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一看郑家的儿子郑二虎回来了,连忙纷纷后退。
大家伙都知道这小子的厉害,在大草原方圆百里这儿疙瘩,是出了名的小猎手、大混混,跟他爹学了一手打猎的本事和绝世武功,而且还又一个神秘的江湖传奇外号,叫“草上飞”。虽然他在县里的学校念书,可他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就连忙给他让出一条道,让他径直跑了进去。
“娘——”他又急切地喊了一声,没有见到母亲,也不见娘的回音,却看见大地主刘子豪的大老婆金银花,在院子马棚门口依着门框,跳着脚,扯着大嗓门,冲着那三间茅草房尖声叫骂:“狗娘养的臭婆娘,你给老娘滚出来,看老娘不打断你的三只手!你到老娘家做长工、当下人,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住,不知道感恩,还背地里偷东西!真是死不要脸,快点滚出来,让大家看看,老郑家的臭婆娘三只手啊!”
金银花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跳着脚要往屋里冲,被东院张婶和几个好心的女人给劝住了。
这时候,杏花把枣红马拴到马棚,连忙跑过来往外推着金银花:“大太太,你家究竟丢了啥东西?你消消气消消气,我娘不是那样的人,你肯定是误会了。”
“丢啥了?丢钱了呗!”金银花气不打一处来,又气势汹汹地说:“我家放在老爷卧室炕头柜里面的一串子现大洋,突然就不见了,早上我起炕的时候还看见了呢,后来你娘进屋打扫房间之后,就不见了,而且她还借故回了家,不是她拿的还有谁?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叫你你娘那个*的骚娘们出来!我要当着大家的面看看她那三只手到底长什么侉子样?”
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们,站在一旁,有的比比划划,有的指指点点,还有的交头接耳神秘兮兮地,不知道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郑二虎听明白了,原来金银花这样辱骂老娘,是怀疑老娘偷了她家的钱,可是老娘不是那样的人。
于是,他怒从心起,连忙走上前指着金银花的鼻子,咬牙切齿地问道:“好你一个地主婆,你也不是什么好鸟,竟然仗势欺人!你凭什么说我娘拿你家的破钱了?今天你给老子说明白点,要不然老子这双打猎拉弓箭的手,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说着,郑二虎的那双铁锤般的拳头,攥得嘎嘎响!
金银花见郑二虎凶巴巴地看着自己,那架势好像要打人,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这小孤山就是他们郑家的这个虎小子还有他爹郑啸天,一对儿父子穷鬼不好摆弄。
想到这儿,她便胆怯了,忽然一抬头,看见院外不远处站立在黑暗中为他暗中撑腰的马管家和两个护院头领,又鼓足怒气,骂道:“哎呦,这不是郑家的小杂种吗?你是从哪个逼窟窿钻出来的?你爹经常打猎不在家,你说不上是谁家的种呢,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滚一边去!”
“啊?”郑二虎惊讶了,没想到金银花居然骂出这样难听的话,“你?还是有钱人的大太太呢?简直就是一个泼妇!你干什么?仗着有钱有势,欺负人竟然欺负到家了!你等着,一会儿老子跟你算账!”郑二虎说着,摩拳擦掌,两只大眼珠子恶狠狠地盯视金银花一眼,便连忙跑进了屋子。
金银花见郑二虎跑了,以为他怕自己呢,又骂道。“嘿,你个小瘪犊子狗杂种,你娘偷了钱,你还有理了,没见过这么不可理喻的小兔崽子!”
郑二虎没有搭理金银花,因为他惦记母亲,便三步拼作两步走到母亲居住的东屋,见母亲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在嘤嘤地哭泣着,头发散了,上衣也被撕开了怀,狼狈不堪的样子,旁边还有几个女人在劝慰着她。
“娘!那地主婆娘没把你怎么样吧?”
“儿啊,你可回来了!”
郑二虎走上前一把抱住他娘:“娘,这儿到底是怎回事啊?”
“二虎啊,娘没有偷刘家的钱,娘真的没有啊!咱家再穷再贫也不会有那种念想的,一定是刘家大太太误会了,可是我怎么解释她又不听啊,刚才要不是这几个姐妹拉着,娘可就被大太太给打了,呜呜呜……”
二虎娘说着,委屈得嚎啕大哭起来。
“娘,你等着,儿子给你出气!”
郑二虎说着,瞪圆了大眼珠子,便要冲出房屋,他娘担心儿子惹祸,急忙抓住儿子的一只胳膊:“儿子,使不得啊,刘家有钱有势的咱斗不过人家啊,还是打掉牙咽到肚子里吧!”
“不行,她欺负娘就是不行!”郑二虎挣月兑母亲的手,跑出了屋子。
他娘还要跟出来,被屋里的几个妇女给拦住了。
郑二虎跑到金银花的面前,又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好啊,你个不要脸的地主婆,竟然把我娘欺负成那样!你说,谁能证明你家那钱是我娘拿的,再说你调查核实了没有?我娘拿你家的钱在哪呢?有物证吗?还撵到我家欺负人!”
“哎呀呀,你才上了几天破学校呀,斗大的字不识几个,还跟老娘卖弄什么狗屁文化,什么调查核实物证的,老娘不懂,你他娘的别跟我瞎掰扯,就是你娘干的,要不然你家那来的钱供你念书?说不定你娘在我家偷了多少钱呢!”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郑二虎气得浑身哆嗦着,攥得拳头“嘎嘎”作响。
“怎么的?小兔崽子狗杂种,你还想动手啊?”金银花见郑二虎长得人高马大,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心想还是先下手为强,反正有管家和护院在暗处给自己撑腰,便猛然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摁倒在地,暴打一顿!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郑二虎竟然暗暗卯足了劲儿,一低头往前一顶,就把他的那个长满钢针似的大头,死死地顶住金银花胸前那高耸而又鼓胀的前胸,一下子就把她顶翻在地上……
“啊?”金银花惊叫一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伸出一只白皙丰满的小胖手,模着被顶得疼痛的前胸,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贼心色胆的小兔崽子,竟然用头顶老娘的高原宝地?”
金银花骂着,趁郑二虎瞪着一双直勾勾的大眼珠子,看着她那饱满前胸的时候,猛然月兑下一只鞋子,偷偷地转到郑二虎的身后,照着的**“啪啪”地狠狠地打了下去!
“哎呦——”郑二虎大叫一声,躲闪不及挨了好几下鞋底子,他那柔女敕的小**即刻被打肿了。
“哎呀呀……”他气得嗷嗷直叫,怒气冲天地骂道:“你个狗娘养的地主婆骚娘们,竟敢打老子的**?不知道老虎**碰不得吗?今天老子就专门在你那块高原宝地上练练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