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战斗 第一章 上路

作者 : 疯之言

1927年的中国大地风云变幻。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失败了,反革命倒行逆施,到处都是抓人,杀人的消息。一些人利用这个机会消除异己,扩张地盘等等,人性的丑陋在那个年代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故事就发生在闽赣交界的武夷山脉。

武夷山自古人杰地灵,柳永,柳三变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山泉潺潺。大山给了这里的人山一样的性格,他们有着坚韧,善良,勇敢,勤劳的优良性格同时也有不屈的灵魂。柳飞是这条村子一个普通少年。

柳飞正和同村的刘大、郭笑还有杨狗在给地主放牛。牛悠闲地在吃草,不停地甩着尾巴赶走背上讨厌的苍蝇。柳飞这躺在一块巨石上把帽子挡着脸在睡觉。郭笑走过来说:“飞哥,听说现在到处在抓共产党耶,天下像是又要乱了”郭笑是他们之中最有文化的,他爸郭恩是当地一名中学教员。

“我们又不是共产党,抓人也不关我们事啊”杨狗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杨狗是一个长工家庭出身的,世代都在给地主李儒生做长工,骨子里总有点奴隶味。

“话不能这样说,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哪天这里打仗了就不到你说不关你事了”刘大是柳飞的邻居,小时候被柳飞打到服成为了柳飞的铁杆粉丝,他下面还有五个弟弟一个妹妹,他排行最大所以叫刘大,这样放名省事。

柳飞拿开帽子说:“你们让人睡个觉不行啊”说着拿帽子拍了一下郭笑的头又继续睡。

几个穿着军装的溃兵如丧家之犬般走着。虽说北伐军已经打到北京了,可是一些顽军还寄望着主人们东山再起自己可以从新做回做狗的日子,结果是处处挨打,里里受困,日子还不如做狗呢。可是他们依然坚信他们可以从新变成狗,他们已经忘了自己是个人了,可悲,可笑,可叹。

一个小兵拦住他们领头的说:“大队长,你看前面的牛长得多壮啊,兄弟们可是有好几天没吃到肉了”说着还咽了一口口水。

“诶呀,这老天待我还是不薄啊。走,过去看看”这个所谓大队长一挥手后面的端起枪向前走过去。他们走得很慢因为怕有埋伏怕是一个陷阱,走得又不慢因为吃肉这个诱惑给了他们足够的动力。

“飞哥,起来,兵痞”郭笑推了一下柳飞。柳飞一听立马弹起看着远处,他数了一下有8个人,手里都拿着枪。大队长看见只是几个毛头小孩心放心了许多。

他举起手枪指着柳飞他们:“毛头,过来”。

柳飞对身边的人说:“不用怕,镇定”。柳飞他们来到面前。

杨狗鞠个躬笑嘻嘻地说“长官,有什么吩咐啊”

“那边的牛是你们的?”

“不是,我们是帮村里地主李老爷放牛的”

“现在你们的牛被征用了,回去跟你们李老爷说,付大队长征用的,改天再登门拜访”

“付大队长?你是正的还是副的?”

“我说你他妈怎么那么笨啊,我姓付,职位是大队长”说着踢了一下杨狗,杨狗躲在了柳飞的后面。

柳飞问“你们是那部分的?”,这一问真把这个所谓大队长难住了,因为他们不能说他们顽军的番号。

他拿枪指着柳飞:“不该问的不要问,小心你的脑袋。兄弟们去牵牛”。5个人屁颠屁颠地去牵牛了,剩下的几个看着他们。就这样,柳飞他们看着这伙顽军牵走了牛。

“这该怎么办啊?回去一定会被打死的”杨狗蹲在地上哭着说“别哭了,先回去吧”柳飞转身走着说他们就这样两手空空回到了地主家。

地主勃然大怒,拍着桌子骂道:“一群没用的狗奴才,连几头牛都看不住”

“不是我们的问题,他们有枪啊”刘大说着还摆出个拿枪的姿势。

“放肆,有枪又怎样。告诉你们,在我眼里你们的命还不如那几头牛呢。你们都要赔偿我,赔偿我的损失”

“这个,怎么个赔偿法?”

“你们这些穷鬼也没钱赔我。这样吧,我最近想纳个小妾,把刘大的妹妹刘凌送过来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说着一阵的得意。很明显,这个李老财根本不是在意丢失的几头牛而是趁火打劫。他以为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因为刘大他们除了接受这个条件外别无选择。

“李老爷,能让我们想想吗?”刘大很低声下气地说。

“行,三天后我去你家接人”李老财觉得谅你们这些死穷鬼也不会有什么花样。

晚上,他们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这个李老财真不是人”郭笑拍了一下桌子说“别说这些没用的”柳飞看着郭笑说“难道我真的要把我妹妹嫁个这个老财做妾吗?”刘大着急地说。

“不会的,就算拼了老命都不会让凌嫁给这个地主老财的”柳飞拍着刘大的肩膀“如今只有反抗这条路了。为了不被欺负就必须自己强大起来”柳飞看着大家。

“你是说效仿梁山好汉?”郭笑站起来说“对,效仿梁山好汉,劫富济贫,替天行道”柳飞看着有人响应了声调明显提高了“这个会杀头的,会死人的。不太好吧?”杨狗低声地说道“现在不是你死就是他亡。是个男人就应该站着战斗直至战死”柳飞声调更高了,更多事因为不爽杨狗的窝囊样。

“我还是不参加了,你们去吧”杨狗胆怯地了“你不参加我们不怪你,但你要保守这个秘密”

“放心,我杨狗虽然不是特别爷们,但是义字我爹教过我怎样写”杨狗先走了。

他们几个商量着怎么办。“我说下我的想法:我们先去弄几条枪,再叫多几个人,在婚宴上下手,杀死地主老财,然后到大王峰跟老财们周旋。那里我去看过了,大王峰四周悬崖峭壁,仅南壁一条狭小的孔道,可供登临峰巅,进可攻,退可守,而且附近没有什么大的帮派或城镇,相对还是安全的。”郭笑拿出一张他去大王峰画的简单草图给大家分析道“我看可以,你们什么意见?”柳飞看着大家“没什么意见,只不过我们这样干他们回找我们家人的麻烦的”刘大担心到。是的,柳飞是个孤儿,但刘大跟郭笑都是有家人的,这些又怎么解决呢?

“他们的目标是我们不是我们的家人况且他还需要人帮他干活呢”柳飞说道看着大家还是没反应“那好,到时把他们带到大王峰在慢慢商议”

“嗯,听你的”郭笑说到。

“好,布置一下任务,我去弄枪跟人,刘大拖着老财,郭笑去置办一下运输工具,到时候抢老财家的东西要用上”柳飞跟大家布置了了任务。

柳飞找到那几个顽军的住处。

“什么人?站住?”一个哨兵举起枪对着柳飞“长官,被开枪。是我,上次那个放牛娃”

“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啊?”哨兵放松了警惕。

“我给你们送吃的来了”柳飞手里提着酒跟肉,这是他用所有家当买的,自己都不舍得吃呢。哨兵一看一个放牛的带着酒跟肉来不会有什么威胁的就带他进山洞。“队长,一个放牛的个咱们送吃的来了”

“一个放牛的会有什么钱给我们送吃的,肯定有诈,带他进来,老子亲自审审”队长命令道。柳飞被带进来了,把酒跟肉奉上。

“嘿,小鬼,你一个放牛的那来的钱给我们送这些。快说你来的目的”队长大声对柳飞说“队长,我当然没钱啦。可是我们老爷有啊。上回我们回去就被老爷数落了一顿,他说‘只要是长官你们需要的都要给,说我们没把长官请到府上是我们的过错’。这不派了我来先送点吃的赔罪,然后到老爷府上聚聚”柳飞扮出一副奴才的样子说道“这个,哈哈。你们老爷客气啦,改天我一定登门拜访”

“好,好。我一定转告。来,队长喝酒,来弟兄们来喝吧”柳飞边说边倒酒“来,兄弟们。别辜负了人家一片好意啊。来,喝。”队长叫上其他人喝。酒过三巡后他们都倒地了,不是因为喝醉而是柳飞在酒里放了药。这群可怜的家伙真的是醉生梦死了。柳飞就这样收缴了他们12条枪。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李老财这天打扮得格外爽朗,但依然掩饰不了他那人渣的样子。他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迎亲队伍向刘大家走过去。一路上奏着音乐,这不是喜庆的音乐声,是为他奏起的哀乐。

来到刘大家,刘大父母在门外迎接。李老财翻身下马,作了个揖,开口就问“我媳妇呢?哈哈”

“在里面等着老爷呢。老爷您请”。李老财大步走进去。

柳飞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当李老财走到上阁楼的楼梯时,柳飞在另一面开枪了。砰,打在了他的腿。柳飞并不善长用枪,也许是以前没用过吧。家丁们迅速把李老财围起来。现场一片混乱。柳飞趁乱走了。刘大开始组织人员撤离。另一边郭笑带人冲进李府开枪打死了李老财的大儿子,迅速抢东西走人。走之前放了把火,李府火光冲天。

李老财命令全村戒严,封锁出村路口,同时命令在县城的二儿子赶紧带兵回来帮忙解决这些刁民。柳飞他们早就准备了条地道出村了。李老财搜遍全村也没看到柳飞他们只抓到了杨狗全家。他把杨狗绑在了村祠堂的大树下狠狠地打了一顿。

“老爷,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你饶了我吧”杨狗哭着求饶。

“我呸,你会不知道。我看你是不说。我打到你说”说着又是一顿“藤条焖猪肉”。

柳飞他们如期会合到达了大王峰,看着大家都挺好的。柳飞笑了。这时小鱼回来说:“李老财疯了一样到处咬人。抓了杨狗全家,现在在严刑拷打呢”

“飞哥,我们回去救他吧”刘大着急地说“救肯定救,问题是怎么救?”柳飞看着郭笑说道“给他来个声东击西吧。郭笑拿起石头摆开。大家看,村东头是李老财现在的临时住所,杨狗别绑在南边。我们去打村东,调动老财的狗腿们回去救援,然后派人去救杨狗。”

“这个想法是不错,可是我们实力不够啊,万一要是被包围了,我们都得死啊”刘大说。

“就怎么办,下面我安排任务:刘大带着家眷们离开大王峰,郭笑去救杨狗,我带人去村东头。”

“不行,为什么是我去送家眷”

“那是你的家眷当然你送啦”

“我领人去村东头”

“杨狗最佩服你了,你说的话他会容易接受,好了,不要说了。就这样子了,晚上行动。先去休息吧”柳飞走开了。刘大跟郭笑一脸的无奈。

李老财见杨狗那么嘴硬就把他家人也绑了,推在他面前。

“怎样,你不说我就弄死你父亲”

“老爷,你有什么就冲我来,放了我父亲吧”杨狗求饶道“简单啦,你说了我就放了你父亲啦”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杨狗含泪说到“杀”

“砰”一声,杨狗的父亲死在了杨狗面前。杨狗撕心裂肺地喊着“爹,爹”。

“叫得那么难听,我告诉你,我每问一次,如果你不答就杀一个人直到杀光为止”

杨狗悲伤过度昏过去了。

“你们几个在这里看着点啊”

“放心吧,老爷。就一个狗奴才能有什么花样?”。他在说这句话时忘了自己也是一条狗。

晚上,柳飞带着几个人来到了村东头“你们几个听着,分散开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还有喊些土匪的号子。懂吗?”众人点头。

“好,行动吧”。砰、砰、砰村东头响起了枪声。

“老爷,村东头有枪声,还有土匪的号子”

“莫非是响尾蛇趁火打劫。赶紧地组织人回来准备打土匪”

“是”

那跑腿的赶紧打锣叫人抵挡土匪。村南头的听到信号赶紧到东头去救李老财心里盘算着:早点赶到说不定论功行赏时能拿到更多呢。郭笑看着他们走了赶紧跟人去救杨狗。

“杨狗我们来救你了,赶紧走吧”

“我不走,我家人还在老财手里呢”

“诶,你走了才能回来救他们啊,不然全死在这里谁救他们啊?你说是吧?”

“可是”

“唉,别可是啦,赶紧走吧”郭笑带着杨狗要走,这时背后一个声音“站住,干什么的”。

野人转身就是一枪解决了他。野人是个孤儿,在山里长大,靠打猎为生。因为看不惯李老财的横行霸道加入了柳飞他们的队伍。

“我说谁叫你开枪的,你这一开枪引来很多人的,赶紧走吧”他们赶紧撤出用以前的地道逃出村去。

柳飞一行6个人在村东头苦战,有4个已经牺牲了,剩下的也没子弹了。柳飞握着枪闭上眼睛默念:但愿郭笑能把杨狗救出去,兄弟们,下辈子再见了。这时土匪响尾蛇杀到。狗腿们突然遭到猛烈的火力打击都在往后退。看着他们后退响尾蛇也下令后退,不然李家二儿子李籍杀到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柳飞就这样被响尾蛇救走了。这是他的结束也是他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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