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误事,这话说得是一点也不假。不管到什么时候这酒也得少喝,适量就好。
桃子的如意算盘本来打得是很“响”的,可这最后一杯酒下肚儿后,眼前顿感是天旋地转,像似朦了一层纱布一样,啥啥都看不清了。
头一发沉,桃子也晃晃悠悠地躺到了赵小亮的身旁。而此刻的赵小亮早已去见了周公。
良久,赵小亮似乎过了酒劲儿,迷迷糊糊地就睁开了双眼,不过头脑是很清楚的,丝毫没有一点喝完酒头疼的症状。
女乃女乃的,这酒可真够劲儿的了,刚下肚儿就上头了……。
缓了一小会儿的赵小亮突然发现自己是躺在后山山顶那个山洞的洞口,这着实吓了他一大跳啊。
草、草嘞!这不是我的幻觉吧,我不是应该在桃子家的大炕上吗?咋、咋又跑这儿来了呢……。
赵小亮搞不清楚状况了,他赶紧站起身儿看了看天,结果他惊奇地发现,此刻已经是清晨了,阳光明媚还有一股花草的清香味儿。
这不是阴间了?我又回到了阳界?这到底是怎么搞的啊……。
通过观察周围的环境赵小亮知道他已回到了阳界。阴间阳界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在阳界,天空、树木花草都充满了生机。而阴间却是相反,什么都犹如死物一般。
挠了挠脑瓜子,赵小亮回过头又往洞内望了一下,随即就下了山。一路上他还在想是怎么返回的阳界,如果想再到阴间又该如何呢?
百思不得其解啊,赵小亮脑瓜子都要想爆炸了也没有想出来个道道。这时,赵小亮正往山下走呢,眼瞧着这就要到了山脚处,忽然,迎面鬼鬼祟祟地走过来俩人儿,边走还边往张望着,像似怕被人瞧到那样。
赵小亮眼很尖,离老远儿就认出了这两个鬼祟的人。
“诶我草!这不是牛彩云和刘福贵吗,这么早她俩往山上干啥子?”
突然,赵小亮就猜出了缘由,嘴角是一抹的坏笑啊,转身又悄悄地躲进了密林深处。
时间不大,牛彩云扭着身子就先钻进了树林儿,刘福贵也鬼头蛤蟆眼儿地随后跟了进来。
俩人就直奔山上的破土地庙的方向走去,跟在后面的刘福贵时不时地发出几声贱笑,手还不老实,一会儿一捅牛彩云的**沟。
赵小亮也鸟悄地尾随在她二人的身后,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半山腰儿的土地庙到了。
牛彩云跟刘福贵是一前一后地进了土地庙。而赵小亮就躲在墙根地下,做好了偷看的准备。
心情有些激动了。赵小亮一想马上就能看到一场真人肉搏战,心就是怦怦地乱跳啊;妈蛋的,王长喜这是又要戴绿帽子了。
这时,土地庙传来牛彩云的声音,声音很小,不过赵小亮还是听得很清楚的。
“刘福贵,你到底有啥事儿呀?快点说!”
牛彩云的态度似乎很冰冷,光听音儿好像没那意思。
刘福贵是嬉皮笑脸的,他觉得这里不会有人,也就放肆起来了,“嘿嘿,彩云,我找你来这儿你说还能有啥事儿?还不是想你了呗……。”
“滚犊子!之前我可都跟你说清楚了,我俩的事儿以后不可能了,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牛彩云的态度是很坚决的,真有一股守身如玉的感觉。
赵小亮这么一听,就有些泄气了,当下心想:草,这牛彩云啥时候还从良了呢?看来我是要白高兴一场喽……。
想走,可是赵小亮觉得还有点不死心,费劲巴拉地跟了上来,啥也没瞧到就这样走了岂不是有点亏嘛。
恩,还是再呆一会儿,万一错过看可就不好了。
赵小亮耐着性子继续在墙根那偷看。
刘福贵是绝对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的,虽说牛彩云是一百个不乐意,但还是要再努力一把的。
“彩云,你这是咋了?之前我俩在一起不是很欢乐的嘛,这才几天啊你咋就忘了旧情呢?”
“嘿嘿,彩云,我都憋了好几天了,劲儿准保足足的,我看咱俩还是抓紧时间吧……。”
刘福贵有点兽性大发了,一把就抱住了牛彩云,嘴巴一下堵在了牛彩云的嘴巴上,臭舌头也伸了进去。
牛彩云开反抗了,不过嘴巴被堵堵得死死的,身子也被素服住了,反抗了没多久也就缴械投降了。
刘福贵一见牛彩云不反抗了就更加地放肆了,几把就将牛彩云给弄趴下了。
……。
赵小亮在墙根处都看傻了,这可是他头一次看到男女整事儿,而且还这么激烈。
诶我去,没想到刘福贵这老小子还真够狠的了,使那么大的劲儿。
牛彩云被刘福贵折腾的是死去活来的,叫出的声音虽说不大,但铿锵有力啊,还很有节奏感,是随着刘福贵的动作而发的。
十几分钟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刘福贵坏笑着对坐在地上捋头发的牛彩云说道:“彩云啊,咋样?够劲儿不?”
梳理好头发扣好纽扣的牛彩云,白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刘福贵,说了一句:“臭活吧,不过这可是最后一次……。”
“好好好,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
刘福贵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在想;骚娘们,最后一次?就怕你憋不住吧,刚才你不也是一百个不愿意嘛,最后还不是顺了,草。
俩人儿歇了一会儿,就先后出了土地庙下山了。刘福贵是高高兴兴地去了村部。牛彩云也是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看得有点两眼发直的赵小亮,平静了一下澎湃的心情,也慢吞吞地下了山,也奔村部走去,今天可是他第一天到村部卫生所上班的日子。
村部大院儿。
刘福贵进了村部大院儿,正好王长喜也刚进院子。
“诶呦,支书咋来得这么早呢?咋不在家多躺一会儿呢,嘿嘿。”
刘福贵一脸奴才相地就颠到了王长喜的近前。
王长喜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瞥了一眼到了身边的刘福贵道:“老刘啊,这我可得说你了,咱们当领导的哪能睡懒觉呢,村里的事儿这么多。”
“是是是,支书批评的对,以后我也得早点来,嘿嘿。”
王长喜看出了刘福贵有点起色不正,便问了一句:“诶?老刘,你这起色不太好啊,一大早干啥重活了咋地?”
刘福贵愣了一下神儿,忙道;“嘿嘿,支书的眼里就是厉害。这不,一早在家干了点活计,可能是老不干,冷不丁这一干还真有点受不了。”
“哦,老刘,我又得批评你几句了。咱庄稼人可不忘本啊,没事儿就多干点,把体质锻炼好喽,听到没?”
“诶!以后一定多干点,嘿嘿。”
扯了一会儿皮,王长喜跟刘福贵就到了同在村部大院儿里的卫生所。
此刻,朱美琪正在收拾屋,一见王长喜和刘福贵走了进来,便停下了手中的活,笑盈盈地迎上前去,招呼道:“王支书早,刘会计早。”
王长喜笑着点了点头,应道:“早啊,美琪可真勤快啊,这么早就到卫生所了。”说着,王长喜又往卫生所里寻模一圈儿,“诶?赵小亮呢,他还没有来?”
朱美琪稍微地顿了一下,忙道:“来了,好像是去茅房了吧,一大早他就说肚子痛来的,呵呵。”
王长喜那会相信啊,刚想说话。赵小亮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还嚷嚷着:“也不知道昨晚吃啥了,肚子这个难受呦……。”
王长喜回过头,看了一眼进来的赵小亮,气就不打一出来,“赵小亮,你不是医术很高吗?咋这肚子痛还治不了了?”
赵小亮揉着肚皮就到了王长喜的面前,嘿笑道:“支书,那剃头的师父不也是没办法给自己剃头吗,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