑斑驳驳就如我的泪水一般。我还年少,从公主沦为了艺伎,这个改变实在让我无法接受过来。我的眼睛还是红肿的,泪水如同决堤,似乎只有哭出来了才能缓解我心中的痛楚。
那柴房的门已经十分破旧,堆满了柴火和灰尘。我只能蜗居在一个小小的地方,看着四周都是一片漆黑,偶然有月光照射进来,不过也都是十分细微的存在。我根本看不到外面,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惩罚”惩罚我不听话的下场,我捂着脸无助的哭泣着。那月光照在我身上如此的悲伤凄凉似乎也是映照着这一番景色。
突然那远处传来的羌笛声幽幽似乎也是在宣誓我的悲伤,我的泪水突然就是停不住了,千般万般的委屈在心头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我的双眼开始迷离,那柴房的门被紧锁着,我根本无法打开,只能在这里捂住的敲打着。突然那羌笛的声音停了,我也只能默默的呜咽,什么事情都做不了。那门突然就被推开了,那羌笛也出现在我的眼前,远处的少年一头银皎洁如月光,那双眼眸正看着我,冷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