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晓回到家里,在屋门口看到干娘朱翠叶。朱翠叶本来心里就窝着火,但一看到余光晓本人气就消了一大截,这也是吃着她乳汁、由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母爱的宽容折服了她本来的性格,她没有过多的指责,只是抱怨道:“你呀你,你叫我咋说你哩,常言说:小夫妻打架不记仇,这边闹来那边搂,你咋这样记恨你姐。”
余光晓没有回答岳母的问话,低头坐下了,朱翠叶继续说:“你虽然不是我生的,但也是我抓养大的,为了你可害惨了我的家。在我的心里,你和你姐都是我的娃呀,手心手背都是肉哇,我只盼着你俩能亲亲热热地过活日子,多给你们余家生几个顶门杠子﹙1﹚,我好给我那姑姑、姑父有个交代。这下好啦,你姐她怀了你余家的种,不管她有多不对,你也要原谅她。”
余光晓含混地答应了几句,走进自己的房子,樊彩花看他进来了,把脸转向背后,他看到樊彩花确实显得憔悴了许多,就问道:“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死不了!”樊彩花冷冷地回答道。言毕,又干呕了起来,余光晓赶紧上去拍着她的后背,一小会儿停下来后,樊彩花又说道:“没良心的东西,你把我弄成了这样,你去躲在外面不管我!”说着眼泪就挂在了脸上,余光晓想安慰她但却说不出口,樊彩花转过身来躺在余光晓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余光晓问了她一句:“不生气了!”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心里觉着踏实,你不在的时候,我总爱胡思乱想,我也觉着有些怪。”樊彩花说着说着,把手从余光晓的胸口要模到裤裆里去,余光晓阻拦着她的手,樊彩花抬头看着他的下巴说:“我是你媳妇你是我男人,这东西就是我用的,我咋模不得。”说完就使劲将手插进余光晓的裤裆里,抚弄起余光晓的男根,余光晓想摆月兑,就说:“你不是想吃酸一点的东西吗,我去给你买。”
“我这会儿不要,就要你!柱石,我想,我想要!”樊彩花说着,两条腿就在炕上来回蹬着。
“天还没黑,叫妈看见多不好意思。”
“我妈不会进来的,你去插上门,你去呀!”樊彩花看见余光晓没动弹,自己下来关上门,就抱着了余光晓。余光晓一时思想上没有转过弯子,没那个心情,可樊彩花一再要求着,他转念一想,如果能把那个孩子从她的身子里挤出来,也不正和了他的意思吗?因此他也就趁势而为,在樊彩花的身上特别动作大,樊彩花心里很舒服,这说明他在外面没有胡搞,把劲都给自己攒着,她在下面不停地扭动着臀部,嘴里喃喃地喊着余光晓的小名。
他们**巫山了一阵子,余光晓忘掉了一切,一股脑地倾泻而出,弄的樊彩花钵满盆满,她坐起身来,一边擦拭两腿间那白色粘稠的男人浊混,一边想着心事。刚才男人的那一股猛劲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他口口声声要离开自己,难道是假的?不对,莫不是喔贼东西又耍笑自己,或者给自己上圈套,她的手模到了自己的小月复上,她似乎有点顿悟,哦,喔狗东西在我身上使劲胡弄是不是想弄掉这个孩子,不管咋样自己今后一定的小心。咋小心呀,不叫他弄怕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胡搞,再说自个也熬不住呀!樊彩花有些犯难,她突然想起前几天看见两个人打胡基,一个人在上面打,一个人在下面供土,停一会儿两人就互换一下位置,她从中得到了启发,当天后半夜,她又开始跳逗起余光晓,但她一定要趴在男人的身上干那事,余光晓拗不过她,樊彩花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占有感。
马素娥那天从公社书记郑天亮的办公室出来,在感觉羞愧之外,还有一点过意不去,那就是杨文彪父母哀求自己说情的事情她无法予以兑现。她回到娘家只有半晌功夫,杨文彪他们就被放回了家,杨家的人再次刮目相看马素娥了。
城关公社的购销社在县城边上的一个四合院内,主要从事经销农资和一些日常用的小百货,里面原有五个职员。马素娥对商业是个外行,报到后就让副主任翁宗浩按部就班开展日常业务,她想腾出一段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和熟悉一下业务。这翁宗浩原是省财院的高材生,在反右运动中因说了几句大实话,被定性为最小的右翼分子,毕业时就分配到这里工作。
杨文彪这次回来后比过去老实地多了,不再死盯着马素娥不放,杨家的族人再没有人公开地对马素娥说三道四了。马素娥经过这件事,越发地讨厌杨文彪,不愿意再见到他。她想离婚,但余光晓那边又是那种情况,她一个人势单力薄,实在顶不住来自于社会、家庭的巨大压力;再说,余光晓离不了婚,自己离婚还有啥意思,她只有这样拖着,等待着时机。她有时也恨自己太贱,人家余光晓又回家了,自己又何必这样苦熬着,她想把余光晓忘了,但却欲盖弥彰,她禁不住自己的思想,每到了街上,她总盼望着出现一个自己十分熟悉的身影,她牵心他,放不下他。
这天她办事从县政府门口经过,邂逅相逢开完会走出大门的余光晓,四目相对,象阴阳两个电极发生了碰撞,在他们的内心世界里迸射出强烈的弧光,立刻弥合了这段时间产生的距离感,他们谁也没有说话,马素娥低着头在前面走,余光晓怀揣小鹿儿似的尾随其后。
马素娥拐进一个僻静的小巷,看到四周无人便停下了脚步,余光晓快步赶上。马素娥看着余光晓的脸说:“周六下班后你来我这里,能行不?”
余光晓回答说“可以。”还要往下说,马素娥摇了摇手制止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有话到那天好好说。”
周六的下午,余光晓老早就来到县城,等到六点钟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到马素娥的房子门口。马素娥也将其他的职工支开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余光晓轻叩了一下门拴,马素娥立即开门将他拉了进去,两个人先是默默无语,后来说着、哭着就搂抱在一起,所有的思念、难受、痛苦统统化作为激情,燃烧在男女之间**活塞运动之中。
余光晓今天心里总觉着不踏实,所以就提前缴了械,他们像做贼似的穿好各自的衣服,坐下来再叙衷肠话,他们都觉得对方已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谁都割舍不了这份情感,为了安全期间,应该找一个地方作为他们相聚的据点。他们还约定每周五的正午十二点或者晚上十点在电话里相见。
余光晓怕在这里碰到人,完事后就匆匆地去了。马素娥等翁宗浩接了班后也要赶回娘家住,余光晓虽然走了,但他的气息还在,她如果继续留在那房子里,会一个晚上睡不着觉的,兴奋的心情会如同钱塘江潮一样一浪接着一浪。她骑着购销社公用的自行车,趁着天未黑定就上了路,快到自己家门口时候,突然想起到婆家去取两件换洗的衣服,她就掉转了车头来到杨家的门口。屋里没有人,她打开门来到自己的小房,多日没有来这里,杨文彪快弄成了猪窝,她便顺手拾掇了一下,打开柜子取好衣服准备走出门时,杨文彪从外头踉跄着回来了,一股子的酒气。今天是他舅家盖房立木,一家人都去了哪儿,他的酒的稍微有些喝多了就提前走了。
马素娥在屋里虚掩着门,杨文彪一看马素娥要出去,他站在房子门口不让走,马素娥叫他让开,杨文彪不让,两个人就扭在一起,杨文彪人高马大,就把马素娥抱到了炕上,马素娥挣扎了几下没劲了,杨文彪仗着酒劲三下五除二月兑了马素娥的衣服,一把扯烂了她的内裤。马素娥不敢大声喊,怕外人看见成为今后的笑谈,夹着双腿不让杨文彪得逞,杨文彪急了就侧着身子把那硬邦邦的男根插入了她的肛门,马素娥开始闭着眼睛不动弹,没几下子就被搅得春潮滚动,就翻过身来让杨文彪从前面进入体内……
注:
顶门杠子——方言。指儿子,意思为儿子能顶门立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