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阁楼走下,院内火焰汹涌正盛。
南墨衣沉思,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虽然火儿的玉牌在手,但是火儿天天戴在身上也不见她穿越来,应该不是因为那玉牌。
她恍然记得自己在死之前,见到火儿捧着一个金色盒子,那包裹着她们的诡异金光似乎就是从中溢出来的。她突然想起来,她们的任务里好像并没有说要拿什么东西。
难道说是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有蹊跷?
无人回答她的疑问,四下除了火焰噗噗的燃烧声,再无其它声响,一片寂静空无一人。记忆力南墨衣死了三四天都没有人来过,可她分明是有一个随嫁丫鬟总是留在身边的,如今连人都见不到,也不知何处性命是否还在。
啧啧啧啧,要不要这么惨?
院中的一团火焰,将院子照得亮堂堂的,隐隐约约的可见院内种有众多植物,院内一角植有一簇火红妖冶的曼珠沙华,鲜红的光泽在火焰的映衬下更显妖娆,南墨衣走上前,几日未曾饮水的植物都有些干枯的迹象。
从前的南墨衣生性善良,喜爱植物花草,不愿杀生,不愿害人,却落得个这般下场。
南墨衣指尖触到那些火红细碎的花瓣,眉头狠狠一皱,善良的人不命长,作恶多端的人呢,怎能让她好过?!
“我会给你们的主人报仇。”声音遥远而薄凉。
一袭白衣迅速转身,一头长发凌乱飞舞,南墨衣顺着记忆,朝着王府府邸的某个方向走去。
她记得三日之前给她送燕窝粥的是哪个侧妃,她名叫景洁儿,是太尉的女儿。而城南夜又是那太尉的倚仗,景洁儿喜欢他,城南夜为了收手下衷心,自然是要娶的。
这景洁儿仗着自己的身家,目中无人,一直觊觎着南墨衣的正牌王妃之位,居然敢给南墨衣下毒,想要一举将王妃之位夺来。可是,她怎么也料不到南墨衣会醒来吧,而且是更换了灵魂的南墨衣。
那么她见到自己的表情会是何等精彩?南墨衣十分期待。
府邸面积十分大,南墨衣脚下的步子加快了一些,终于见到一大落落的宫阁,灯火明亮。南墨衣隐身藏匿在院内的假山后,小心翼翼的接近那屋子,在确保无人之后,打开窗户翻身跃了进去。
翻身落下,南墨衣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扫了扫这屋内的环境。
房内雕饰彩绘精致,云帘轻柔,漆黑的木质书架上摆满了书籍,书架前的书桌上摆放着一本未读完的书,南墨衣上前,拿起来瞧了瞧。
《女戒》
啧啧,真是不上进的读物。
一旁的毛笔未干,宣纸有被抽出的痕迹,刚刚有人用过。南墨衣瞧了瞧桌上残留的墨汁,画的还是个女子,不会是画她自己吧?
“王爷……你看洁儿画的画好不好看?”
“恩。”
“王爷都不看一眼。”
“看了。”
“王爷您怎么这般兴致缺缺的样子?洁儿好歹也嫁过来两个月了,王爷都没让洁儿……服侍过您。”
南墨衣背靠着书房的墙壁,听着外边的娇嗔,简直恶心的要吐出来。她凑出小半个脑袋,望着外边的二人。
今日城南夜在,要杀了她恐怕不行,不如……
南墨衣将自己的发髻拆散,拨好垂至腰间的墨色长发,轻手轻脚的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纸和笔。
只见那景洁儿站在城南夜身后,脸颊羞的通红,一身锦织衣物溜的从她白女敕的肩上滑了下去,只着一件抹胸小衣,锁骨精致,小月复平坦光滑。勾起一抹惹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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