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灏蕾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没有表现出来,“大庭广众的,能不能不要这样,你现在也是高高在上的总裁了呢。”
厂科一汗,却没有松开赵雅芝的手,冲着钮钴禄灏蕾眨眨眼,钮钴禄灏蕾的粉脸一红,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们都回去歇着吧,我跟姐姐商量一点事情。”厂科笑着跟几个妻子一个个的拍了拍肩膀。
每个人都把握着难得的机会,尽量展现自己妩媚动人的一面。
钮钴禄灏蕾知道跟这家伙单独相处是什么局面,粉脸红的更加厉害,却没有说话。
厂科一把将钮钴禄灏蕾搂住,“知道我为什么还没有走吗?我舍不得你!”
钮钴禄灏蕾被他抱的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嗔道,“你是有事没有做完吧?你这次这么公然的给王大妃名分,让其他妹妹的心里怎么想?让整个朝鲜的汉人和朝鲜人怎么想?会不会太过,太快?”
厂科一把将钮钴禄灏蕾抱了起来,公主抱的方式进屋,望着怀中娇羞的姐姐,一阵心热!“你现在越来越有女王的范儿了!想事情很全面,我很欣慰。”
钮钴禄灏蕾捂着自己的粉脸,不让他看,“还不是你逼的,我连自己都管不好,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竟然让我管理这么大的一片土地,知道我每天要签多少个名字么?”
厂科没有回答钮钴禄灏蕾的问题,反而问道,“你是不是妒忌王大妃了?”
钮钴禄灏蕾摇摇头,将小手拿开,“我有什么资格妒忌她?我只是你的姐姐。”
厂科嘿嘿一笑,“是,姐姐和弟弟怎么会生出一个儿子来,是我外甥还是儿子啊?”
想起朱右,钮钴禄灏蕾叹口气。眼圈一红,“别的孩子都以叫你做父亲,只有朱右不以。”
厂科暗暗后悔不该说这话题,却为时已晚。将钮钴禄灏蕾轻轻地放在榻上,“对不起,惹得你不开心了,我保证,这样的情况,绝对不会超过三年!给我三年时间,我一定要给你名分!”
钮钴禄灏蕾哭了,“我不要名分,即使有一天,你强大到以公开你的身世的时候。那么,诗诗怎么办?难道要姐妹共侍一夫?我只求你,到那时候,让我去做尼姑,让右儿过继给诗诗。他不能没有名分的。”
厂科自信道,“姐妹共侍一夫有什么好奇怪的啊?满人不都喜欢这样么?”
钮钴禄灏蕾又好气又好笑,“不跟你说了,总是没有一个正行!你不怕羞,我还怕呢!”
厂科压在了钮钴禄灏蕾的身上,“你要是去做尼姑,我就把那尼姑庵承包过来。重新给她们修建一个更大的,就我们俩人在一起。”
钮钴禄灏蕾被厂科压得浑身酥麻,用手捂着自己丰满的酥胸,“你要干什么啊?跟你说正经的呢。”
厂科将钮钴禄灏蕾的手拿开,一下子握住了她的一个大大的绵软,轻轻地搓着。“你的女乃真大!”
钮钴禄灏蕾害羞的将粉脸偏向一边,不敢去看近距离,英俊无比的厂科,虽然看了不知道多少回,也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但这样的接触,她仍然像是第一次一样,这也让厂科格外的感觉刺~激!
“不跟你说了,我这辈子是被你这小坏蛋害死了的。”钮钴禄灏蕾轻轻地环住了厂科的腰。
厂科笑着躺在她身边,跟她侧抱在一起,“朱右以私底下叫我啊,我是说真的,你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和朱右么?”
钮钴禄灏蕾嘟了嘟小嘴,“你跟每个人都是这句话吧?”
厂科认真的摇摇头,“我最爱的女人,你绝对占据前五名!诗诗,玉娘和你,永远在前五名之列。而且,以后,我再也不找女人了。”
钮钴禄灏蕾笑了,“这比你说明天朝鲜就能够统一,更加的让人难以置信!”
厂科不好意思的额了一声,“我知道,我以前是意志力薄弱了一点,但是你没有看见现在,我都尽量避免和女人接触啊。”
钮钴禄灏蕾笑着摇摇头,“像你这样的身份,跟女人接触也没有什么,多几个女人,也没有人会说你的,但是,要记住安全啊!要查清楚身份,朝鲜现在的治安不行,许多朝公党的人非常的猖獗。他们都要对付你,我估计,在大清朝,能也有很多人想着法子对付你的。”
厂科点点头,“我知道,你对我真好,又大方,又美丽,真是我的好姐姐。”
厂科边说话,边轻轻地搓着钮钴禄灏蕾胸前动人的两对高耸,特别的有弹性,特别的让人心旷神怡,仿佛在玩着两个大大的棉花糖。
钮钴禄粉脸羞的通红,啐了他一下,“尽是会甜言蜜语!”
厂科吻上了钮钴禄灏蕾的粉唇,“姐姐,我想干~你!”
钮钴禄灏蕾被他吻的浑身酥,呓语着,“来干,~~~~~~~~~~~~我!”
厂科温柔的吻遍了钮钴禄灏蕾的全身,她的身上特别的香甜,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快要三十岁的女人,其实钮钴禄灏蕾也才二十六岁而已,离三十岁还早呢,在古代有些成熟,放到现代,也是一个稍稍超过一点的小萝莉!
厂科动情道,“你知道吗?我多么的爱你,我每天都想着要干!你。”
钮钴禄灏蕾将自己的衣服月兑去,露出丰润雪白的香肩,将秀甩到一边,轻轻地动着,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厂科,“我知道,我也每天都在想,有时候我看着公文的时候,都在想着你。”
两个人一阵疯狂,也不知道相爱了多久,钮钴禄灏蕾美好动人的身子,洁白如玉,伏在了厂科的胸口,“你刚才说,五个女人,你只说了三个,还有两个是谁啊?”
厂科好笑的在钮钴禄灏蕾的鼻子上刮了刮,“你也几时变得这么八卦来了?不告诉你。”
钮钴禄灏蕾生气了,眼圈又红了,轻轻地从厂科身上下来,将身子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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