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武封,咱们不回营地那边去么?”林子中,紧跟在武封身后的甄红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虽然说天很黑,但对这片林子还算了解的甄红很清楚武封现在走的这条路与回营地的路根本就是背道而驰。
“你有受虐倾向啊,人家都抛弃你了,你还要回去?”武封一拳打折了一根碗口粗细的小树,继续向前走的同时随口问了一句。
“不是!”甄红摆了摆手,迟疑了一下才说道,“这大晚上的,林子里多危险,万一再遇到野兽怎么办?我就是……就是觉得回营地那边应该会安全一些。”
“我发现你真就是在印证什么叫胸大无脑!”
武封叹了口气说道,“那个倒霉地方安全个屁的安全,你知道那些狼是怎么找到营地的么?我估计八成就是因为你们吃剩下的猎物那些肠子没丢掉,腥味把狼引来了!
现在那营地附近都是青狼尸体,那么大的血腥味儿还指不定引来什么呢,他们不可能给你开门的,你回营地难道要守着那些尸体过一晚上?你要是有那个想法那你回去吧,我绝对不拦着你!”
“不!不!”甄红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这一次duli面对狼群彻底激发了她的求生**。
以前和大家一起的时候,她还没觉得那些野兽有多么可怕,可这一回,当她被拒之门外,独自一个人面对一群狼的时候,甄红才发现了自己多么渺小,以及……活着多么美好!
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感觉有那一次就够了,她不想回去再感受一次,于是加快了脚步,凑到武封身边小声问了一句,“那……咱们现在去哪?”
“去找地方睡觉!”
武封甩手在白女敕女敕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甄红捂着屁~股发出了“啊”的一声尖叫,但随即又意识到自己正行走在夜se笼罩的丛林中,连忙惊慌失措的用双手捂住了嘴巴。
她手刚一捂嘴,就感觉裤腰一紧,一只大手顺着她后裤腰钻了进去,捏住半片便揉搓了起来,粗大的手指还有意无意的在双臀之间缝隙中摩挲着。
甄红浑身如同触电一般哆嗦了一下,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给了身边粗犷的男人一个媚笑,接着猛地感觉身子轻,整个身体被那男人粗鲁的兜住裤裆抱了起来。
甄红刚一张嘴,小嘴就给那男人用满是胡茬儿的大嘴堵上了,接着一条大舌头粗暴的捅开了她娇女敕的双唇,在她嘴中肆意舌忝舐着,吸允着,感受着身体在男人无所顾忌的侵犯中一点点沦~陷,甄红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瘫软在对方怀中任由对方摆布。
清晨,一处山崖下的干草垛上,甄红一丝不挂的蜷缩在武封怀中憨憨的睡着,昨天晚上与狼群激战之后又被武封带过来折腾了大半宿,耗尽了所有体力的甄红与其说是jing疲力竭的睡下了,到不如说是被直接搞昏过去了,不过这一觉对她而言显然睡的不错,虽然这男人的凶猛让她有些应付不来,但至少在这个霸道的男人怀里她睡的很香很踏实。
“别,别再折腾了,让我歇歇行么,再折腾身子真就要给你玩儿坏掉了。”刚醒来就发现那男人的手又很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来回模索游走,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疯狂,甄红打了个哆嗦,抬起头露出了苦苦哀求的表情。
这一晚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也记不清楚到底给对方要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下面的水都干了,那家伙却依旧不肯放过自己,又走旱路要了她两次,到现在她整个**从前到后还都是火辣辣的一片红肿,丝丝如针扎一般的疼痛感让甄红本能的夹紧了双腿。
“也好!”武封点了点头,站起身将只剩下裤头长度的军裤穿上,接着随手将甄红的衣物丢了过去,随即便盯着甄红**的肌肤扫来扫去,甄红本能的用手遮掩了一下,武封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还遮遮掩掩的做什么,昨晚上你全身我都舌忝过了,难道还怕看?”
“不……不是,让人看着换衣服我有点不适应!”甄红略有些拘谨又带着几分讨好的笑了笑。
“擦,毛病真多!”
武封撇撇嘴吧,随即瞅着甄红坏笑道,“你身子真不错,各方面条件都挺好的,就是做的时候有些生硬,xing生活应该不多吧。”
“我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信么?”甄红看着武封眨了眨眼睛。
“不信!”
武封摇着脑袋嘿嘿一笑,“人会撒谎,但出女膜绝对不会撒谎,别跟我说你是什么练体育的,自己撑破的,这种鬼话连小学生都不会信的!”
“那我说你是我第二个男人你信么?”甄红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又问道。
“这个我倒是觉得可信!我觉得……也许你上一个男人是个不行事儿的老男人?”
“你怎么知道的?”甄红满脸错愕。
“嘿嘿!因为我发现你下面只有大母手指头那么长是旧货,更深一些到地方相当紧,应该是原装货,再看刚才你那享受中带着点儿痛苦的表情,我想没准那层膜都是用手指头抠破的!”
“咕咕咕咕”一阵咕噜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武封看着甄红的肚子皱了下眉头轻声问道,“肚子饿了?”
“有……有点儿。”
甄红红着脸点了点头,虽然说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一天一顿饭的节奏,不过昨天晚上折腾的实在是太厉害了,体力消耗过大,肚子饿的也比平时要早些。
“这个暂时真没辙!”
武封苦笑了一声摇头道,“我现在也没吃的,这样吧,一会儿我去狩猎,你先回营地那边呆着,你坚持一下,晚上的时候我回去,应该能弄到吃的。”
“回营地?”
甄红愕然的眨眨眼睛,有些迟疑的看着武封说道,“阿……阿封,我跟着你一起去找吃的不成么?”
“不成!”
武封斩钉截铁的摇头道,“我去狩猎的地方太危险,你去的话不但帮不上什么帮,还会成为累赘,我可没工夫照顾你,你还是回营地那边比较稳妥一些。”危险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武封暂时也不像让虎妞的存在暴露出来。
“可是营地那边都是狼尸体,你不是说反而更加危险么?”甄红有些胆怯的问了一句,昨晚险些丧命的经历,让她的xing格发生了很多改变。
“昨晚是昨晚!”
武封摆手道,“现在和昨天晚上的情况不一样!有一晚上的时间,我想那些狼尸体应该已经被处理的差不多了。
再者说了,现在天已经大亮了,你回去的时候不到中午也差不多了,那些家伙不可能猫在山洞里面总也不出来,那样憋也把他们憋死了。
他们天亮之后总要出来的,虽然这些家伙不太厚道,但有他们照应一下也总好于你自己在丛林里转悠,要不这样吧,待会儿我把你送到营地那边,确认那边没什么危险我再走总行了吧。”
“好,好吧,我听你的。”
甄红无奈的点了点头,这一刻死亡的威胁大过了她对武封的好奇,她挣扎着踉踉跄跄从草垛上爬了起来,这时候就听见武封又问道,“对了,有件事儿我挺想知道的,你之前好像总是针对我?为什么?”
“这……”
一提到这个,甄红的小脸顿时就苦了下来,她有些扭捏的看着武封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武封随意的摆了摆手,对这事儿他只是好奇,还没达到非知道不可的地步。
“不是的!不是的!”
见武封似乎有些不悦,甄红连忙摆手,接着叹了口气说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是……是我对当兵的有些偏见。”
她抬头看了看,见武封盯着她似乎有要听下文的意思,瘪嘴接着说道,“我上学的那会儿有个男朋友,我俩从小就认识了,小学一个学校,初中高中都是一个班的,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中学毕业之后,我考上了我们省的一所财经学校,他直接去当兵了。
那几年虽然联系不多,但我们依旧维持着关系,毕业后,我回到家乡,在县里一家地产公司给经理当秘书,工作也算是比较轻松了,我家里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儿,就想着把我们俩的事儿办了。
我和他沟通了一下,他说现在不稳定,想要等两年稳定一下再说,我当时才二十三四,岁数还小,感觉等两年也没什么,就答应了,不过当时把亲已经定了,他家里给了我家五万块钱的彩礼。
一年多之后他找到我,要借钱,说是在部队提干需要钱,还说只要是能提干成功那以后好ri子就有指望了,我问他要多少件,他说一共要二十万,他自己那边有一些,家里面还给出一些,差不多能凑上十万块,还差十万块。
我当时自己手头有些钱,感觉凑一下应该差不多,就回家找我妈商量,我妈坚决反对,说这个钱不应该我家出,我说是借不是给,但我妈死活不同意,说家里没钱,钱都供我弟上学用了,我一赌气就和家里人吵了起来,直接离家了。
我想着借点钱应该没那么难吧,哪曾想四处碰壁,以前挺好的朋友,一听说我是要借钱,不借不说,都不敢和我联系了,有的更夸张,大街上碰见了居然都装不认识,差着五万块怎么也凑不上了。
后来我们公司老总从别人那听说我借钱,主动联系了我,那个老家伙se眯眯的告诉我,只要陪他上床,他能帮我解决钱的事儿,我当时一口拒绝了。
可后来男朋友那边我催我要钱,我说家里不给凑不上十万,他倒是没直接说什么,但聊天的时候总是话里话外点拨我,那意思就是我是冲着他那点彩礼钱去的,我当时心里挺难受的。
没几天公司聚会,我心情不好,就喝多了,结果给那个se老头骗到酒店里开了苞,第二天早上酒醒了,看着床单子上的血我就想报jing,那老se鬼直接甩出五万块。
我犹豫了好久,最后把钱收了起来,我把卖~身凑齐的钱交给我男朋友,他如愿以偿提干,可后来你猜结果是什么?他提了干,却和他们团长的女儿搞一起去了,竟然要谈婚论嫁了。
我找他理论,他告诉我这都是假的,不能得罪他们团长就是了,结了婚xing格不合可以再离婚,让我再等他几年,我当时就抽了他一个大嘴巴,他没吱声转身走了。
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联系过,可我也把当兵的都记恨上了,当时看到你,我就想起了那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所以就激动了点儿,阿封你别放在心上啊。”
“擦,这男人的确是挺极品的啊!你抽他一巴掌真便宜他了!”武封听了甄红的这番话真有些哭笑不得。
他在军营中呆过,为了提干无所不用其极的他见过,可拿着未婚妻卖b的钱给自己提干,提上了再把人甩了,这样的“jing品好男人”他还真没遇到过。
一想到自己居然是和这么个极品货se沾了包,他颇为无语的摇摇头,不过对甄红的怨念倒是没之前那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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