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淡淡阳光撒落在青聪的后院,在这种好天气却与新选组的客房内黑压压的气氛形成了对比,一阵阵微风在窗子细缝裹钻进去。
脸色可以媲美包公的幸悠倚靠着白色的墙壁,思绪不知道游魂在哪,大眼睛下那黑黑的眼圈,让人得悉他整夜未眠。
突然的闷哼声让幸悠扯回了思绪,布满血丝的眼睛瞟向了人儿,束着栗色马尾的人儿艰难地从被褥裹坐起身,手上传来了一丝痛楚,他向幸悠投向疑惑的目光,他结结巴巴的道:「这…这是甚…甚么一回事?」
幸悠在心中第一千万次的骂着冲田,草帽男应该要庆幸,要不是幸悠昨天锲而不舍地拒绝,他们早就给冲田五花大绑了。
幸悠暗自叹气,他倚靠着墙壁,紫色/眼眸直勾勾的看着草帽男,他询问道:「对了,昨天还没有问你,你是?」而草帽男先是一愣,然后又慌慌张张的告诉了幸悠,道:「我叫雪村千鹤,是为了寻父才来的,你呢?」
幸悠眼裹闪过复杂的光芒,他轻描淡写的道:「你叫我幸悠好了。」雪村惊愕的看着幸悠,因为他的只是姓名却没有姓氏,在幸悠说起了自己身世时,雪村更是同情幸悠。
原来幸悠告诉雪村他是个孤儿,那自然是不知道姓氏了,只是在雪村沉/沦在伤感的同时幸悠却接受着良心的责备,他说谎了,其实幸悠并不是孤儿,他只是没有父亲而已,他也知道自己的姓氏,只是不愿意告诉雪村。
「幸悠,不要紧,我以后当你的家人,我做你的姐姐,以后有事姐姐一定帮你,好不好?」雪村诚恳的看着幸悠却换来了惊愕,雪村的话对幸悠来说就像是一块小石头扔到平静的湖面,造成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久久不得平复。
心头一暖的幸悠向雪村微笑,那笑仿如阳光,他点点头道:「当然好了,怎么会不好呢。」他看着雪村那温柔的微笑,会心一笑。
「哒,哒,哒」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对于有着异常听力的幸悠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看向了紧闭的门口,而雪村眨巴着眼睛,他好奇的看向同样的地方,询问道:「幸悠,你在看甚么?」而幸悠轻描淡写的回应着,道:「有人来了。」
像是证明幸悠的话似的,紧闭的门口「啪嗞」一声打开了,阳光马上透过敞开的门缝偷溜进去,习惯了幽黑的幸悠和雪村,一时适应不到光线轻瞇着眼,待他们适应了才看清了来人。
亚麻色的头发,带着淡淡微笑的水润薄唇,如小草般的绿瞳写满了戏谑,白裹透红的健康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的白皙,整个人在阳光的沐浴下呈现淡黄色的光晕,散发着魅惑的气质。
他就如同童话裹走出走的公主,在对着他们挥手,幸悠和雪村不由得感慨冲田的美,美人之称当之无愧,然而事实和幻想是两回事。
「昨天睡得好么?」冲田一脸戏谑的明知故问,看到那黑黑的眼圈换谁都会知道,他顶着幸悠的恶毒目光解开了他手上的绳结,看得一旁的雪村胆战心惊。
接着,幸悠和雪村在冲田的带领下去到另一个房间,「啪嗞」一声,一打开门迎向他们的是昏暗的环境,里面还坐着一、二、三……六个人。
冲田用眼神示意幸悠和雪村进去后,「啪嗞」一声,他关上门,房间再次回复原来的亮度,里面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压迫感。
紧张的雪村不自觉地握紧了幸悠的小手,而幸悠则是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心情要多兴奋有多兴奋,雪村却愁眉苦脸的俯着头,但是,出奇的却没有不安感,她瞟向身旁的幸悠,觉得是因为她的存在。
霎时,一个看上去是三十几岁皮肤谈不上白却又不算黑的男人,轻眯着眼,脸上是和外表不符的灿烂笑容,一头热的他兴冲冲地介绍着自己的身份,道:「我叫近藤勇。」却换来了幸悠和雪村的惊愕,这个大叔就是新选组的灵魂人物,他们觉得是天方夜谈,不过幸悠很快就接受了,毕竟不是第一次了。
雪村看着一脸淡然的幸悠,不论怎么看她都不觉得眼前这个大叔会是带领着新选组的老大,若要真的说有老大气质的非坐一旁的眼镜男和土方岁三不可,当雪村打量着近藤勇的同时,突然,窜出了一个小正太在他们眼前。
蹲在幸悠和雪村面前,友好地伸出手向他们咧嘴一笑,介绍着自己的身份并指着懒散地坐在一旁的两个人介绍着他们的身份。
一个是拥有一头美丽的红发,幽黑深邃的乌黑单凤眼,轮廓分明的线条,高挺的鼻梁,充满色泽的粉女敕嘴唇向幸悠和雪村抿嘴,他就是十番组组长原田左之助善于用长枪的高个子。
另一个是拥有一身强健体格的貌似大叔级男子,褐色的背心型上衣,微微敞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肌,暴露于空气中的手肩无一不是肌肉,脸上是像痞子般的笑容,他就是新选组二番组组长永仓新八。
然后,就是给永仓勾着颈子拉到一旁折腾着他那束着一头咖啡色的长马尾,乌黑明亮的猫眼写满了无奈,并且捉过永仓折腾着自己的大手,怒嗔道:「快放手,新八!」他就是八番组组长,最年轻的干部藤堂平助。
在场的一众人直接无视了他们,原田一脸友好的看着幸悠和雪村询问道:「你们是?」
有着邻家哥哥味道的原田让雪村放宽了,乖巧的她唯唯喏喏地道:「我叫雪村千鹤。」雪村感觉他们并不是坏人,于是放松了戒备。当雪村如实报上身世后,眼镜男礼貌地用着不确定的语气反问道:「莫昧一问,你姓雪村那么你的父亲是雪村纲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