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花笑嘻嘻地说道:“当家的,你今天喝了这么多的茶水,小心晚上尿炕啊!”
“嘿嘿……”钱学财习惯性地微笑了一下,伸出他的一只大手,把迎春花的一只小女敕手抓在手里,揉捏几下,又绕过来放到嘴上,使劲儿亲了一口,说道:“老子不等尿尿就得让你给吸干了。”
迎春花又嬉笑着说:“哎呦,看你说的,谁稀罕你那玩意,还是留着给你的腊梅花吧。”
钱学财眯缝起眼睛,享受着迎春花的按摩,说道:“嘿嘿,那个黄脸婆,老子早就玩腻味了。多亏她回娘家了,要不然她看见你跟老子这样黏糊早就嫉妒了。”
“老爷,那你晚上可得跟小奴好好玩玩呀,别捅咕几下就没了能水,害得小奴干着急,就是解决不了身子难受的问题!”
“哎呀呀,你可真是窑姐姐**大不知道害臊,竟说些磕碜话。去,去,一边去,不知道老子心烦吗?”钱学财不耐烦地说。
“哎呦,您还有什么可心烦的,家里的地儿,外面的买卖都有人给你经管着。您就支个嘴,就有人跑腿了。吃穿无忧,一天三个饱一个倒,倒下就要办那事,弄得我们两个老婆成天跟你哼哼唧唧的,争风吃醋啊。”
迎春花数落钱学财一番,便停止了按摩,从他的背后下了地,搬过一张凳子放在钱学财的对面,坐上去用一双美丽俊俏的大眼睛静静地审视着他……
看着看着,她的嘴角上便流露出一种惊奇,眨巴着眼睛,似乎是在询问一只不乖巧的小猫,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变得不乖巧起来。她猛然收起那副娇容,脸一绷就要走开。
钱学财抬起头,瞥见他小老婆那种不可思议的顽皮的眼神,再也支撑不住了。咧着大嘴一笑。他知道得罪她的后果,便赶紧堆起笑,向炕沿那边挪了几子,拉住她的一只白皙细女敕的小手。放到嘴上轻轻地咬了一口,让她坐到凳子上去。
迎春花问道:“今天上午你去哪了?
“嘿嘿,到屯头溜达溜达。”
“那屯头有什么可溜达的?”
“嘿嘿,屯边的野花香啊。”
“你个老色鬼,家里养着两朵花,还到外面踅模小野花找荤性。可是,你这身板子能受得了吗?”
“嘿嘿,你别看老子年龄大了,可是老子那东西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千年不倒翁’,到了七老八十了也能玩她十个八个的小浪女。没有失败的时候,你也不是不知道。”
“嘿嘿,你可别瞎吹牛了,那就晚上试验试验?反正小奴已经好几天没跟你在一起了。”
于是,这天夜里。钱庄跟他的迎春花便早早地躺下了。可是钱学财一开始并没有搭理迎春花,他死死地闭着眼睛想着心事,始终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小仙女杏花的身影总是在他的眼前转来转去……
可是,因为腊梅花不在家,那迎春花便月兑得一丝不挂十分乖巧地钻进了他的被窝。他便立即把她当成了杏花。
睁开他的那双细细的小眼睛。色色地看着迎春花那白花花、光溜溜、细腻腻、粉女敕女敕的身子……
忽然,他就像一口退了毛的大肥猪一样,“吭哧吭哧”地爬上迎春花的身子,将她骑了上去,又紧紧地叼住她的樱桃小口,同时他那肥胖的身子。便重重地压到她的身上,然后又用双手扶住炕,支起他那肥胖的身子,一上一下“呼哧呼哧”做起功课来……
此刻,钱学财在心里依旧想着小仙女。无奈怀里却在搂着迎春花,但也是激情振奋,斗志昂扬……
身下的迎春花也不示弱,她就像是一条巨蟒,伸出一双手紧紧地抱住钱学财的粗腰,两条长腿从炕上翻到他的肥腿上,使劲儿地贴着,嘴里“哼哼唧唧”,心里高高兴兴,身子舒舒服服,不住地娇吟着……
完事之后,迎春花得到了满足,一把推掉钱学财,扭过脸呼呼地睡大觉了。
可是,钱学财还是一时半会儿难以入眠,他刚刚跟自己的老婆肌肤之亲,淋漓尽致地潇洒一番,居然还在邪心八道地想着杏花那仙女般的娇容……
两个时辰之后,他索性皮衣坐起来,装了一锅烟,又吧嗒吧嗒地抽起来……
后来,迎春花被惊醒了,揉着眼睛骂道:“你这老不死的,怎么像诈尸似的,坐起来干嘛?吓了老娘一跳,觉得人家睡不好……哎呀妈呀,你可别抽了,这满屋子烟气刚刚的。”
钱学财说:“嘿嘿,我的夫人啊,你猜今天我在屯口的小树林遇见谁了?”
“你邪心八道地成天溜达,谁知道你碰上什么桃花运了?”迎春花不高兴地说道。
“嘿嘿,我遇到了座山包在大草甸子上撵的那个小仙女了,她就在咱屯子赵大虎家住着。那小娘子可真是名不虚传的美女啊。”
迎春花的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一瞬间便挣得大大的:“你个该死的老鸡巴灯,我说你回来之后咋就跟丢了魂似的,该不是想那个小仙女了吧?”
“嘿嘿,我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色胆子,有你们两个老婆天天缠着不说,那个座山包简直就是个活阎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早晚还得来踅模那个小仙女呀!”
“好啦,老爷,你别老是小仙女小仙女地挂在嘴边上了,她还能有老娘我好看?这么有女人味?”
迎春花说着,便爬起来,点上了蜡烛,冲钱学财微笑着,一丝不挂地扭着小细腰,抖动着前胸那两个山包一样摇摇欲坠、令人神秘向往的东西……
钱学财看了她一眼,说道:“嘿嘿,我说老二啊,你就别在那亮骚了,这满屋子的骚味都是从你身上发出来。你还是猫到自己被窝里面,盖起来吧免得污染空气。”
“放你娘的狗屁,你抽得这满屋子的烟,才是污染空气呢!别不知道怜香惜玉,忘了你在沙岭镇一开始看见老娘的时候,就像苍蝇见血一样盯住不放,现在把老娘玩够了,居然嫌弃了。哼,老娘还不侍候你这个老色鬼了!”
迎春花的卖弄,没有再次引起钱学财的兴奋,便真的钻进了被窝,扭过脸不搭理钱学财了。
这时候,忽然房门外想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笃笃笃……”
钱学财和迎春花一惊,连忙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