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凤铭泽和云澈大哥都纷纷醒过来了,可还是跟安格烈一样,浑身无力。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我把情况给他们说明了一下,就是我们中了一种奇特的毒药,昏迷了几天。至於灌他们喝我的血,我可没有告诉他们。要是告诉一个患有绝症的病人,你喝了我的血就可以好了,你认为有人会相信吗?知道实情的安格烈也明白我的心思,也没就此多说。
於是三人就在房间里静休,而我的体力则回复得七七八八,所以我就在床上打定,房间一片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凤、鸾两尊的到来才打破了这片宁静。
原本我正在入定调节体内真元,突然,门被推开。鸾尊就拉着凤尊进来,还挽着凤尊的手臂,一脸小鸟依人的撒娇着说:相公,你快看看怎样弄醒子格。你不想念铭泽吗?话落,她就指向凤铭泽的方向,也把原本放在她夫君脸上的视线移到凤铭泽身上。
……
你怎麼醒来了?鸾尊一脸惊讶的问道,又向凤尊展示她疑问的眼神。
凤尊看到凤铭泽好好的坐在床上,也惊讶得目定口呆地盯着凤铭泽看。他大概是在想,明明他这徒弟中了奇毒昏迷不醒好几天,这几天情况还一直向下,怎麼这天一来就能看到他醒来,还坐好在床上呢?
我们几个弟子便互相打了个眼色,一同下了床向两尊拱手:弟子拜见凤尊、鸾尊。
这才给了两尊一个下台阶。凤尊便挥挥手袖让我们各自回到床上,让我们躺好。然后又各自给我们把了脉。
当给最后一个我把完脉,他便低头喃呒着:这真神奇……他又抬起头问:你们是甚麼时候醒来的?
凤铭泽回答:师傅,我跟云澈大哥都刚醒来不久,醒来的时候都觉得浑身无力,却见钟离小姐行动自如,安子格亦比我们早一步醒来。
听完凤铭泽的话,凤尊鸾尊都把视线放在我身上。
我回答:回凤尊,弟子大概是两个时辰前醒来的,那时弟子亦浑身无力,只好继续在床上休息。休息着,他们三位就逐一醒来了。而弟子的体力亦回复了。
我很简单的讲述了一遍我醒来以后的事,就是没有说师傅安德鲁的对话、女鬼和喂血的事。
听到我这样说,安格烈暗中向我做了个鬼脸,表示对我的隐瞒感到鄙视。
我才不理会呢!就当作没看到的样子,我好歹是他的长辈,才不会这麼小气跟他计较。
凤尊听了,便自个在一角自言自语:明明羽也没有办法啊。除了洛儿这几天情况有好转之外,他们三个的情况一直转坏,今天怎麼突然就醒来了?而且还全好了?可惜羽跑去调查了,等她回来得好好跟她探究一下这是甚麼回事。要是这番话给鸾尊听到了可就惨了,还好凤尊自言自语的声音很小,除了他自己,这房子里只有我听到。
哎!等等,凤尊刚才说……我的师傅做甚麼了?
我开口问:凤尊,请问……您刚才说……我师傅去哪了?
凤尊先是惊讶了一下,似乎在想我怎麼会听到他刚才的自言自语。然后他又望了一下鸾尊的方向,似乎在怕鸾尊也听到了。看来啊,鸾尊真的把凤尊压的死死的……
鸾尊看到凤尊望着自己,便奇怪的说:甚麼啊?不就是羽去了调查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你不会说吗?鸾尊明显是以为凤尊望着她就是要鸾尊帮他说。
师傅,你说……羽尊离开了苍天盟去哪里了?安格烈似乎有点受到打击的样子,他明明就是很心急,很想快点找我师傅问清楚他是不是她的儿子。可师傅现在却出去执行任务了。要知道,每次要出动四尊执行的任务都是极难完成的,每次四尊执行任务,短则一两个月,长则一年。这次事件毫无线索,师傅是要在外面调查多久呢?恐怕没一年半载,安格烈也见不了我师傅了。
鸾尊听到就不高兴了:子格,你很想羽吗?
安格烈也不想惹自己师傅生气,又硬是挤出了自己的招牌笑容:没有啊。我不过是想知道那个对我们动手的是甚麼人而已。竟然对我五位师弟下了杀手?告诉我那个人在哪,我去教训他!
鸾尊听了,心情就转好了些,带着微笑说:这个交给羽尊去调查就是了。你们几个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再外出历练时小心一点就好。
凤尊接着说:对了,这外出历练的规则稍微改变了。云尊早就给其他弟子宣告过了,只是你们几个昏迷了,没有听到。我现在给你们简单说一下。首先,当初盟主下令让外门内门一切资历达一年的弟子必须外出历练。介於这次惨遭毒手的都是年资大概一两年的弟子,於是云尊规定,年资不足三年的弟子都不用外出历练。另外,有弟子指出,一个月的时间让所有弟子都不能离开苍天盟太远。所以云尊把一月一度的比武大会改为半年一度。还有就是,历练队伍每个月要向苍天盟报告行踪。你们应该知道几乎每个大大小小的城镇里都有苍天盟的商业分行。每个月写一份简单报告交去这些分行就好,他们会定期把你们的报告飞鸽传书回来的了。今天是九月五,你们若是休息够了就可以出发了,因为除了你们两队,其他队伍已经离开了。另外,你们四个在外面要特别小心,因为你们已经被某些人盯上了。最后注意,下次回来苍天盟的日子是三月一日。
说完,凤尊和鸾尊又各自向凤铭泽和安格烈交代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两尊刚离开,我们两队的队员就都进来了。当然,云澈的三名队员向我、安格烈和凤铭泽三人嘘寒了几句便去围住了云澈闹……虽然他们特别在我的床边献了一会的殷勤……就说了内门某些弟子把我捧成了内门的掌上明珠,这三个就是其中几个……而我们这队惟一一个健全的队员……不是指我们残缺,而是我们队只有安德鲁一个甚麼事都没有。这个安德鲁就是不会象徵式的去问候一下云澈,进来就站在一角,待云浩等人去了云澈那边才走到安格烈床边,直接望着凤铭泽问:好了没有?甚麼时候走?他这语气啊,还是依旧,大冰块般冷的。
凤铭泽回答:问我啊?多等我一个时辰,我的体力再回复一点就可以走了。钟离小姐和安子格怎麼看?
安格烈道:弗洛雅姐姐想甚麼时候走?
我回答:凤大哥说一个时辰后也就差不多。
安德鲁说:我一个时辰后回来。说完,他便往外走。
门被关上的一刻,我突然就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这次安德鲁又救了我一次。我是不是该去道个谢?
说做就做,我跟安格烈和凤铭泽说了一下,便下床往外走去追安德鲁。
安德鲁不是走的很快,不用一会我就看到他的背影了。我马上叫住了他:安德鲁!
他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神情还是大冰块般冷冰冰的。
我走到他面前,直接就说:你在比武大会上救了我,谢谢你。
他应了声:嗯。便又望着我,大概是看我还有甚麼要说的,没有的话他会马上走。
我有点不满意他的回应:喂,你可不可以不要板着脸,你真的很像大冰块啊。
可他就是冷冷的回答:不可以。
我被他气到了!
你……简直就是大冰块!
嗯。
我无语了!
我无奈地说:算了,对不起,又叫你冰块了。总之这次谢谢你。对了,你的速度为什麼会这麼快?
他挑了挑眉,似乎在想我怎会知道他的速度快,可还是冷冷的回答:与你无关。
我要被他气死了!该死的大冰块!
我撇了撇嘴:一个时辰后见,别迟到。
他又‘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我还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自个在沉思着。
这个人……不是,大冰块。这大冰块好神奇啊,冷成这样也可以让小时候的我对他产生好感……好吧,这是我的问题。应该说,他真的不像安格烈啊。为什麼枫叶说他以前的性格跟安格烈一样?这没有可能吧?还有,他像师傅的孩子吗?不像啊!师傅为人随和,可这分明是大冰块,生人勿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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