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楼,纳兰雪带他们去自己熟悉的包厢。
“晴和,你说跟同学一起玩,居然也在这,真是太巧了。”谷澈一看晴和就跑过来。
晴和抬头见谷澈还有他身后的几人,也笑了笑:“恩,确实挺巧。”
跟谷澈一起的还有他高中的死党,李向阳,孙楠,程敬学三人,经过上次一起出门,几人的关系还不错,尤其是做梦都想要再给晴和拍照的李向阳。
而几人再往后,这往外这边走的就嗜少清等人,晴和抽了抽嘴角,好了,凑齐了。
李向阳三人也在第一学府,毕竟这里是他铭家最好的学校,是个镀金的好地方,更是富贵子弟的集中地,除了出国,这里就是那些有权势之人最好的选择。
而李向阳即便是想去学摄影,最后也还是来了这里,可见这里是有多吃香了。
像柳芽那样凭本事考上的人占了一大半,另一半则守系户,还得是背后足够硬,而学校也必须得保证学习的质量,不然只靠那些来混的,少爷们,这个第一学府的称号早晚也得给混没了。
说话的功夫,谷少清大少爷也悠闲的走了过来,身后也跟了几个人。
“呦,人倒是挺全,是一起玩还是各玩各的。”谷少清直接问道,总在过道这么站着也不像话啊。
谷澈倒是没有问题:“当然是一起了,人多更热闹嘛。”
说完看向晴和:“咱们一起玩吧,好不好晴和。”
晴和扫了眼身后的三女一眼,意思很明显。
纳兰雪最先蹦出来,激动的说道;“好啊,好啊,这么多帅哥当然是好了,我们没有意见。”
向兰兰和柳芽两人自觉的闭嘴了,好吧,她代表他们了。
纳兰雪虽然是对晴和说话,眼睛却一直往谷澈身上瞟,不时的还抛个媚眼。
谷澈脸色立刻就红了,尴尬的往旁边孙楠身后躲。见他这么容易脸就红了,纳兰雪更兴奋了,好纯洁滴小帅哥有木有,小鲜肉啊,这可是都快绝种的物种了啊。
见另外两人也没有反对的意思,晴和无奈的拽着都快蹭到谷澈身边的某女,带路人成功的从纳兰雪变成了谷少清。他已经是大二了,对这里自然是熟悉的,在场有十多个人这里的包厢太小了,得去大点的地方。
谷少清身边一个身材有些魁梧的大块头小声的问道:“少清,那个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女生是谁呀?”
晴和的耳力自然是听到了他堪比蚊子的声音,好笑的看看他的块头,再看看娇小的柳芽。
一见到这么两个水灵灵的女生,那人顿时笑开了:“哈哈哈,难怪不让老子进来,从哪弄来的这么好货色,想独吞不成,见者有份,今天这两个小美人就归本少了。”
说完就要冲两人扑过去,晴和把脚一伸:“扑通”实成成一个闷响,看的众人牙疼。
就这么狗吃屎的趴下了,小命得去半条,果然,男生挣扎着抬头后,众人差点笑出来。脑门红了一片,红红的鼻头淌出两道血迹,那人吸了吸鼻子,用手一模。
突然鬼哭狼嚎的叫了起来:“啊,出血了你们这帮王八蛋居然敢绊老子,老子杀了你们”,说完就挣扎着要起来。
而打开的大门也出现了几个身影,见到趴在地上不断动弹的人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把人扶起来;“李少,你怎么样,没事吧,快起来。”
“没事?你们他妈的过来给老子摔一下试试,看看有没有事。哎呀哎呀,轻点,妈的,疼死老子了。”
刚要站起来的人突然推开面前扶他的两人,尖叫着:“妈的,老子的腿断了,别碰老子。”
而推开两人的后果就是,没有支撑力的人又倒了下去,这次如挺尸一般,趴在地上不动了,也不嚎了,一张五彩缤纷的脸扭曲的很,这下不止腿断了,估计浑身都没有好地方了。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动不动的人,蹲的伸手碰他:“李少,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有事,他快要死了,这下子可没有一点醉意了,酒是全醒了,歪着的脑袋正好看到谷少清,不大的眼睛眨了两下,快速的吩咐旁边两人;“一个去叫欧少来,一个马山给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见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又去找人就知道不会善了了,晴和可没错过他看到谷少清的眼神。
而听到欧少后,在场的几个男生心中都有数了。
见晴和不解,谷澈小声的跟她说了起来。
而柳芽和向兰兰看到刚才调戏自己的人突然就成了这样,虽然解气,但是见这人说话也知道是不好得罪的人,又有些担心。刚才多亏了晴和绊倒了他,不然那人一定会扑到他们身上的。
向兰兰咬着唇,看了眼地上的人,她家是书香世家,她爸妈都是教授,而他爷爷则是赫赫有名的学者向老。一会若是闹大了,不知道她爷爷能不能帮上忙,柳芽不用想都知道没办法了,而晴和的家庭她也不太了解。
在场的人虽然一看就不是简单人,但是毕竟是因为自己惹起来的,这点担当她还是有的,不能连累了晴和。
晴和倒是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在思量着。按谷澈说的,那个欧少是欧阳家大房一脉的人,就是个纨绔子弟,但若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重点是他心思不正。
听说祸害了不少女生,但是都被家里压下来了,而平时耀武扬威惯了,总爱找谷少清麻烦,今天这人伤的挺重,现成的机会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借机发挥了。
欧阳,晴和突然想起欧阳晨曦,莫不成他也是欧阳家的人。
谷,李,欧阳掌乾坤,孙,赵,程,羽翻风云。这么一句话,既然能被人传的津津乐道,足见他们的权利有多大。而在权利的漩涡中,几大家族又怎么可能一团和气,各有各的利益,不过是表面上的和谐罢了。
不然,欧阳家明知道那个欧阳边浩处处找谷少清的麻烦,却不加以制止,这不就说明了他们的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