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雪飞的这种傲慢和不屑的神态,更加激怒了陆地龙。
只听“嗖”地一声,他猛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牛耳尖刀,又听“刺啦”一声,猛然极速回身,一眨眼的功夫就挥刀在洪雪飞的裤裆处划了一刀,然后又伸手在划破的地方“咔哧”一撕……
顿时,洪雪飞的便露出了白花花的棉絮……
“啊?”人们先是一惊,然后一阵哄堂大笑:“哈哈哈……”
那些警察和当兵的人们基本上都是粗人,他们经常在外办案、行军打仗已经撒野惯了,而且更是不拿土匪当人,尤其是见了女匪便往死里祸害。
此时,见长官陆地龙在耍戏、玩弄洪雪飞,便全都来了精神,更加放肆、更加大胆起来,一个个蹦着、跳着,狂笑不止……
他们有的蹲到沙包上,有的爬到草地上,有的转着方向寻找着最佳的观看位置,全都把眼睛瞪得溜圆,使劲儿地看着女人的遮羞处,并且透过那白花花的棉絮,又看到了更加神秘撩人、更加激动人心的白花花的大腿,还有大腿中间那个神秘的地方……
洪雪飞已经愤怒到极点,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她的那双大眼睛都快要瞪出血了,把那她细长柔女敕的脖子往前倔强地一探,尖声骂道:“我操你们八辈祖宗!有种你们就给姑女乃女乃一刀,叫姑女乃女乃痛快点!要不然你们就是大姑娘生的,你爷爷做的,你舅舅整出来的,来呀!来呀!你们这帮畜生!畜生……”
“嘿嘿,这娘们不愧为女土匪,竟他娘的说磕碜话。哼哼,你想死?没那么便宜,明天我们县长大人还要拿你交换财宝呢。”陆地龙把尖刀放回原处,拍了拍手。冷冷地笑着,又回到座位上:“来,弟兄们,咱们接着喝酒!”
那帮警察、衙役和驻军士兵们全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而且绝大多是都没成家,即使有的成了家,也是已经离开家好几天了,在男人成群的军中,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见了女人的那种饥渴。
他们偶尔见了女人,那种释放光芒的眼神,那种渴望的姿态,那种不安分的各种粗野的动作,全都流露得淋漓尽致……
此时此地,他们已经没有喝酒的思想了。只有观看女人的恶念。一个个还在抻着脖子,睁大了眼睛,恶恨恨地望着洪雪飞身子的隐蔽之处,恨不得把眼睛都贴上去,把脸靠近洪雪飞那丰满撩人的大腿上……
“有种你们就给姑女乃女乃一刀。别他娘的瞪着狗眼睛看着你姑女乃女乃!没见过女人啊?你们家你姐姐、你妹妹、你妈妈、你女乃女乃不都是女人嘛?你们回家看去吧!还是官府的人呢,姑女乃女乃看你们连土匪都不如……”洪雪飞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
然而,那些人只是饱了眼福,虽然他们在心里痒痒得要死,恨不得走上前一口吃掉那美女土匪。可是,没有刘子文和陆地龙的命令谁也不敢轻易动手。只有眼馋的份,没有动手的机会。
不大一会儿。酒席散了,陆地龙招呼大家进入帐篷休息,可是那些警察和士兵们还是恋恋不舍地不愿意进入帐篷里面去,有的还边走边回头看着洪雪飞……
“慢着!”陆地龙把一些走在后面的人叫住了:“留下八个人晚上值班站岗,其余的全都回帐篷睡觉,明天还有任务。”
那些警察和士兵马上停住了脚步。又回头看了一眼美女土匪,便争着抢着说:“报告,我留下站岗!”
“报告,我留下值班!”
“报告,我也要留下值班!”
……
“哈哈哈……”陆地龙大笑一阵之后。说道:“他女乃女乃的,你们都是大色鬼呀,平时让你们值个夜班谁都不愿意,今天为了多看一会儿美女土匪,居然睁着抢着要值班……”
最后,陆地龙点名指定了人选。被选中的人兴高采烈地上岗了,没被选中的人遗憾地又回头看了一眼洪雪飞,回帐篷睡大觉去了。
陆地龙让那八个留下值班的士兵站成一排,对他们进行了一番值班训斥和思想动员,说道:“告诉你们,晚上都给老子精神点,别老是拿眼睛盯着美女土匪看个没头,看着点沙包外围,注意外面的动静。这个洪雪飞可是朝廷的重犯,而且明天县长还有大用处,如果她发生了意外,老子拿你们试问!好啦,现在你们马上上岗!”
“是!”那些人答应一声,便各就各位到指定地点值夜班去了。
洪雪飞被绑在那里,忍受着极其痛苦的耻辱和蚊虫的叮咬,她闭上了眼睛,紧咬牙关,以巨大的耐力坚持着……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那些进入帐篷里面的人,因为连续几天的围猎,今天一大早又开始剿匪,一个个累得躺到床铺上便进入了梦乡。
在外面站岗的八个士兵,一开始还显得挺精神,不时地向老榆树下这边看两眼美女土匪的姿色,并不时地在岗位上来回走动,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可是后来随着大草原的夜色越来越深,他们全都困得无精打采,站在那里耷拉着头,提不起精神,也不想再看一眼那美女土匪的姿色了。
县长刘子文最先进入帐篷睡了一觉,现在他已经醒了,坐在床铺上默默地想着心事。今天下午傍黑天当东山羊皮绺子大当家的胡半天跟他分别的时候,他想连夜赶绿草县城,考虑到人困马乏,大家太疲劳了,而且明天还要在这里跟座山包交易,所以他就决定在这里安营扎寨了。
忽然,刘子文心中猛然一惊,想到那座山包绺子追到近前忽然就退了回去,不是什么好兆头,必须时刻防备他们夜间来偷袭。他连忙站起来,走出他的那座小帐篷。
刘子文来到外面,大草原的夜晚很黑,帐篷旁边的两堆篝火已经快要燃尽了。刘子文手中提着那只拐杖,在大沙包里面疾步走着。
陆地龙也起来了,默默地跟在刘子文的身后,他们挨个查着岗哨,并一一提醒着站岗的士兵:千万不可大意、精神点……
此时,在大沙包的顶端,官府流动哨和值夜班的警察和士兵视线之外,二虎隐蔽在一堆榆树毛子的后面,已经窥视这里多时了。他正在寻找着机会,试图救出那个可怜的被绑在老榆树上的红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