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匪首座山包把大虎娘软禁到钱府后,打发手下的小匪徒们继续挨家挨户收粮,他则坐在钱家热乎乎的炕头上吃香的喝辣的,酒足饭饱之后,又抽了一袋烟,过足了烟瘾。看到钱学财出屋了,他的那双大蛤蟆眼睛又放出了色色的光芒……
然而,他看着坐在炕稍上的腊梅花以及她那已经逝去的容颜,却怎么也提不起他的精神,调动不了他周身的热血,更无法刺激他那根色色的神经、爱恋的激情和生机勃发的兴奋点。
忽然,座山包想起刚才出去的时候见到钱学财大儿媳妇那可人、招人怜爱的小模样……
三年前跟她的那种温存与浪漫的情景便在他头脑中一闪,他在炕上坐不住了,从炕里一下子窜到地下,向钱家的后院掠去,口中说道:“我上茅房去一趟。”
那腊梅花知道这老土匪最邪性,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刚才她已经从座山包那种眼神中看出他又要出去踅模良家妇女去了,但她无论如何想象不到是找她的儿媳妇去了。就在刚刚吃饭的时候,腊梅花还故意跟他打情骂俏,就是想分散他那种色色思想的注意力,免得谁家女人被他祸害。
座山包几步便走出上房,窜到钱家大儿媳妇住的后趟房。他见太阳快要落山了,心中暗喜,正好趁刚黑天鸟蒙眼的时候,把那小娘们弄出去好好玩玩。
他知道那小娘们马莲花住在西屋,就猫着腰悄悄地闪过去。趴到西屋窗户上。用舌头舌忝开窗户纸一看——哇,那朵小山花,居然在镜子前微笑着梳头呢!
座山包连忙伸出手轻轻一端。那扇窗户便被他打开了,他纵身一跃,便跳进了屋子,无声地落到炕上。马莲花依旧在专注地梳着头,并没有知晓。
座山包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她才从镜子里看到了座山包,吓得一哆嗦。当她看清来人的时候,脸上一红,崛起小嘴怒嗔道:“哎呦。我的大当家啊,你咋才来呢?小奴正在这想你呢。”
“嘿嘿,小宝贝,老子这不是来了吗。快点吧。老子等不及了。”说着,座山包张开双臂将马莲花紧紧地搂在怀里,照着她的那张小粉女敕脸就使劲儿亲了一口。
“哎,您别猴急呀,别让人看没见。”马莲花推了座山包一把。
“嘿嘿,看见怎么的,谁敢说个不字?”座山包说了一句,又亲了一口。
“哎呀。这府上人多眼杂,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您一走了之,可小女不得被人戳穿脊梁骨吗?”马莲花又崛起小嘴说道。
座山包张开大嘴马上含住了她那崛起的小嘴,她“呜呜”两声,又伸出一只小女敕手,推开了座山包,说道:“哎呦,您那胡子太扎人了,咱们还是出去到山上玩吧。”
座山包一听,看了她一眼说:“嘿嘿,这到嘴的小女敕草还能跑了不成?好,老子就带你走!”说着,他伸手一抓,便把马莲花夹到胳肢窝下,夹起来便走。
那座山包自恃武功高强有大门他不走,偏偏喜欢跳窗户,他纵身一跃窜上了炕,再一窜便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只听“咔哧”一声,由于座山包的怀里夹着马莲花,毕竟不是那么灵便,就被那窗户框挂掉了他的那个狐狸皮帽子。他顾不得捡帽子,便直奔院墙而去,居然夹着马莲花纵身一跃,上了钱家院墙,然后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向草原奔去……
原来这老土匪座山包在三年前,就在马莲花同钱学财的大儿子结婚的那年就把她给拿下了。因为她丈夫也经常不在家,外出打理生意,她便禁不住寂寞了,再加上那座山包每次来的时候,由于很懂得女人的心,并善于用那种撩拨女人心的粗俗、粉黄的话语撩扯她焦渴的心,并同时施加威逼利诱等手段,就让那朵小山花投进了他那“大骚包”的怀抱。
马莲花品尝了这“老牛”座山包的滋味后,感觉虽然他的年纪不小了,可是他的那种男人的功能倒是不亚于年轻人,在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倒是填补了她情感空虚的空白,解决了她独守空房的寂寞问题。
这是一个晴朗郎的黄昏,深秋的草原上那些曾经一片翠绿的碱草蒿子,在遭受严霜和贝加尔湖刮过来的寒流之后,一夜之间全都变成了红色。
远远望去,就像一铺巨大的红色的地毯,覆盖了一望无际的旷野,再加上那黄昏落日的红色余光的照射,整个旷野从上至下,全都笼罩在一片粉红色的梦幻之中,令人心旷神怡,遐想联翩,心境荡漾……
座山包夹着马莲花从钱庄家的院墙跳下来,便兴致勃勃一溜小跑地地来到快活屯西面的大草甸子上停止了脚步,他把她放在那红色的草地上……
但见那红色的地毯上杂草丛生,盛开着一簇簇秋花:火红的莲花、嫣红的野玫瑰、雪白的胡蝶梅、鹅黄色的蒲公英……虽然她们已经遭遇了秋霜和寒流的袭击。然而,在沙岭大地的滋养下,在大草原独特气候环境下,她们还在顽强地开放着最后的花朵,亭亭玉立,浅笑低颦,散发出阵阵馨香,将最后的芳香无私地献给了草原,献给了草原上的人们。可是,她们想象不到马上就要再次遭遇寒流的无情摧残了!
那座山包老土匪经常玩弄女人,已经玩出经验、玩出花样来了。他把她放到柔软的红草地上,并不急着下手,而是俯子,捧起她的那张粉女敕的小脸,细细地端详着,只见暮色里的马莲花在红草和野花的衬托下愈发美丽了……
片刻之后,山花月兑掉了身上的锦缎长袍,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半透明的蚕丝紧身小兜兜,她那丰满的身子更加凸现出来了,穿着一条杏黄色的小裤子,露出了匀称、雪白的双腿肌肤。粉女敕的胖胖的圆脸上,那又黑又细的眉毛恰如远山含秀,长睫毛扑闪着大眼睛,目光中含情乍短乍长,好似傍晚的阳光,晃得座山包的那双大豹子眼睛喷撒着色色的光芒……
马莲花被看得心儿跳、脸儿烧,她心想这土匪头子都五十多岁了,还邪心八道地老牛吃女敕草呢,看来这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哼,今天小娘子就好好玩玩这个老色鬼。于是,她说道:“哎呦,大当家的,您今天带人收了多少粮食啊?”
座山包趴到马莲花的脸上,模着她的小嘴,说道:“哈哈,收多少粮食那是属下弟兄们的事,现在老子只想老牛吃女敕草,还想尝尝你这朵山花的味道,你月兑呀,全都月兑光了,让老子欣赏欣赏!”
“哎呦,您老可真浪漫,比我们年轻人都浪漫。”
“哈哈,老子就是风流情魔,千古草原花痴,专门吃你这朵山花!你们年轻人知道个啥,能玩出什么花样?等一会儿老子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让你夜夜想着老子。”
“真的?您还那么威猛,这一晃有好几个月没在一起了吧?”
“可不是咋的,我的小美人、小宝贝啊,我的心肝啊,快要被你这朵花香给熏醉了,老牛要吃女敕草了。”说着,他捧起她的脸,急不可耐地将他的大嘴叉子对准了她的红唇,同时马莲花也十分配合地用胳膊搂住了座山包的脖子。
然后,他俩便在草甸子上充满激情地翻滚起来,压到了一片又一片细长柔软的红草,摧残了一朵又一朵深秋的花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