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言快要顶上天了,然后又浅浅地出来。
真正的深入浅出!
杜言言惊呼一声,指甲刺进皮肉里,却见莫辛又不动弹了。
这该死的臭男人!
占她便宜也就罢了,侵犯她也就不提了,现在还拐着弯儿的让她求他?
她自问是非常有骨气的!……可是骨气不能当饭吃,那颗骚~动的心正驱使着她将魔爪慢慢伸向莫辛……的脖子!
杜言言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妖娆嫣然,“莫辛,你动一动嘛~”
靠!妖精!
莫辛是想让她求他的,可是他本来就快要把持不住了,而杜言言的求饶又这么酥软到骨子里,让他一下子就无法忍受了。
在杜言言还没松开他时,就目光灼灼地伸手反搂住了她的腰,臂力收紧,将她牢牢箍在怀里,然后深深地,肆无忌惮地进入她。
汗水浸透了车的座椅,娇~吟与粗、重的喘息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播散开来,弥漫着浓郁的暧昧气息。
司机并没有走远,就在不远处给少主放风,看车子震颤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暗暗地抹了把汗。
两旁经过的路人也好奇地打量着这里,虽说没有近距离看,但明眼人都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最让司机囧的是,一个小女孩儿,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扯了扯妈妈的衣袖,仰起小脸问道,“妈妈,你看那个车子为什么一直动啊?”
她的妈妈朝这边看来,然后连忙堵住女儿的眼睛,满脸堆笑道,“……那是因为……里面的人在减肥……”
“可是妈妈,你挡我的眼睛干嘛,我都看不见路了。”小女孩儿挣月兑妈妈的手后,直直地朝这边跑来,好心地叫道,“他们在里面减肥,把车子都压的直叫唤呢,我叫他们来外面减肥,车子就不叫了!”
司机闻言大惊,刚准备阻拦她,就见小女孩儿被她的妈妈一只手赶紧抱了起来,窘迫地训斥,“人家减肥必须在车子做,不然就减不了了,小孩子家,不要管这种事!”
小女孩儿被一通训,委屈地扳着小指头,含在嘴里,“可是妈妈,你看车子被压疼了,它一直叫……”
小女孩儿的妈妈脸都红得像北京烤鸭了,赶紧抱着女儿离开,心里暗道,那哪是车子叫,那分明是女人在叫……
司机看到小女孩儿走了,松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扶着树直摇头,造孽啊!
车里,爱在浓时。
莫辛还在继续蹂躏杜言言,墨黑的丝随意地散落在她的肩膀上,让她看起来很是柔弱可怜,再加上她那委屈地快要掉泪的表情,让莫辛更加想欺负她。
“呜呜呜……”杜言言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身下的涨痛凌虐了全身,身体各个部位的感官强烈不已,虽然刺、激的成分犹在,可是她觉得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咬着唇控诉,“莫辛你不是人……”
莫辛抬起头来看她,邪肆勾唇,“是啊,我当然不是人,你见过哪个男人有我这样的战斗力麽?”
杜言言撇过头,不要脸的男人!
“我受不了了!你给老娘停下来!”她咆哮。
莫辛摇头,含住她的玉指,含糊不清地道,“停不下来了,媳妇儿,”他放开她的手,含笑看她,“炫麦嚼多久,我就干你多久!”
……
杜言言彻底无语了,额头滑下几道黑线。
他居然在这种时候无耻地套用广告词,让她本来准备继续咆哮的语句全都烂在肚子里了,难道她得脑袋充血地回他一句:还有味道麽?
莫辛却似看出她的想法,低笑道,“根本停不下来!”
然后在杜言言错愕与狠瞪他时,不给她喘息的余地,狠狠吻上她的唇,霸道倾入她口腔里火热刺探吸吮……
直到天完全黑的时候,莫辛才神清气爽地从车子里出来。
司机站得头上都结蜘蛛网了,看到莫辛出来,眼睛一亮,媚谚地迎了上去,“少主,您终于出来了。”
莫辛心情不错,嘴角带笑地点了点头,看他站了很久的样子,勾勾唇,“表现不错,值得奖励。”
司机一听立马精神头十足地地挺直腰,回了个标准的军礼,“谢谢少主!”
其实莫辛的手下大多都是标准的军人出身,个个身手非凡,大多都自愿地投到了莫辛的麾下。
因为莫辛当兵时的魔鬼训练,才得以使他们有了今日的成就。
比如,东泽,再比如,吴子夜。他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都是被莫辛魔鬼式的训练折服的。
不过荞子洛不是,他主医,用东泽的话来说,专解各种疑难杂症,也是医学界的精英,同时身手也很了得。
莫辛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道,“你去给少夫人买一套衣服,还有吃的东西。”
司机领命后,火速地完任务去了,莫辛却折回了车中,心满意足地,专注地看着不知何时晕过去的浑身赤、luo的杜言言。
光是这么看着,他便欲~火焚身了,顿时口干舌燥,月兑下衬衣盖在她身上,掩住春光。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再来一次,可是她太弱小,承受不了他的庞大,没有多长时间,就受不了的晕了过去。
莫辛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她锻炼锻炼,他莫辛的女人,怎么能这样柔弱,为了他以后的“性福”,他今天就暂时放了她。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说他“一盏茶的时间”!
杜言言晕晕沉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好看到莫辛正一脸痴迷地看着她……的身体。
禽!兽!
把她折磨地欲罢不能之后,竟然还用这样色迷迷的眼神看她,真正的禽兽!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如一只蜗牛了,蜗牛至少能慢慢地爬,她现在连爬都爬不起来!
双腿直打颤,双目无神,双手紧握,双脚无力,这就是她目前的状况。
而这一切都归咎于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她咬了牙,就那么无力地躺着,现自己身上盖了一件衬衣,心里微微一松,却怎么也原谅不了他对自己做下的恶行,“你看什么看?”
莫辛眨眼表示无辜,“媳妇儿,干嘛火气这么大?你有时间火,要不我们来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