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花之骨,望沚之罂。
葬顾之眸,望凉之孤。
我欠的,我不欠的,我都已经还清了。
也许放手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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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弃和折原来到了地府之下,忘川之畔。
凉意入骨。
上千年来,连孤魂野鬼也不愿意靠近忘川半步。
忘川之水,通向黄泉。
而花罂已葬入了忘川,玲珑已经不在了。
折原要下忘川,至少,她不能一直待着那么凉的忘川水里,他记得,花罂那丫头是最怕冷的。
苏子弃拦住了折原,眼里无波无澜,一如神祗高贵尊雅。
他本是寒穹。
“你受不了忘川的寒气,还是我去把她带上来吧。”苏子弃低柔的音调却融合了某种说不清的叹息。
然,苏子弃潜下了忘川。
朦胧的雾气随机四散而开。
无温无光,只剩下了冰冷。
许久,许久。
折原等了许久,竟然有了一种沧海已变成桑田的感觉。
当初,他陪苏子弃入忘川,感觉也是一样。
他担心,他会回不来。
忘川之水终于起了波澜,苏子弃的声音由远即近,他的怀里横抱着她。
而她的心口出已结起了寒冰。
万丈之冰,千寒入骨。
电光火石之间,折原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他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记不起来……
源头就在忘川,因为苏子弃。
苏子弃出了忘川,长衣已湿透。
折原觉得自己有些狼狈,发自心上的狼狈。
但他还是月兑下了外衣给苏子弃披了上去,然后从他怀里接过了花罂,淡淡的轻笑,“苏子弃,我是不是曾经在这里说过我对你至死不渝?”
他看到,苏子弃一怔。
折原只觉得心口血都似乎黑了起来,他横抱着花罂转身就走。他唯一给过的真心,那人并不想要罢了。
一转身,苏子弃却抓住了折原的手腕,低柔然着妖气的声音响起,“当年你对我说,‘子弃,我会在忘川之畔等你。’我那时只是笑,你接着又对我说,‘子弃,我喜欢你,至死不渝至万古。’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回应你,我对你的真心,那时已那么明显。我怕你只是一时兴起。然而,我就提到‘若我封了你的这一段记忆,百年之后你若能想起,我们就在一起。’我封了你的记忆,等了百年,看着你迷茫过,看着你因为给了花罂一魂一魄而不由自主的接近她,然而,你现在终于想起来了。”
折原回首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苏子弃。
苏子弃苍白修长的漂亮手指撩起了一缕折原的长发,温柔的含情含笑,“既然你想起来了,那我们就在一起吧。折原,我放不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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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标点符号啥的凑字太伤美感了只能这样作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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