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成了!凤大哥,你走着瞧!」安格烈兴高采烈地捧住他刚研制出来的一种剧毒往马车外找正在赶车的凤铭泽。
这是在干甚麼?是这样的,我们这次的路程太长了,我们这次已经走了两个月了,安格烈觉得实在太无聊,於是就提出一个火凤阁大弟子与青鸾阁大弟子,就是凤铭泽和安格烈两人之间的比试。安格烈研制一种毒,凤铭泽便试着去解,解得了就是凤铭泽赢,解不了就是安格烈赢。他们这比试啊,已经是第五回合了,两人不相伯仲,目前是平手,这回合就是决胜局。
凤铭泽和安格烈找到了解闷的办法,那我和那块大冰块呢?
那块大冰块啊,他都没感情的,何来无聊?而我啊,就是有空就弹弹琴,不然就修炼啊,跟安格烈聊聊啊。可这个月啊,安格烈都只顾研究毒药跟凤铭泽比试,都没空跟我聊天了,害我倍感无聊。可是,尽管我如何无聊,我都绝对不会去跟安德鲁说一句话!
这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我还没有气完呢!不要说我小气,不过这件事真的是他的错嘛!他这个月里还经常要跟我提起那天的事……拜托!我不想再想起那天的情况!他可不可以别再提?
此时,安格烈跑到外面去了,马车内又只剩下我和那大冰块安德鲁两个人。安德鲁朝我这边望了几眼,我无视了他,取出了我的古琴就在随手的拨着琴弦。
他靠近了我这边,就隔着纱帷跟我淡淡地说:「那个……上次你……」
没等他说到我洗澡,我就弹出了一个破音,打断他的话。
他却是没在乎,接着平淡地说:「那天……」
我又弹出一个破音,接着收起了琴,靠着车壁闭了眼。虽然隔着纱帷,可他距离这麼近,也能看到我这副模样就是要小寝。
他还是接着说:「我要说的是,那天你体内散发出一种黑雾。」
我没好气地说:「那是黑雾术!魔法卷轴里的,暗系低级魔法黑雾术!」
他淡淡的说:「不是,你散发出来的黑雾让人生畏,黑雾术产生的黑雾却不可以。」
我翻了翻白眼:「我怎会产生黑雾?我是冰风双属性魔法使用者。不会暗系魔法。」
他还是平淡地说:「你的确有散发黑雾。不同於暗系魔法,若是暗系魔法,给人的感觉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让人看不透,失去光明的感觉。而你散发出来的,是让人木。本能畏惧的,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死亡。」
死亡?
我体内有三种属性,冰、风、死亡。可死亡属性力量被某种力量被压制了。
他接着说:「我以前认识死亡属性的魔法师,你那天散发出来的黑雾就跟他那些魔法产生的畏惧感是相同的。不同的是,你那些黑雾给人的畏惧感强烈很多。」
甚麼?果真是我体内的死亡属性在作怪?可是,即使我体内含有死亡属性,散发出来的魔力也不会比安德鲁所认识的魔法师强啊!原因有两个,一,我的魔力低得可怜。二,我体内的死亡属性自小就被压制着,怎麼可能比一个死亡属性的魔法师还要强呢?
若此事是真的,以我所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我在四岁前学习过使用死亡属性的魔法,可是,若要学习,我的年龄也不能太小,至少我也要有三岁吧?可我四岁时就发现了死亡属性受制,短短一年时间,我还是不可能把死亡属性训练得这麼厉害,除非我不是人吧!
正当我还在努力猜想还有甚麼可能的时候,只觉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凤铭泽的声音在外响起:「我们到了!」
安德鲁闻言,便揭起车帘往外面走去。
我接着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就见一个简陋的牌坊上面写着‘马家庄’三字。两旁是两排排列整齐的土房子,就这样望进去,马家庄就跟一般的村庄没两样,其实这里却是危机四伏。
为什麼?因为这里是制蛊的村庄啊,还有一大堆麻药、媚药、药嘛。听闻,多半外人来到马家庄原本都是好好的,出去的时候无一不脸青唇白。因为他们在马家庄里尝尽各种极级蛊、毒、麻药和媚药,虽说马家庄的人不会把你弄死,耍完了你便会帮你解掉,可你待在里面几个时辰他们就耍你多少个时辰,不虚月兑才怪呢!
不过啊,我们这边好歹也有一个制蛊用毒的高手,若是有人放蛊下毒,安格烈一定会知道的。还有啊,我们还有凤铭泽,医仙的得意门生啊,即使真的中了甚麼毒、麻药和媚药,他也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帮我们搞定的。
我们找了几个在一旁嬉戏的的小孩子,问了一下路,问问他们那些马家直系族人住在哪一带。结果几个孩子笑嘻嘻的转移了话题,还拉着我们嚷着要我们跟他们一起玩。闹了一会,安格烈也笑嘻嘻的迅速在地上抓了四只小虫子,放在盒子里还给他们了。
「不错嘛,马家庄果然人才辈出,几岁的孩童也会制蛊哦。」安格烈欣赏地模着一个小孩的头说着。
那个小孩撇了撤嘴,似是不甘心被安格烈识穿了他放蛊。
然后啊,这安格烈就跟这个小孩聊了聊养蛊的心得,这个小孩听的两眼发光,最终就告诉我们,外人到来是不能随意去见直系族人的,然后就热情地把我们招呼到他家了。
这孩子是第二支族的一般族人,住的是一般土房子。可这土房子外表虽然不华丽,可里面却打扫得乾乾净净、整整齐齐的。
这个孩子的父母十分年轻,男主人看上去不过弱冠之年,女主人的年龄也不过跟我差不多大……是啦,我虽然是女圭女圭脸,看起来就十三四岁,可实际年龄可是十六啊!这女主人看来就十六十七左右。他们的孩子看来都五岁了,是不是觉得这对父母很年轻呢?都说马家族人活不过四十,早点成家立室亦不足为其啊。这对年轻的夫妇看到我们这三个外地人的到来也十分热情地招呼我们,还马上宰了一只鸡,做了顿饭招呼来我们。
正当我们都坐在饭桌旁准备吃饭的时候,男主人突然就用手上的筷子有节奏地敲击着碗边。
我立时就感到了不妥,这该不会又是在放蛊吧?毕竟这样放蛊也是马家族人的待客之道啊。
我望了望安格烈,只见安格烈拿起他面前的饭碗,便把一口饭放进口里。
凤铭泽和安德鲁也跟我一样感到了不妥,可我们看到了安格烈如此淡定,没有任何对策,我们三个才安心的开始吃饭。
谁知,我们三个的饭才一进口,安格烈那口刚进口的饭就被他吐到地上了。
同时,男主人就停下了敲碗的动作,以欣赏的眼神望着安格烈,微笑说道:「这位小兄弟也是养蛊之人?不错!年纪轻轻就发现了我的金刚蛊还吓跑了它。」
我、凤铭泽和安德鲁都不会养蛊,原本在对安格烈吐饭的行为感到惊讶,听男主人这麼一说,我们便更惊讶了!他刚才果然是在放蛊,而且安格烈只是吐了一口饭在地就能吓跑那个甚麼金刚蛊?要预防蛊就这麼简单吗?不过啊,我们三个就是松了口气。还好这青鸾阁大弟子也不是假的,非常给力!不然啊,我们现在就可能已经被马家庄的人耍的虚月兑了。
安格烈展现出他的招牌笑容,谦虚地回答:「没甚麼,不过这样吓跑了您的金刚蛊,恐怕它两天内都不会回来了。」
可男主人却是一副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还大笑起来:「哈哈,还十分谦虚啊,很好!金刚蛊的事你不必介怀。难得能遇上外地的养蛊之人,来,娘子,拿酒来!我得好好招待这位年轻的客人!」
千万别看这个安格烈只有十二岁,他的酒量啊,简直是千杯不醉。
那成年的男主人都倒下去了,安格烈还是精神奕奕的脸没红,也没傻笑胡言乱语。
待男主人醉了,我才问安格烈刚才的情况。
「啊,金刚蛊啊?就是被咬到就会全身发麻,头会一直不自控摇啊摇啊,这毒素进脑就一命呜呼了,因为摇头啊,血液循环就变快,往往一刻钟内就能夺命。」明明就很可怕,安格烈却说得平淡,根本就没有把这金刚蛊当作一回事……
看到我的反应,安格烈又补充道:「哎呀,虽然金刚蛊的毒素很厉害,可也没上次的噬心蛊厉害,再说,这金刚蛊很好对付。因为金刚蛊很怕脏,刚才就一口饭吐在地上,金刚蛊就跑了啊。我说这金刚蛊就是很难养,要把地方打扫得很乾净,我就怕麻烦,都不养金刚蛊。」
虽然男主人喝醉了,这女主人还在。她热情的让我们在他们家睡上一晚,还说明天就带我们去找第三支族的族长,原因是安格烈这小子养蛊了得。女主人说,族长一定会对安格烈有兴趣,搞不好连本家家主也会见安格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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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的比较晚啊……
明天让我休息一天,这几天睡的不好,头有点疼啊。而且下星期我又要上课啦,可那一大堆功课没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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