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跑进来所有的人都震惊的抬头看她,她一身的雨水衣服全部湿透了,看起来很狼狈,她冷厉着一张脸,看起来特别的吓人,此时她有一种强大的气场,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她没有废话也没有停顿,直接走了进去,走到那个母亲身边,那个母亲被砸伤了,客轮上有懂医的人过来帮她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头上还掺着血,她躺在那里,无声的呜咽,她看到那个母亲红肿的眼睛。她直直的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的说“跟我来”,说完转身就走,那个母亲闻言爬了起来,失血过多脚步有点踉跄,但还是踉跄的跟着她走,大家都看出来了,那个女孩在帮她。
有两个大汉过来横在她面前,她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冷厉的眼神瞪过去,两个大汉吓的抖了抖,愣在那里没有动作,她怒时候的气场确实非常强大,她面无表情的穿过他们就往外走,没人过来阻拦了。
那个母亲见到孩子忍不住的痛哭,她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很烦燥,她不耐烦的吼了声“别哭了”,那个母亲闻言止住了痛哭。獒叔吓了一跳,在獒叔的记忆中他家小姐一直是很斯文有礼的,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火,他隐约猜到了些什么,獒叔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说“这不是你的错,你尽力了”。
是,她真的尽力了,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哭能解决问题吗?要是哭有用,我愿意跪在他的面前哭来救你们,但是这有用吗?在逆境中,泪水是最不值钱的玩意儿,唯有坚强的面对吧。
獒叔又给她拿了一套衣服让她换,这里没有换衣服的地方,这是一个大帐蓬没有分隔开,男男女女的都在一起,外面下着暴雨也没法让男人们先出去,只能回那个哥哥的房间换,是一想到他刚才那冷笑的脸就感觉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很快她就放弃了,她想了想气死事小,冻死事大,天气太冷了,衣服全湿了,她从来没有受过这罪啊,衣服湿的粘身上好难受啊,要是不小心生病了,这次能真要挂了,死多怕啊,死了就见不到妈咪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她忽然好想妈咪,爹地哥哥都不想了,就想妈咪,能人挨饿又受冻的时候原始的本能就会想念母亲的怀抱,多温暖啊。
她想着妈咪,想着要见到妈咪,不能生病了,不能死了。
于是很没有骨气的决定还是去换吧,獒叔也担心,也怕她这样万一生病了,那是完蛋了,獒叔最明白她生病的严重性。
她跑回那个哥哥的帐蓬,一进门就见那个哥哥半躺在床上呆,她心里对他还有火气,无处泄,所以对他也没啥好脸色,她走过去踢他一脚,语气不善“滚蛋,我要换衣服”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她腾一下火又冒起来了,她现在就像一只怒冲冠的小公鸡,**的毛都炸起来了,她一脚又踢过去了,吼他“滚!”
那人还不吭声也不起身也没表情的看着她,靠,这下她彻底的火大了,她把衣服往他床上一扔,伸手就去拉他起来,他顺势一带她就趴他身上了,这丫头在这个事情上有点没皮没脸,因为经常这样跟她哥哥,还有俊宇玩习惯了,她并不觉得这个姿势有多暧昧,相反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忽然让她更愤恨了,她心中的怒火无处泄,总要找个泄的出口。
她咬牙切齿的的忽然就来了恶趣味,她一下子就扑上去,一手狠狠的捂住了他的眼睛,一手掐起他的下巴,扭头攫着他的唇就狠狠的吻了下去,非常的狠厉,她所有的怒火都在这个吻里,那感觉就是要一口吃了他,她撬开他的牙关,直接法式热吻,她想你丫的,看老子折磨不死你。
那个哥哥好像在这方面也没啥经验,他完全傻了,全身都是僵硬的,这恶趣味的吻完狠狠的在他唇上狠咬一口,直接见血。
这下她火气都泄完了,心情好了,她得意洋洋的爬起来,神采飞扬,就像**完小村姑的日本鬼子,爽歪歪的起身,戏谑的骂了一句“你个小样,老子折磨不死你”。
剩下那个哥哥躺在那里呆若木鸡活像那个被**的小村姑。
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她这样很危险很危险,或许她被保护的太好,还不太懂男女之事,她所有男女之事的经验都是俊宇教的,俊宇教她也就到这程度,她根本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她骂完又踢他一脚说“滚蛋,我要换衣服啦”
火气完了,这次语气好多了,带着点小娇气,她声音本来就好听,这样讲着有点撒娇的味道。
说完坐到床边笑嘻嘻的去拿衣服,那个哥哥反应过来忽然一翻身,一下子就把她扑倒在床上,狠狠的也吻上了她,然后伸手就去掀她的衣服,刚一接触到她的腰,她一下子就不行了,那地方很敏感,她一下扭开脑袋,就开始咯咯的笑,一边笑一边说“哈哈··痒··哈哈···痒···别挠痒痒···我怕痒··”她以为他在挠他痒痒,她哥哥也经常这么挠,她最怕了,一碰到她的腰她就受不了,她咯咯的笑,这样就变成了小孩子之间的打闹了,一下子冲淡了那股**的味道,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笑嘻嘻的眼睛亮晶晶,清澈的天真无邪的,没有一丝**的影子,他想,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干什么?
他一翻身又斜躺了回去,她看他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也不管了,直接把个外套蒙他脸上,他没动作,她笑着说“不要偷看哟”,开始换衣服。
桃红色的高领紧身毛线衣到**以下刚好包裹着臀部,腰间一条松松的金属装饰腰带,瘦瘦窄窄的紧身牛仔裤,这套衣服很显身材,纤细有致的身形一览无遗。她换完拿起盖着他头的那件黑色韩版小西装外套穿上,剪裁很得体,右边胸前有一朵大大的黑色贴布花朵,做的很精美,是整件外套的亮点,穿着很洋气。
她穿好散开头,头全湿了,她用毛巾擦擦随意的披着。她从床上捡起那颗大地之心准备挂在脖子上,忽然想起了什么说“你是在找这个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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