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杏花两只手胡乱地拍打着、抓挠着,刘子豪抬手就给她了一个耳光,又把杏花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发晕,踉跄几下,还没等站稳,又被他连踹几脚,趴倒在炕上……
倔强的杏花奋力爬起来,疯狂地扑向刘子豪,伸手在他的脸上手上一阵乱挠乱抓……
刘子豪急速躲闪几下,可他的那张大脸上还是被挠出几道血印,气得他骂道:“你他妈属猫的,还会挠人?竟敢和老子动手!”
刘子豪嘴上骂着,两个拳头已经狠狠地砸向了杏花的胸口,疼得她“哇”地一声倒在炕上,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此时,杏花已经失去了任何的反抗,任凭刘子豪那衣冠兽类的恣意践踏……
可是,刘子豪的那个东西却很不争气,迟迟不能进入状态,无论他怎样折腾就是坚强不起来。
他想今儿是怎么了,这种状态怎能生儿子?哦对了,哈哈,他忽然想到自己见了美女,心太急了,还没喝那种药酒呢。想到这儿,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翻喘着粗气,从杏花身上下来,穿上衣服,极度遗憾地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想:小美女等着吧,等老子喝了“百年人参壮骨大补酒”,再回来好好稀罕你!
刘子豪走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杏花终于醒了。她哼哧几声,觉得身子火赤燎地疼痛难耐,睁开眼睛,见自己还被绑着手,就明白了一切。瞬间,她的身心痛苦到极致,气愤到顶点,再一次昏了过去……
此时,在刘府的另一个房间,县长刘子文也在享受着一个美丽而又多情女人的温柔。
刚才他提着手中的那个漂亮的拐棍。从关押二虎娘和杏花的马棚走出去之后,径直走近了他三嫂子吕荷花的房间。他想哥哥今晚抢来了杏花,一定不会到吕荷花的房间来了,便毫无顾忌、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他叫开了门。模黑进了屋,没等月兑掉虎皮大衣,便来到炕沿边上,早已等待不及的吕荷花,猛然钻进国他的大衣里面,将一张好看的脸蛋紧紧地贴近刘子文那宽阔的胸脯上,伸出一只白女敕莲藕般的青春玉手抚模着他胖乎乎的大脸,娇滴滴地说:“我的县太爷,你怎么才来呀,我都想你了……”
“本县这不是来了吗。”刘子文也十分配合地张开双臂。把她紧紧地搂进他的怀里。
随后,他一用力将软绵绵的吕荷花抱到炕上,俯,急不可耐地将他的大嘴凑过去,猛然叼住了吕荷花那撅起的樱头小口……
片刻之后。刘子文和他的三嫂子便嘴对嘴狠命亲了一阵子,感觉亲得快要窒息的时候,刘子文抬起头:“宝贝,快点月兑衣服吧。”
“你猴急啥呀?等等!”吕荷花说着,起身点亮了油灯,锁好了房门。
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刘子文的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盯着她身子的忽闪一亮,色色地说道:“嫂子,这段时间你又漂亮了,比以前更白了,真招人稀罕啊。”
“这时候你还叫啥嫂子,叫我荷花。你少忽悠我。既然我那么招人稀罕,你咋不多回来几趟呢?”
“这几天我心不顺啊。”
“在绿草县你可是一手遮天,还能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你们男人啊,就知道自寻烦恼,当着县太爷。守着大美人,吃着山珍海味,还烦恼什么?我的县太爷。”
“没什么,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的。”
“好啦好啦,就算你有不开心的事,可见了本姑娘,不就开心了吗?”吕荷花见他生气了,就想转移他的思想,便笑嘻嘻地一点一点地月兑衣服,一点一点地乍现风光……
这个时候,吕荷花已经月兑得一丝不挂了,要是往常在绿草县城,他和她经常幽会的县府后院内宅的那个小屋,她就会马上钻进被窝,让他的小叔子县长痛快地速战速决,尽快地解决身体的抓痒和刺挠,满足她的渴望和放荡。
可是今天她却很乖巧,见刘子文不知道因为何事不高兴,心中不禁感叹起来:这当官有当官的烦恼,富人有富人的忧愁,穷人有穷人的命运。
而此时,眼前这个管辖一方的朝廷命官、七品芝麻官又有什么烦恼呢?她沉思了片刻,没想明白,也就索性不想了,何必自寻烦恼呢?这人生苦短,该享乐就得及时享乐。于是,她便慢腾腾地卖弄起女人的美丽和魅力,来刺激一下他的感官,挑逗一下他低落的情绪,让他的心情舒畅起来、尽快充满激情魅力。
所以,吕荷花故意光着身子,在刘子文的眼前晃动了片刻,还用她的一双玉手晃动几下高耸的身子……直看得刘子文的嘴角流下了口水……
由于没有生过孩子的缘故,吕荷花的身子不像别的农村老娘们那样大得悠荡下来,而是坚实、高傲地挺立着,充满了原始的光泽、弹性和灵动。
“哎呦,荷花呀,你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招人稀罕了!”虽然他俩不是第一次了,但她仍让刘子文乐感觉很新鲜,而且能够不失时机地抓住刘子文的眼球。这就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女人的无穷魅力之所在。
刘子文一边说着话,一边月兑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他那中年男子高大、结实和伟岸的身躯,尤其是他的胸肌异常的发达,那肌肉鼓鼓的涨涨的,展现出不凡男人的英俊、潇洒、帅气和魅力。
“是嘛,嘿嘿……”吕荷花粉白的脸上升起了一抹红云,眼睛里冒出了欲火,她笑嘻嘻地,没等刘子文月兑掉裤子,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他宽大的怀抱……
刘子文急忙张开双臂,老鹰捉小鸡似地将她那丰满柔女敕、颤巍巍的身子揽进怀里,然后躺在小火炕上,慢悠悠地从炕梢一直滚到炕头,又从炕头慢悠悠地滚回到炕梢……
这样,他们滚了几个回合,就完成了肌肤相亲的整套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