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张成泽将手里的茶杯用力摔到地上,愤怒到无以复加,悔恨到莫可名状,想不到居然还真有人敢动他的钱。
站在他面前的秘书惧怕得瑟瑟发抖。
来回走了几圈,稍微平复胸口的怒火,张成泽指着秘书道:“准备好第四人民革命军六纵特别行动组,我就不信夺不会这笔钱。”
“此事不宜闹大,要知道我们敬爱的领袖可是有些人放在部门里的。”秘书提醒他。
“那怎么办好,拿不回这笔钱,我命就没了。”张成泽急躁地说,顿了一下,然后看向秘书,“我完了,你也好不了。”
“你放心,我对首长你绝无二意。”秘书忙致意,“我查过了,对方在当地也有点势力,要不我们先派十一秘密行动组绑架他家里人,再通过这样要挟对方交出吞下的钱,你看怎么样?”
“唔,这个办法不错,那就按你意思去执行吧。但是如果这样都要不会那笔钱怎么办?”张成泽有点担心,没有人会轻视那么大一笔钱在心里的分量的,他见惯了人性之丑陋,更有甚者即使在失去亲人的情况下,也对追求到手的财富死咬不放的,国内可就不乏这样的人呢。
“那么的话,不得已也只能动用六纵的力量了。”秘书沉吟。
……………
“你确定这个办法可行?”李政民,不,朴固俊疑惑地问。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了,除非你能想出更好的来。”姜仁幽幽说道。
朴固俊挠挠头,他确实没有什么其他好办法了,只好继续趴在灌木丛里,拿着望远镜看向对面修建的豪华别墅。
之前在得知了朴固俊的事情后,姜仁反复查验证实了他所言不虚(无非就是刑讯逼问,直接后果就是下面斑秃),然后半夜把头罩上,偷偷模模和棒子到取款机查询了下那账户里的余额,显示的数字那后面的那一串零把他炫得头都晕了。好不容易数清楚那数字是九亿美金后,姜仁身体那是由冰冷到热血,心情从惊愕变为了狂喜。
“踏破铁鞋无觅处啊!“姜仁当时的想法就是这样的,要知道他这几年为了圈钱,那是经历了九死一生呀(有吗?都是做梦好不),人生也是跌宕起伏(这句话说的还有点真实),谁知道如今山穷水尽的境况下,居然给他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机遇,看来命运无常还是对的。古人诚不我欺啊。(钱还没有到手呢,感慨个毛)。
姜仁站在取款机前双手虚抱,表情是喜怒更替,到最后竟然流泪满面,让站在一边的棒子看得真是叹其不争呀,好歹他这段时间看这个数目已经看到麻木没感觉了。
“钱还没有到手呢,你抱着空气泪奔有什么鸟用?”朴固俊撇撇嘴,“他们已经发现有人在觊觎这笔钱了,城市里到处都是张成泽的人,好在如今他们认为我们不敢取钱,没有收回等利息到账,只要我们敢动手取钱,我相信张成泽拼着损失一部分钱,也会立马冻结账户回收巨款的。”
“咳咳,那就是说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姜仁平复了心情说。
“是啊,只有巨额转账一步到位才有可能吞掉这笔钱。可是将近十亿美金的数目,要在短时间完成转账而不用耗费时间走繁琐的流程的,除了为数不多的那几个一流家族和势力庞大的黑社会组织,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可以办到吧?”棒子一直苦恼着这个问题,然后看着姜仁,“前面你不是说你有好办法的吗?”
“这个世界除了那些知名人物和著名的经济体系以外,还有一种势力叫做地头蛇的。”姜仁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反而问他,“你知道在这个地方,什么人可以将国家经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吗?”
“呃,想想的话,看来也就只有印尼总统了吧!”棒子回答。
“除了总统外,还有谁可以那么做的呢?”姜仁继续问他。
“这个嘛,……呃,我想不到了。”棒子习惯性挠头。
“嘿嘿,那就是总统他老婆了。”姜仁坏笑道。
…………
普兰莫诺家族是印尼较有名望的传统家族,家庭成员长年活跃在印尼军政系统,出过许多把持权力的将军和政府要员,而如今,由于这一代的成员艾妮成为了总统夫人,家族在国内外顿时名声显赫,名望无疑也达到了历史最高点。
因为艾妮的原因,家族内成员或多或少的进入到了印尼国内比较重要的政府和军队职位部门并担任要职,隐隐也发展成为了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维尔代奇是艾妮的族弟,现年五十出头的他原本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半辈子浑浑噩噩,通过艾妮的上台,家族地位的提升,族内成年男子的身份一下水涨船高,通过总统的默许,许多家族成员都被安插到了政府部门担任要职,维尔代奇也无例外地获得了机会,几年来在发小兼死党,艾妮亲弟弟维博沃将军的提拔下,坐火箭般从一个协管地方事务管理的治安局长,做到了首都雅加达工业管理和发展治理部门的老大,并兼任警察总局副局长,可谓是一步登天了。
在任职的这几年里,维尔代奇利用手里的权利暗地里勾结地方势力,到处收刮平民和开发商的财物占为己有,油水捞得简直是轻而易举,财产急剧膨胀,赚到的钱简直是让他这辈子都吃不完。
但是对于一个贪婪的人来说,他的胃口永远也不会满足的,况且一个有钱人的花销也是相当巨大的,交朋会友,打理上级,无度的挥霍,如此下来居然让他时常感觉捉襟见肘,入不敷出。为了得到更多的财富,维尔代奇无所不用其极,最近的铜泥事件,也是他最后给控制下来的。自从认识了游计明后,通过两人强强联手,不用说最后是大赚特赚,他的腰包逐渐又鼓胀了起来。
财富是让人疯狂的,维尔代奇怎么会满足于这样的现状,按他的想法,铜泥的收购和提取应该全部都由他来把持,财富从一分为二最终花落一家是最好的结果,这段时间暗地里寻求技术就成为了他的头等大事。
就在他秘密行事的紧要关头,在城郊一个掌管监狱的部下突然打来电话,说是有一个死囚强烈要求要和他见面,有重要情报要亲自告诉他。维尔代奇听后一头雾水,自己在监狱没认识那个死囚啊,立即就像推月兑掉。不过看部下说得煞有其事的语气,让他感到事情不简单,还是抽了点时间来到监狱,见到了那个死囚。
死囚是个新加坡人,因为某种原因被驱逐出境,然后在印尼境内因为利用本身高超的电脑技术和经济本领,活生生从一个政党头子的账户里窃取了近几百万美元,可惜在准备外逃的时,被闻风而至的警察堵住了。政党头子得知内情后,勃然大怒,竟然有人敢偷钱偷到自己的头上,立刻安排打点了监狱内的势力接连折磨那人到体无完肤,还给审判所施压,判处了该者死刑。
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死囚,维尔代奇心里直骂那个政党头子鼠目寸光。要知道现在的社会什么东西最值钱,那就是人才啊!此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了其他人几百万资产,也能够帮自己盗窃到无尽的财富,不收为己用简直是暴殄天物。如今他现在的想法就是无论使用使命办法也要将此人招致麾下才行。
看到维尔代奇,死囚简单介绍了自己的情况,与维尔代奇得知的**不离十,而今天叫来了维尔代奇的原因就是自己死期将至,希望能够借助维尔代奇的力量逃月兑法律制裁。
“为什么是我呢?”维尔代奇虽然有心救助,但是他在吃人的政坛模爬滚打也有那么久一段时间了,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对方希望能得到自己的救助肯定还有对自己有利的筹码交换。
“在我看来在印尼国内,先生您可是一个有头脑的人物啊,况且我自己也有一个重要信息要说与先生,能让先生您平白无故就能得到巨额财富。”死囚说完眼神看向维尔代奇身后的看守。
维尔代奇也不是傻瓜,遣退身后的人,暗自平复内心荡起的涟漪,脸上则是毫无表情,静静等待着死囚的详述。
“我知道一个中国近期审判的贪官的财产账号,里面有他辛苦一辈子贪墨来的巨额财富被冻结在法国伯希劳信托里。”死囚说完顿了顿,死死盯着维尔代奇的神色,希望能从对方脸上看到改变。
“哦?是吗?”维尔代奇虽然内心喜悦但是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说说有多少吧?”
“差不多十个亿。”死囚还是那么看着他。
“中国人民币?”维尔代奇心跳加快。
“是美元!”死囚说
没有电脑的日子,痛苦得无以复加,艰难到无以为继,但是生活仍在继续,写作也不会停滞,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