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了,我们离开马家庄已经两个月了。我们离开马家庄后也没什麼打算就只是往回走罢了,偶然会在一些城市逗留也没什麼特别的事生。……也不算没有啦,仔细想想,倒是有一件怪事生过。
这件事就是,刚离开马家庄时,凤铭泽就跟我和昏迷的安格烈号脉,打算帮我们解决体内的媚药,竟然现我已经解掉了。原本也很疑惑,再多想一会,我就想到了这能又是我的血统在作怪,所以奇怪的也不是我这媚药自动解掉了,而是我后来打定的时候现了自己竟然突破到真元七段了!
距离我上次突破才过了几个月的时间,我现在竟然又突破了!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突破,恐怕天下间除了我师傅以外,又多出了我一个特例。问题是,师傅在修练真气之前已经有非常高的精神力,加上她日以继夜地修练,她才能突破的那麼快。我修练就是非常正常啊,就是每天吐纳、打定一个时辰左右,怎能跟师傅相比呢?而且在这次突破之前,我都没有觉得自己要突破啊。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除了这件怪事,我们队伍自离开马家庄后又生了两个转变。
第一个转变是,安格烈解掉了体内的媚药后醒来便失去了他身中媚药时的记忆。虽然他忘记了,我的记忆却是挥之不去。这事件中,我受到了非常大的冲击。这两个月我就一直在逃避着他,不想再跟他独处。
另一个是,原本在马家庄之前,安德鲁跟我们相处多了,就少了以前在盟裏的孤辟,从马家庄出来后他又变回他大冰块的模样……应该说是石块,他就像不存在似的,寡言、有时候还能几天不哼出一声来。甚至都不跟他弟弟安格烈说话了。
凤铭泽也是,大概是因为他是我的仰慕者,知道了我跟安格烈的事后也由原本谈笑风生的模样转换至少言郁闷的模式。
虽然安格烈忘记了生了甚麼事,我们三个突然都不多说话了,没有人跟他说话,他也便变得沉默了。
枫叶没再隐藏踪影了,它也不太爱说话,能是因为他是师傅的魔宠吧。安德鲁,安格烈和我都应该是它尊重和服务的对象,所以它说话总是客气的,因此我也没兴趣跟它说话了。加上它又主动帮忙赶车,它就长期坐在马车外,没多见人,也就没多说话。
就这样,两个月来我们队伍都一直处於低气压的情况,一路无语。
今天,我们来到了一个离苍天盟最近的大型城市,凤天城。我们打算在这里逗留几天,就留宿在城里最有名且历史悠久的凤天楼。
这凤天楼的一楼二楼都是茶楼,三楼是给住客的房间,楼高三层,算是城内最宏伟的建筑之一。
我们四人一狐要了四间房间,一个人一间,而枫叶呢,它说它会自己找个地方睡。
我到自己的房间整理了一下行装便到了二楼,我隐约感到了一丝阴气,身为一个道家传人,我当然应该了解一下,若有恶鬼作崇,我便会出手处理一下。
当我到了二楼的时候,此时正是黄昏,环望一下四周,没有鬼,这是因为天还没有黑,有阳光的时候阳气太盛。
我坐在一个以望向街道的位置,点了两道小菜和一壶茶。我缓缓的吃着小菜,二楼的客人都渐渐离去,当天黑的时候,二楼就只剩一个女人。
她坐的地方以望到一楼,她背向着我,独自一人在喝酒,在我来之前,她已经在这里了。
我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背影,因为她很奇怪,虽然看不到她的正面,我却能以我的阴阳眼看出她的奇怪。
这个女人的三盏阳火有古怪!她的阳火中带着一丝青色,正常人的阳火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除非……是化人的妖!它是妖!我却感受不了一丝一毫的妖气。我估计是因为它的修为非常之高,能隐藏自身的妖气。而这里本身的阴气不是属於它的,我应该收了那只鬼然后顺手解决它吗?
若它有害人,我就一定会解决它。问题是,我不清楚它有没有害过人。
当我正想着怎样去试探这妖的时候,它突然回头,向我这方向回眸一笑。
我望望了望我的左右,又望了望我的后方……这里没有其他人也没有鬼,它这是对我笑了?是迷惑麼?它没有动妖力呢……
当我在猜想它向我笑的原因时,它又微笑着朝我招招手,示意让我过去。
我也有怀疑它这是要对我耍些甚麼把戏,我还是想了解一下这只妖,便是走了过去,左手却是抚上右手手袖,我这是在确认伏魔剑有没有被我弄丢……自从上次在阴脉墓穴损害了精神力使我自己拿不了伏魔剑,我便是有了一次阴影,后来就不把伏魔剑收到空间镯子里去了,就放在袖中,若有事生,我的伏魔剑就能在第一时间落到我的手中。
我走到它的面前,仔细打量了它一番,刚才我只看到它的背影,此时看到它的正面我便微微吃惊。它果然是妖,因为她这样貌十分妖艳,额头有一个小小的胎记,是一弯月牙。
女妖微笑着点了点它对面的位置:「请坐吧。姑娘学道至今有多少年了?」
我吃惊了!它怎会知道我是学道之人?
女妖却是读懂我的心声似的接着说:「因为你袖里的伏魔剑。我们为妖的,哪不认识伏魔剑的气息?而且,我的主人也拥有过伏魔剑。」
这女妖的主人?它有主人?它的主人也有伏魔剑?它的主人是道家传人?
我笑了笑,坐在它点的位置,回答:「我学道至今不过十一年。伏魔剑则是苍天盟里的资产。」
它挑了挑眉,又问:「你是苍天盟的?那麼,你们盟主是钟离世家的钟离静?」
钟离静?是钟离世家的?我回答:「不清楚,盟主并不是我这普通的弟子说见就见的,我只见过盟主一次,却是连她的真面目都见不了。因为她戴着帷帽。」
它笑了笑:「那就是她了。钟离静会戴帷帽掩饰她那双蓝色的眼睛。你听说过吗?钟离静是钟离凝羽的远亲堂妹,是钟离世家没落前最后一个本家的候任家主,这是惟一一次钟离家同时出两个道术人才。」
道术人才?不是说当时的钟离世家被第三族族长诅咒,失去灵力吗?为什麼盟主还会道术?那次在阴脉墓穴搞定尸妖的是盟主,那麼说盟主真的是道术天才了!这诅咒又如何解释呢?
女妖又似是看懂了我的心思,说:「第三族族长惨死的诅咒,只有在他的一双儿女跟钟离静身上豁免了。所以后来魔教屠了整个钟离世家,能生还的也只有一个钟离静。」
魔教灭了整个钟离世家?魔教不只是灭了钟离第三族吗?
我问:「为什麼魔教要灭了钟离世家?」
它回答:「你应该问为什麼当时的魔教教主要灭了整个钟离家。因为魔教教主太爱白天师钟离凝羽了。」
我听的都糊涂了,魔教教主跟白天师有甚麼关系?白天师果真是钟离凝羽?盟主真的叫钟离静吗?若盟主真的是钟离静,钟离静与钟离凝羽是远亲,这就能解释为什麼盟主如此了解钟离凝羽了!这女妖说的是信的吗?
我问:「你为什麼会知道这些?民间流传的传说也没有这些吧?」
它笑了笑,说:「认识白天师吧?她跟我的主人有些关系。」
我问:「白天师的徒弟?」听色鬼王说,白天师有两个徒弟,白天师都死去四万多年了,她的徒弟也化灰了吧?
它点了点头,说:「我的主人以前就喜欢凤天楼,她喜欢坐这个位置听一楼的说书人说着她师傅白天师的故事。」说着,它似是怀缅的把视线放到一楼。
我忍不住开口问:「你的主人……」
它说:「被打的魂飞魄散了。魔王用主人的灵魂要胁白天师去魔界,当白天师赶到魔界,魔王就一手打散了她的灵魂。」说着,它的双眼泛起了泪光。
灵魂被打散?那即是它的主人已经不得转生,永远消失了……
「对不起。」我向它道歉。
它又说:「若不是妖界那该死的第三妖王把主人抓了,魔王又怎会找得到主人?」它的眼中尽是痛恨,似乎是想把第三妖王碎尸万段。
魔界有魔王,妖界有三大妖王,它说的第三妖王是妖界中资历最浅的妖王……这有点奇怪吧?它是妖欸!还讨厌妖王啊?
女妖又拭去了眼泪跟我说:「时间差不多了?」
时间?它在说甚麼?
它又说:「这里闹事的鬼已经在这里五十多年了,这个时候它就要出现了。」
话落,顿时阴风刮起,强烈得让我的双眼都睁不开了。
我还差点忘了!今天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捉鬼呢!不是听女妖说事。这阴风也太强了,这鬼的修为肯定不低!
我右手一甩,袖中的伏魔剑就落入了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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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麼久才更新,紫月还在赶功课呢!今天还没有做完!
这章有点凑字数的感觉……稍后紫月还真想写一篇关於这章的女妖主人和妖王的玄幻文呢!天师徒弟被妖王当成宠物,感觉还不错哦,虽然是个悲剧……
说起来哦,有看过《魔法律令》的亲会认为《魔法禁令》是悲剧吧?特别篇中,紫月用了弗洛雅的角度写她对师傅迦娜亚和安德鲁的感觉,当中写着就是弗洛雅是灵魂体,而且是魂魄不齐全的残魂。诸位大以放心,此文绝对不是悲剧收场!紫月敢为此作出保证,还请放心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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