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凌云带着张保去了他跟怡莲公主泡温泉的林子里,看到还在飞舞的仿真昆虫摄像机后眼睛一亮,也许他可以查看下自己的位面交易器到底丢在哪里。而控制器就在飞行器里,而开来的飞行器还停在林子边,司马凌云直奔飞行器处。
上了飞行器,他正要打开控制器查看记录,却看到张保就在站他旁边。想到里面少儿不宜的画面,司马凌云便放弃了,想等回去了再看。
张保第一次进飞行器,看到里面怪异的装饰,心里惊骇不已,但他城府极深,面上却未露半分,他道:“你找的法器,可是这个东西?”
“是。”司马凌云顺口道。
“怡莲公主,你准备怎么办?”张保问。
“她被尚玄烈抓去了。”司马凌云皱着眉,想了下,道:“她毕竟是公主,尚玄烈肯定不会拿她怎么样。我们还是先回京城。此次,尚玄烈知道公主与我有私情,定会捅给皇上。我要想办法抹平这件事。”
“哼,怡莲公主与北安王世子的婚事,满京城尽知,你倒好,胆子比天大,都敢给尚玄烈还绿帽子了,他可不是好惹的。看你怎么办。”张保讥笑道。
司马凌云心里急着想回去看控制器,也不敢顶撞张保,他装作没听到张保的话,启动飞行器,回京城了。
第二日,尚玄烈起了个大早,进书房的密室想再去审问司马凌云,却发现密室的入口大开,他绷着脸时进去一看,果然司马凌云跑了。早知道应该废了他四肢。想到他有诸多通天的手段,尚玄烈想要立即回京城。
招来温泉管事慎重交待,让他好好的照顾苏照雪,便带着怡莲公主回京城了。不知为何,尚玄烈怕了,他不想
面对苏照雪。
回到京城已经是晌午,回到北安王府,范长空急步到了尚玄烈住的院子来求见。
“见先生这般急,有事发生了?”尚玄烈倒了杯水递给范长空问道。
“世子,怡莲公主昨夜突然病逝了。”范长空面带急色,“此事很不寻常,怡莲公主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暴毙,肯定有内情,不知是不是皇上对世子忌惮更深了,还是想要反悔婚事?”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种贱招也就司马凌云想得出来,以为让怡莲公主不存在了,就当他们快偷情的事不存在了吧?
“此事,先生不必急。”尚玄烈把昨晚的公主与司马凌云偷情的事情告诉范长空。
范长空一听,惊得瞪大了眼,不敢置信道:“司马凌云,怎么如此大胆,他把皇家当成什么了?”
“他的心思,我能猜测几分,若是他跟公主偷情的事情捅皇上面前,你说皇上会容许他破坏皇家的威仪?就算他会练长生不药也救不了他。哼,怡莲公主把皇家的公主们的闺誉破坏得一干二净,哪家的世家子弟还敢娶公主?司马凌云算准了我为了北安王府的声誉,肯定不会声张。我们已经晚了一步,若是我们把公主送给宫里,只怕皇上会引起皇上的怀疑,光是公主如何出宫的这一事,就不好解释。司马凌云在皇上面前极受宠,皇上还等着他炼长生药,定会相信司马凌云的鬼话。”尚玄烈冷声道。
范长空气得跺跺脚,道:“这个司马凌云好谋算,一招就把皇家与北安王府的联姻给破坏了。虽说这桩婚事,并不是世子主动求的,可也代表着皇上对北安王府亲近的态度。怡莲公主死了,婚事不成,还不知道那些朝臣们会怎么揣测圣意呢。事到如今,不管怎么说怡莲公主算是世子的未婚妻,世子要不要进宫一趟。”
“算了,我本来就不想娶什么公主,婚事没了正好。进宫的事,等皇上下了旨再说。”尚玄烈道。“找个庄子把怡莲给送去,找些嘴严的婆子看好她。这女人我还要留着对付司马凌云。”
“老夫这就去办。这事老夫定会办得妥妥的。”范长空点了点头,然后退下了。尚玄烈换了身袍子,去书房了。
半个时辰后,王府管家到了书房,说是无量天师求见。
书房里的尚玄烈轻笑一声,起身跟着管家去了花厅。司马凌云正端坐着品着茶。见尚玄烈进来了,起身笑着相迎。
“久闻北安王世子勇猛无比,此时一见,果然所言不虚。世子,久仰久仰。”司马凌云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笑得一脸和蔼,昨晚的事情,在他的脸上没有显现半分。
尚玄烈笑了下,也不跟他废话,直接道:“无量天师,找我有何事?”
“听闻威远候的继子苏照雪在王府上小住,我与照雪公子偶然结识一场相谈甚欢。想请照雪公子到我府上一聚。上次我们约好了,他想见识下我的神通。这次得了空,就想请他去。”
尚玄烈一听,脸色一变,心里猜疑不定,冷声道:“照雪公子可真是好大的脸面,让无量天师亲自来请!可惜,无量天师白跑一趟,他早就离开我府上了。”
司马凌云硬着头皮追问:“世子可知照雪公子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他虽与我相识,他的行踪我就算是北安王世子,怎么能干涉?”端起茶杯,尚玄烈喝了口茶,强自压住心底的怒火。
见尚玄烈脸面怒意,司马凌云不敢问了。他昨晚回府后,先找了具女尸运进宫,跟怡莲公主宫中的宫女太监们串通一气,说是公主昨夜得了急症去世了,安排好这些事情,瞒过皇上之后。司马凌云才出宫回到府上,有时间查看控制器上的视频。当看到是苏照雪偷走他脖子上的交易器后,司马凌云心中一喜,只要找到他,定能拿回交易器。想到苏照雪是与尚玄烈一起。得知尚玄烈回来了,司马凌云便急不可耐的跑到北安王府,想着只要见到苏照雪,先试探一番,看看苏照雪是否知道那链子的真正用处,若是不知,到时再把链子骗回来就行了。
可是他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苏照雪竟然没有在北安王府,司马凌云心里不由得猜测到,看这世子倨傲的脾气应该不会说谎,那苏照雪会不会是知道了那链子的真正用处,才消失不见的?想到这里,司马凌云背上惊出一身冷汗,难道当初他那只戒指就是苏照雪偷的?越想越觉可疑,苏照雪别的不拿,为何偏偏瞧上了他的那条链子?
尚玄烈看他脸上煞白一片,额头直冒汗,讽刺道:“看无量天师脸色不佳,是不是身子昨夜亏损的厉害?要不要我府上的大夫来给天师诊治一番?”
司马凌云脸红了下,压住心底的焦急,干笑道:“多谢世子的关心,我还有事,就先告辞。”若不是交易器事关重大,司马凌云根本不想见到这个煞星。
“天师急什么?说来真是替怡莲公主悲哀。我在书房听到管家说天师来了,还以为天师是个情圣,真心喜爱怡莲公主,碍于她与我的婚事不能与公主长相厮守,才出使出让公主诈死的招儿来,好跟公主在一起。哼,没想到,天师这么薄情,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苏照雪而来,把昨晚才跟你欢好的公主给忘得一干二净!”司马凌云光明正大的进了北安五府,尚玄烈肯定不能把他怎么样。但一想到此人竟然是来找照雪弟弟的,心里又酸又怒,不甘心他就这么离开,忍不住出言嘲笑。
“公主她人在哪里?”司马凌云心急交易器的事情,他还真是把公主给忘记了。此时经尚玄烈一提,心里发虚。
“公主得知你为了摆月兑与她有染的丑事,竟然让她诈死,心里气极了。就在你来王府之前离开了。她说她是皇上最喜欢的公主,要想办法找到皇上拼死揭发你!你还是赶快去找公主吧,不然这事被公主揭露出来,这可是欺君之罪,你这个天师也怕是做到头了。”尚玄烈成心不让司马凌云好过,随口胡编了几句。
司马凌云却心中有鬼,相信了,也没跟尚玄烈道别,急匆匆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