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互相告别之后,阿宝带着叶璃嫔换了一个酒店住,,以方便去拜访省城的某省长。玛丽则跟着槐屏,槐屏则按照莞秦当年给的地址,问了好多的好心人,终于,到了莞秦所给地址的所在地,某机关大院。到了大门口,还有保安,槐屏见势迟疑着怎样开口,另一方面,又担心被拒之门外。而此时,玛丽已经走到门口和保安,交谈起来。槐屏隐约听到,“保安大叔好,吃饭了没啊?”保安则回答:“呀,是丽小姐啊,好久没来了,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秦小姐呢?”玛丽说:“不用了,我还带了一个朋友来。”玛丽一边冲槐屏招手,一边微笑着和保安继续寒暄。槐屏见状就快步走近玛丽,途中,槐屏问道:“耶,玛丽,你认识门口的保安啊?还有秦小姐是谁啊?”玛丽回答说:“是啊,槐屏哥哥,我每年暑假,有空的时候都会来的,秦小姐是我表姐,叫赖莞秦。”槐屏一脸惊愕,只“额,这样啊!”很快,玛丽和槐屏就走到莞秦所在单元的楼下,玛丽带着欢快地脚步,几乎很兴奋。而槐屏的双脚像注了铅一样沉重,慢慢吞吞地移动着。玛丽按下412的门铃,很快听到有“喂”的声音,玛丽则迫不及待地叫了声“表姐,开门!”于是门就开了,玛丽赶快拉着槐屏进了门。当他们爬到四楼的时候,莞秦家的门已经打开,玛丽在门口大声喊了声“表姐”,莞秦就满脸微笑地出来迎接她的可爱的表妹玛丽。当莞秦看到槐屏的时候,大惊失色,随后失口叫了声:“槐屏。”正当槐屏要回答的时候,玛丽打断道:“原来,表姐你认识槐屏哥哥啊?”莞秦则冷笑道;“我不认识什么槐屏哥哥啊?”玛丽说:“表姐骗人,刚刚明明叫了他名字的,还说不认识!哼!”莞秦则说:“要不,你自己问问你的哥哥,我们认识吗?”玛丽则严肃地看着槐屏,问道:“槐屏哥哥,你认识我表姐吧?”槐屏看看莞秦,再看看玛丽,说道:“额,不算认识吧!”玛丽生气道:“哼!什么叫不算认识,你们这两个大骗子!”玛丽说完就跑到客厅去了,刚好莞秦的爸爸赖思亲和妈妈李若钗,还有莞秦的爷爷赖民心在客厅聊天,玛丽看到他们就说:“阿姨,姨夫,爷爷,表姐欺负人。”赖民心首先开口道:“小丽,别着急,爷爷替你做主,说说你表姐怎么欺负人啦?”赖思亲和莞秦的妈妈附和道:“是啊,小丽,说说看。”玛丽则说:“今天,我带了一个人来,表姐明明叫出了他的名字,却说他们不认识,你们说气人不气人!”随后,莞秦则把槐屏带到客厅,准备引见给赖民心他们。而后,槐屏则开口道:“爷爷好!叔叔,阿姨好!”他们三个微笑着回答道:“小伙子,你好!”赖民心问道:“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年方几何?哪里人?家中还有什么人?收入怎么样?可曾婚配?”槐屏大惊失色,回答道:“我叫陈槐屏。”接着,莞秦打断道:“爷爷,你怎么像在审问犯人一样啊,槐屏别理他。”槐屏则接着说道:“我是d县人,25岁,我父母早亡,家中还有爷爷女乃女乃。目前没有收入,未婚。”赖民心大笑道:“好生乖巧的年轻人!不知你是怎么到的省城?什么时候到的?”槐屏回答道:“我和玛丽坐阿宝兄的车,两天前就到省城了,对了还有一个叫叶璃嫔的也跟我们一起来了省城。”“叶璃嫔,你认识叶璃嫔?”莞秦惊讶中带着不满问道。莞秦的妈妈李若钗也突然激动起来,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槐屏刚要回答,突然,赖民心脸色一变,打断槐屏,问道:“陈心活和陈霖你可认识?”槐屏回答道:“陈心活是我爷爷,陈霖是家父。”突然,赖民心充满怜悯地说道:“孩子,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了。你爷爷女乃女乃可好?”槐屏回答道:“挺好的啊,谢谢爷爷关心!”之后,赖民心说身体不适,要到房间休息,就留下,赖思亲和莞秦的妈妈,还有莞秦,玛丽。赖思亲边招呼槐屏喝茶,边问:“槐屏,你这些年都在干嘛呢?为什么没有收入?”槐屏则说:“惭愧,惭愧,不才这些年都在读书,目前正刚从j大毕业。”赖思亲接着问:“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槐屏说:“我大学学的专业是人力资源管理。”赖思亲则笑道:“真巧,我在省人力资源厅工作,我的工作内容和你所学的专业有相通性,你要是愿意,可以到我们厅里来工作啊!”槐屏则无奈地笑道:“公务员可不好考啊,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啊!”赖思亲则说:“只要你有心,就没问题!”说完,赖思亲说他要去看看他父亲,也即赖民心怎么样了。这时也就剩下莞秦的妈妈,莞秦,玛丽,还有槐屏,四个人在客厅。莞秦的妈妈,首先打破僵局,笑着说:“槐屏啊,别紧张,没事,你爷爷你叔叔,说的都是官话。别理他们。你和莞秦以前认识?”槐屏刚要回答,莞秦就打断道:“妈,你还有完没完啊,他们刚来,旅途劳累,我带他们去休息了。”槐屏则不好意思地说:“打扰了阿姨,要不我先跟莞秦去了。”玛丽也说:“阿姨我跟表姐去了。”
话说,另外一边,也即赖民心,赖民心其实身体并无不适,不一会儿,赖思亲就进了赖民心的房间。父子俩就谈起了槐屏。赖民心意味深长地回忆道:“当年被下放的时候,要不是陈霖舍身相救,恐怕也没有我的今天。还有吴雪,去世的是多么突然。要不是因为救我,只怕槐屏也不是今天的槐屏了。”赖思亲点点头表示同意后说道:“d县那边有传过来一些消息,关于槐屏的,父亲可要听?”“但说无妨!”赖民心道。“据说,槐屏在d县,或者说在g村,有一个外号,叫傻瓜。后来,槐屏从医院被治愈出院,回到g村的时候,又有了一个新的外号,叫精神病患者,甚或神经病。街头的小孩子,摔倒了,槐屏去扶那个小孩子的时候,那个小孩居然很生气,还说槐屏是神经病,另外的小孩也是说槐屏是神经病。其实,这事也是槐屏自己造成的。槐屏对任何人都没有设防,别人问他去哪里啦,做什么啦,之类的,槐屏都会如实回答。所以,这里农村人的少见多怪就体现出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如此循环,全村的人都知道,心活的孙子要去治他的神经病去了,所以,槐屏的名声更不好了。还有,当年有个痞子,叫欧致朋,跟槐屏根本不认识,经常找槐屏借钱,借了又没还。槐屏就因为欧致朋一句“我们是好兄弟,”就真的把他当兄弟,经常帮助欧致朋,其实,欧致朋只把他当作一个傻子。就是因为有人告诉欧致朋,槐屏是个傻瓜,所以欧致朋才碰碰运气找槐屏借钱,没想到槐屏真的借给他,好在欧致朋不贪心,每次只借个一块或五块。其实,我猜槐屏不是不知道欧致朋在骗他,不是不知道大家叫他傻瓜,只是他选择一笑而过。而对欧致朋,或许槐屏只是为了感化他使他向上。又或者槐屏没有什么朋友,想借此交个朋友罢了。还有,当年莞秦在医院实习的时候,跟槐屏似乎发生过感情,还有过约定,看来这次来访是来履行约定的。而在d县的时候,槐屏曾经单独去找过那个破鞋,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关系。”赖思亲说毕,看着他父亲,问道:“爸,你看莞秦与槐屏怎么样?”赖民心沉思了几分钟,回答道:“你说呢?d县还有什么消息?”赖思亲回答道:“某县长和落木集团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已经派他儿子,也即槐屏所说的阿宝兄到省城来见某省长,刚才你也听槐屏说了,破鞋也来了。某省长那里暂时没什么动静。”赖民心说:“好,槐屏方面你负责,多带他参加一些聚会。你可以先出去了,我在等部上面的消息。”赖思亲就慢慢退出去。
莞秦带着槐屏到客房,帮助槐屏安顿好。关上客房的门,问道:“很久没见了,你还是没变啊!来之前,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槐屏说:“是啊,很久没见了,你也没变啊。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所以就没打电话给你了。”莞秦又问:“你怎么会认识我表妹的?”槐屏说:“玛丽啊,刚认识不久,我见过他爷爷,他爷爷介绍给我认识的,并且要我带上玛丽,说会有帮助的。而我爷爷认识她爷爷,是我爷爷让我去找她爷爷的,所以咯。”槐屏又问:“刚才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我?”莞秦回答说:“我不想我表妹缠着我问我们怎么认识的,我们什么关系啦,我表妹机灵着呢?”“咚咚咚”传来一阵敲门声,莞秦去开门,门开了,一看,原来是玛丽,玛丽急匆匆地跑进房间,拉着槐屏问道:“槐屏哥哥,你们在干什么?”槐屏则说:“没啊,我们在聊天啊!”玛丽就很委屈地说:“哼!骗人,聊天还要关着门?我就说嘛,你们两个早就认识了,还不承认!”莞秦回过头跟槐屏说道:“我先走了。”接着又问:“玛丽,要不要一起去厨房帮你阿姨啊?”玛丽摇摇头,说:“表姐先去,我跟槐屏哥哥聊聊天,要不他会无聊的。”莞秦走后,玛丽就问槐屏说:“槐屏哥哥,你说说嘛,你跟我表姐怎么认识的?”槐屏说:“此事说来话长。”玛丽紧跟着说:“那就长话短说。”槐屏说:“在医院认识的。”玛丽说:“医院,哦,那所疗养院啊!有一次打电话给表姐,她说在实习,就是那家医院吧!”槐屏说:“对啊。”玛丽又问:“你和我表姐什么关系啊?”槐屏说:“这个说不清楚啊。”玛丽说:“那就往清楚了说。”槐屏回答道:“朋友关系。你别在问了,你表姐真的很了解你啊,她说你会问我这两个问题,我还不相信呢!现在我相信了。”玛丽听后,脸红一阵,白一阵,接着就说:“槐屏哥哥,我去帮我阿姨了!”槐屏说:“没事,你去吧!我刚好休息休息。”
槐屏躺在床上休息,想理一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些人物关系,一些人物的身份。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槐屏打开门一看,原来是赖思亲,就问了声“叔叔好!”赖思亲说:“槐屏,你在休息吗?那我后面再来。”槐屏说:“没事,叔叔,有事找我吧?”赖思亲则说:“是有点事情,不过,刚来省城你还适应吧?身体感觉怎么样?还有心理方面可还正常?”槐屏迟疑了一下,暗自想道:赖叔叔怎么对我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莞秦说的?接着槐屏回应道:“省城挺好的,身体,心理都挺好的。谢谢叔叔的关心!”赖思亲又说道:“晚上,有个地方,有个有趣的酒会,你愿意和我一同前往吗?”槐屏考虑了一下,赖思亲接着说道:“莞秦和玛丽也会去噢。”槐屏说:“谢谢叔叔!那我也去吧,见见世面!”赖思亲很满意的笑了笑,就说:“那你休息休息,我先走了!”槐屏说:“谢谢叔叔!”赖思亲走后,槐屏继续他被打断的思路。想想这些天以来,发生的事情,已经颠覆了槐屏原来平静的生活。本来槐屏的生活中,只有爷爷女乃女乃,外公外婆,舅舅舅妈,小表弟,至于朋友嘛,也只有黄轩和赖莞秦,再算的话还有叶玲珑。而这几天,槐屏的生命中又多出了几个人物几个朋友,这让槐屏感到兴奋,也感到害怕。槐屏害怕这些只是海市蜃楼,稍纵即逝。就像槐屏的父母,本来也是很美好的出现在槐屏的生命中,但,谁又曾想,一瞬间,槐屏就只剩下自己了。叶璃嫔,阿宝,县长,落木集团,某省长,老者,玛丽,莞秦,赖民心,赖思亲,李若钗。这些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和联系呢?“叮铃叮铃,”原来槐屏的手机响了,槐屏拿起手机一看,是黄轩的电话。
槐屏接听道:“喂!轩子,怎么了?”
“屏哥,你怎么跑省城去了,怎么没告诉我啊,正想找你呢!”
“轩子,这不是没好意思打扰你嘛!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来省城啦?”
“喂!大哥!现在县城里谁不知道有一个傻子和一双破鞋被阿宝少爷骗到省城去了”
“轩子,我来省城有事啊,只是阿宝兄也有事情来省城,况且是阿宝兄邀请我同行的,怎么能叫骗呢?别老破鞋破鞋的叫,多失礼啊!”
“哟,哟,才认识几天啊,就阿宝兄了,别到时候,他把你卖掉,你还帮他数钱!你去省城能有什么事情啊!还不是为了那个医生,不是我说你啊,你们不合适,死了那条心吧!”
“轩子啊,你怎么这么说啊?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怎么就不合适了?你和叶玲珑就合适了?”
“我和叶玲珑怎么就不合适了?耶,现在要说的是你和那个医生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好吗?都几年过去了,你怎么知道她还是不是喜欢你啊,说不定人家男朋友都换了好几打了。踏实点,先找份工作,再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吧!”
“先不说你和叶玲珑了,我跟莞秦有过约定啊,我大学毕业就去省城找她啊,我答应了,是不是就要履行诺言?再说了,莞秦是一个那么随便的人吗?真是,还好几打呢!”
“不是我说你啊,我调查过了。你的那个医生来路不简单啊!她爸爸赖思亲是某厅长,她爷爷赖民心是某省一把手,她妈妈李若钗是某富商的女儿,这些你的那个医生有告诉你吗?不好好想想,你凭什么?你有钱?有权?还是你貌比潘安?就算这些不重要,你别忘了你有病,你能保证照顾好你的那个医生一生一世,而不是你的那个医生来照顾你一辈子?”
“轩子,能不说那些没用的吗?我现在在省城,在医生家里,还有她叫赖莞秦,别老你的那个医生的,真是。我现在能做的是,趁我身体还好,精神还稳定的时候履行我的诺言。另外,我不凭别的,我凭的是我的赤子之心,我的真心实意。还有我们大约10个月的感情基础。再者说了,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是互相照顾,互相扶持的。”
“好了,不跟你扯了,知道你不爱听,更知道说不过你。只是,你自己一个人在省城要注意照顾好自己啊!对了,赖莞秦有个表妹叫玛丽,是我们县委书记的孙女,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啊?你明不明白,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很尴尬啊?”
“轩子,为什么我的处境很危险,很尴尬啊?”
“你还不知道啊!某省一把手,某县委书记还有李氏集团是一条线,某省长,某县长和落木集团是另一条线。而你,一会儿跟阿宝一起,一会儿又跑到赖莞秦家做客,你说你的处境是不是很危险,很尴尬呢?”
“额,这有什么危险或尴尬啊。这条线和另外一条线跟我有关系吗?阿宝邀请我同行,我就给他个面子,答应他。我和莞秦有个约定,我就遵守约定咯!事情就这么简单,你想太多了,轩子,还是好好关心你自己吧,还有代我向玲珑问好!”
“就知道你不懂,说了也白说。还有,d县传闻你单独找过叶璃嫔,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啊?你可别忘记了,你的爷爷女乃女乃,你的外公外婆,你的舅舅舅妈,你的小表弟,还有我,你的朋友,都在为你担心,等着你回来呢?”
“我不会忘记的,轩子,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要不先挂了,拜拜!”
“拜拜!照顾好自己啊!”
挂掉手机,槐屏思考了一番,事情好像变得蛮复杂的啊。不过,管他呢?我本就孑然一身,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当然,这只是槐屏用来自我安慰的想法罢了。槐屏闭上眼睛,小睡了一个小时。朦胧中,仿佛听到有人敲门,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去开门。原来是玛丽,还有莞秦,槐屏问:“玛丽,怎么了?”玛丽说:“没事,要吃晚饭了,你去洗漱一下吧!”
待槐屏洗漱完毕,就往餐室走去,赖民心,赖思亲,莞秦,玛丽已经就坐,就差李若钗和槐屏,槐屏问道:“耶,你阿姨怎么不来吃饭?”赖思亲说:“她端汤去了,不用管他,坐下来吃饭吧!”只见槐屏走往厨房方向,帮着李若钗把汤端出来,等李若钗就坐,槐屏才坐下吃饭。赖民心则夸槐屏道:“好孩子啊,很像你父亲啊,热心的小伙子!”槐屏不好意思地回应道:“原来赖爷爷,不仅认识家父,还知道家父的事情啊?可否多说一二?”赖民心狡黠地笑道:“先吃饭,此事来日方长嘛!”槐屏只好专心吃饭,这时李若钗就对槐屏说:“粗茶淡饭,你还吃得惯吗?李阿姨手艺不好,见笑了。”槐屏回应道:“已经很好了,李阿姨手艺很好啊,这些菜我很喜欢吃啊!”李若钗则说:“是莞秦告诉我,你爱吃这些菜的。”槐屏则不好意思地说了声:“哦!”这时,玛丽突然“叩”一声把碗放在餐桌上,说了声“哼!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李若钗则笑道:“这孩子,还像以前一样调皮。”不一会儿,槐屏也吃饱了,放下碗筷,说了声:“我也吃饱了,大家慢慢吃!”
槐屏顺着刚才玛丽走的方向,来到客厅,看见玛丽嘟哝着嘴在看电视,槐屏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玛丽则拿着遥控器一秒钟换一个频道。槐屏就问道:“是谁惹我们丽小姐不高兴啦?”玛丽则“哼”了一声。槐屏说:“既然我不受待见,那我走了!”玛丽着急了,带着哭腔说道:“欺负人,欺负人,你们都欺负人!”槐屏说:“谁欺负你啦?”,玛丽说:“你,你,你,都是你,你一来大家都对你很好,都忘记我的存在了。”槐屏说:“是吗?没有啊,我不是跟你说话呢吗?”这时,莞秦也吃饱了,也到了客厅,就对槐屏说:“别管她,长这么大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槐屏无话可说,只能“哈哈,哈哈”两声。槐屏问莞秦道:“赖叔叔说晚上有个酒会,你也会去对吗?”莞秦说:“除了爷爷,大家都会去,你去吗?”槐屏说:“去啊,去见见世面,赖叔叔跟我说过了。不过,酒会几点开始呢?”玛丽说:“哈哈,我知道,酒会晚上八点开始。”过了一会儿,玛丽又说:“我还知道,阿宝哥哥和璃嫔姐姐也会去。”槐屏以难以掩饰地兴奋反问道:“玛丽,你怎么知道的?”玛丽说:“阿宝哥哥和璃嫔姐姐都有说啊!他们没跟你说吗?”槐屏说:“没有啊。”玛丽则说:“可能,他们以为你要做别的事情,不会去,也就没告诉你了。”其实,槐屏心里清楚那个所谓的酒会,以自己目前的身份是进不去的,好在今晚有赖叔叔一群人带他进去。莞秦在一旁看到槐屏高兴的样子,说道:“好开心噢,可以见到璃嫔姐姐!”槐屏诧异道:“莞秦,原来你也认识叶小姐啊!”莞秦则说:“酒会场上,谁不认识你的叶小姐啊?”槐屏顿时无言以对。
这时候,赖民心和赖厅走来,看见几个孩子都在,就坐下一起看电视。赖民心首先问道:“小伙子,晚间平时都干些什么呢?”槐屏回答道:“有时看新闻联播,有时看非诚勿扰,有时看电视剧,有时看书,有时发呆,有时早早就睡了”赖民心接着问道:“可有什么收获?”槐屏回答道:“看新闻联播,可以感受到国家日益繁荣昌盛,老百姓的日子越过越好;看非诚勿扰,可以多明白一点人情世故啊,女孩子的想法啊,多感受别人的经历啊,有时候还有很多笑点;看电视剧,则可以感受人情冷暖,编剧的巧妙构思,还有里面的那种惩恶扬善的倾向;看书的话,我是看文学名著一类的,可以学习他们的语言风格,可以幻想着书里面描述的美好爱情,亲情,友情;发呆的话,可以静下心来,整理思绪,反省己身;早睡的话可以补充睡眠。”槐屏刚说完,赖民心则表示说的好,这个年轻人有意思,赖思亲也微笑着表示赞同。莞秦则说道:“平时没见你这么能说啊!”玛丽表示认同莞秦的说法。槐屏说:“有感而发,所以说的多了。”
这时,李若钗做完了家务,听到客厅的热闹声,也来到了客厅。问玛丽道:“阿丽,说什么呢?大家这么开心!”玛丽说:“也没什么啊,大家在聊天呢!姨妈也一起来吧!”李若钗倒是不客气,转过头就问槐屏:“槐屏啊,家里可有兄弟姐妹?”槐屏回答道:“没有啊,我是独生子。”李若钗又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人呢?”槐屏回答道:“家里有爷爷女乃女乃,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表弟。”李若钗再问:“可看过《圣经》,有什么看法?”槐屏回答道:“有看一些,《圣经》是神的语言,其实,救赎之道就在其中。”李若钗表示惊讶,道:“你信仰基督教?”槐屏说:“是啊,我整个家族都是信仰基督教的”李若钗开心道:“太巧了,我也信仰基督教,我们可以交通交通!”槐屏也开心地说道:“呀,太好了。”李若钗又问道:“槐屏,你对信仰这回事是怎么看的?”槐屏回答道:
“我国法律有规定,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所以,第一点,信仰是一件合法的事情。现今社会,诱惑太多,如果你把持不住,控制不住,那你就会沦为**的奴隶,你也有可能去犯罪。而一个有信仰的人,他则不一样,他的心中有一把标尺会去辨别是非,去控制自己,去把持自己,不让自己迷失。信仰的事情,没有对错之分,很多事情,但求心安,信而得道,进而心安,心安体胖,是为健康,固本方可强元,身体健康,方可无虑投身革命,所以,有信仰不是坏事。当然,信仰不是迷信,无关科学与不科学。第二点,信仰是很私人的事情。你不能去干涉别人的信仰问题,别人也不能来干涉你的信仰问题。当然,世界上有很多不同的宗教,不同宗教信仰的人,通常都会认为自己的信仰除我无谁,所以,你坚持你的信仰,我坚持我的信仰,我们所要做的事情是相信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我们坚持我们各自的真理,你不能去倾轧别人,别人也不能倾轧你。第三点,做为一个真真正正有信仰的人,在你真真正正明白自己的信仰的时候,是不会朝三暮四,朝令夕改的,也是不能这样子的,如果你摇摆不定,那你怎么辨别是非,那你和没有信仰的人有何不同呢?第四点,信仰是一件很纯粹的事情。你所要做的是以单纯的心面对纯粹的事,你只要静下你的心来,聆听自己的信仰,守好自己的信仰之路。”
槐屏答完,李若钗表示很满意,不知不觉中,李若钗对这个小伙子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尽管这个年轻人的名声不太好,可是李若钗心里愿意相信槐屏是一个好人,好小伙子,好青年。换句话说,在某种程度上,李若钗是赞同莞秦和槐屏在一起的。当然,这种事情不是李若钗能够决定的,但,也不是说现在的婚姻已经摆月兑了父母之命。更多的时候,现实是残酷的。而每个人都活在这么一个残酷的现实中,很多时候,你逃避没有用,你抗争没有用,你面对也没有用,现实会用各种手段,也即异曲同工之意的各取所需,各个击破。让你不得不屈服,让你相信理想很性感,现实很骨感。尽管,李若钗很不愿意提起叶璃嫔,这个让全家人都不安的女人,但李若钗必须得提,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甚至为了这个年轻人的幸福。李若钗问槐屏道:“不知道,小伙子对叶璃嫔有什么看法?”槐屏的回答是:“我没有她的经历,所以我不明白她的痛苦,所以我没有资格来评论她。我们不能以一个人的往事来否定一个人的本质。每个人由于生活环境的不同,生活经历的不同,所以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也不同。我们不能以自己的价值观去测度别人,甚至去批评别人。另外,每个人的性格不同,所以每个人的行为也不同。我们不能以吾辈之所谓是为是。”槐屏停顿了一下,又说:“不知道,在下的回答李阿姨满意吗?”李若钗还没说话,莞秦就说道:“哼!说来说去,你就是觉得她是好人,还那么多说教,真不要脸!”再看看槐屏,此时已经脸色苍白,槐屏完全意料不到莞秦的行为。而后,赖思亲来打圆场道:“年轻人嘛,难免血气方刚,说话不知轻重,没事,继续聊,我很喜欢听小伙子的分析!”玛丽也来打圆场道:“莞秦表姐,别生气嘛!槐屏哥哥说的也是实话啊,槐屏哥哥才认识她不久,怎么会全面了解呢?而且,我一路跟叶小姐同行,也没觉得什么不对劲啊!”莞秦这才缓和下来,重新坐到沙发上。话说槐屏还是第一次看见莞秦生气呢?槐屏不禁觉得奇怪,难道像轩子说的,事隔多年,足以沧海桑田,更何况一份没有得到承认的感情呢?槐屏沉思之际,李若钗继续问道:“槐屏,你对未来有什么想法?槐屏,小伙子,听见我说话了吗?”槐屏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我可以回答: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吗?”李若钗说:“我还是想听听,你对未来的想法?”槐屏沉思良久,开口道:“我的病是时好时坏,不稳定,我以下所说的是我身体心理都正常的时候的规划!首先,我会去参加公务员考试,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希望被分配到d县工作,因为这样我才可以照顾我的爷爷女乃女乃。另外,写作一直是我很喜欢很享受的一件事情,所以我想在工作生活之余,进行一点创作,也算是生活情趣吧!”听完槐屏的回答,虽然简单,但也已经算是一种规划了。李若钗,赖思亲,赖民心,都没有表示想法。槐屏也不好意思问。
后面,玛丽打破寂静,问道:“莞秦表姐,你呢?你有什么规划?”莞秦考虑了一会儿,说道:“我嘛,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相夫教子咯!”其实,言下之意是,当一名普通的医生,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为其洗衣做饭,相夫教子咯。说完,莞秦问:“玛丽,你呢?你有什么规划?”玛丽犹豫了一下,脸红红的,然后说:“我嘛,以后想留在槐屏哥哥的身边,照顾槐屏哥哥,我爷爷也是这么吩咐我的!”莞秦看着玛丽,说道:“不害臊,自作多情!”而槐屏则不好意思地地下了头,说道:“感谢丽小姐厚爱,在下承受不起,也不能耽误了丽小姐你啊!”
最后,赖民心,出来总结,说道:“有规划是好事情,正所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嘛!不过,现今的社会计划总赶不上变化,所以要与时俱进,常常更新规划。当然,有时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所以,很多事情,天时地利人和都很重要。还有,莞秦你最近是怎么了?脾气见长啊?女孩子家家的,要温柔一点。玛丽,你别笑,你也是。女孩子都是要嫁人的,怎么能一直跟着一个男人呢?除非那个男人是你丈夫啊!还有,小伙子,你要有信心,你的病才会好的快,不过我看你恢复的很好啊!另外,你爷爷女乃女乃你不必太过担心,男儿志在四方,特别是年轻人要勇敢闯一闯,这样子,才没有白来这时间一次,好啦,我要去休息啦,被你们这些年轻人搞得头晕乎乎的。”
赖民心走后,赖思亲提醒心情低落的三个人,要去参加酒会了,还不去准备准备啊。莞秦和玛丽这才,回过神来。槐屏本身就是向往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所以不修边幅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也只就,照了照镜子,看看头发有没有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