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干什么!”小护士瑟缩着,撑起手臂愤怒地看着他,“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乱來,我就告你!”
“告我?”东泽嘿嘿一笑,“敢告我的人还沒生出來呢!”
然后,他趴下來,盯着她清秀的小脸,拨开她脸上的头,称赞道,“不错!几句话就激起我的欲、望,你是第一个,惹了我还想跑?你要跑到哪里去?”
他如鹰一般犀利的目光紧锁着她,却见她目光中毫无畏惧,反而挑衅的成分较多,便來了兴致,“你不怕?”
“怕?”小护士嗤笑一声,“我是怕人,可是不怕禽兽。”
“靠!”东泽再也不能忍受有人能这样挑衅他,压倒她,沒有一丝手软地撕裂她的护士装,露出了一大片好春光,顿时红了眼。
身下的小兄弟又开始蠢蠢欲动,叫嚣着要狠狠地惩罚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
而东泽也并不是让自己受委屈的人,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物,沒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她。
沒有感到任何阻碍,东泽莫名地有些失落,却又有些生气,不由得加快动作,睁开眼看身下的人,现她痛苦地小脸皱成了一团,瞪着他的目光却饱含愤恨。
而这种恨似乎不是刚刚才有的,仿佛是早就认识他一般,恨到骨子里的恨。
看得他不由得心一惊,停下动作,“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不认识。”小护士把脸扭向一旁,目光隐隐犯泪,有着淡漠与水光。
“不可能。”东泽扳过她的脸,仔细打量,似乎与脑海里某个模糊的倒影渐渐重合,那张早已淡忘的脸颊又忽然重现在了他的记忆中。
“你……”
犹豫着刚要开口,小护士就用很冷的口气瞪着他,“要做就快做,不做就滚蛋!”
东泽弯唇忽然一笑,“我知道你是谁了!”
语气里的笃定,让小护士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但东泽还是敏锐地觉察到了。
他得意地一笑,“你就是上次那个我被下了药时给我当解药的那个小女人,是不是?”
下药?
小护士愣了愣,原來他被下药了……难怪那天那么疯狂!
然而她却不想再与这个男人有任何接触,所以,她稳了心神,依旧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东泽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高兴,可能是因为,身下这个女人的第一次是他的,所以才那么兴奋……
几个月前的一天,他和他的爱犬小猛受伤了,小猛拼死把他从对方的伤口底下救出來,自己的前腿却中了一枪,他在暴雨中,抱着小猛,一边躲着对方的追杀,一边为它寻找着最近的医院。『**言*情**』
当时整个人都是一个疯狂的状态,不过他依稀记得,到了医院后,为小猛包扎的小护士好像就是眼前这张脸。
只是把小猛安全送到后,他也体力不支,当场晕了过去。
第二天,他醒过來时,期间有一个他以前的女友來缠他,被他厌恶地甩开后,他就起來办了出院手续,去动物医院看小猛,当时只有一个小护士在,他也沒注意看她的长相。
可是沒呆一会儿,他就感觉浑身燥热不堪,好像全身的热流都集中在某一处,聪明如他,马上就想到了是被人下了药。
其他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了,只记得他当时将还在为小猛打针的小护士扑倒在了床上,不顾她的求饶,强行占有了她。
沒有多久醒來后,床上已经只剩他一个人了,还有一摊明显的血迹,一看就是处子血。
他依稀记得那张小脸,还有那双惊恐澄澈的眼睛,醒來后,他去找那家医院的院长,才知道那个小护士已经辞职了。
不过,他却知道了她的名字,,沐漓儿。
那么眼前这位,恰好又是兽医,还这么恨他,就一定是了。
他从一旁的衣物中扯出一个胸牌,果然,上面娟秀的小字映入眼帘:沐漓儿。
他得意地举着胸牌朝她扬了扬,“沐漓儿?你还有何话说?现在你还敢说你沒有被我上过?”
沐漓儿恼怒地涨红脸,“谁被你上过?别这么不要脸行不行?”
不要脸?
东泽邪气地勾了勾嘴角,“你都说我不要脸了,我又岂能对不起这三个字?反正已经进來了,你不介意我动一动吧?”
说着,不等她同意,恶劣地在她体内加快动作,让沐漓儿疼痛的表情逐渐变成了享受的刺~激感。
在她体内绽放时,东泽俯,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叫沈东泽,记住了。”
沐漓儿勉力睁开眼,看见他的黑眸璀璨如星辰,迷~乱的脸颊不由得泛红,在心里轻轻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沈东泽……
就是这个叫沈东泽的人,破坏了她本來幸福平静的生活,让她不得已和男友分手,还辞了工作,转到这家医院來,沒想到,今天还是碰到了他……
她本來在心里对自己说,远离他,离得越远越好,可是就是忍不住心底的怒气,冲出來公然挑衅他。
她哪里能一眼看出他那里的尺寸,只是在那天他强、暴她后,他昏死过去,而她,对着他的那里,很想一刀阉了他,却又沒有这样做。
沒想到,他居然还记得她?她以为他早忘了。
被东泽强行地來了三遍后,沐漓儿终于爆了,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打他一顿。
可是她现在甭说打了,连爬起來的力气都沒有,只能任由身上的yin、魔为所欲为。
最后,东泽还抱着她进了浴室,在浴室又把她压在墙壁上要了一次。
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多精力呢!
沐漓儿有气无力地仰躺着,旁边东泽正支着手臂把玩她的胸牌。
“漓儿……”
“漓儿是你叫的么?!!”
东泽噗嗤一声笑了,“还在生我的气?”
“我和您很熟么?有什么必要为不相干的人生气?”
不相干?
“谁说我不想干了!我现在还想干!”
东泽眼里出野兽的光芒,将要把她吞噬。
沐漓儿怒了,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硬是把她的话给歪解了。
“靠!你以为我是吃素的是吧?你再來,老娘死给你看!”
“不要嘛,”东泽嬉皮笑脸地靠近,“我知道你是吃荤的。”
……
沐漓儿顿时受不了地直翻白眼,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和这个男人说话,还不如自言自语。
“我告诉你,”东泽忽然就严肃了起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不能再被其他人染指!”
“你的女人?”沐漓儿不屑地撇撇嘴,“那我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虽然听到他的这句话,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甜蜜感的,可是一想到因为他,而带给自己的种种磨难,她就咬牙切齿地想把他阉了。
“你都被我上了,还不是我的女人?”东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个小女人他势在必得,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如此感兴趣。
“切,那你就等着瞧!”沐漓儿忍着痛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从今天起,老娘跟你沒有任何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要是再敢來打扰我的生活,我就真的阉了你!”
说着就非常不自然地,两腿软地扶着墙,头也不回地冲房门走去,离开时,门被关地震天响,任谁也能看出其中隐含了多少怒气。
东泽讪讪地模模鼻子,这是他第一次被拒绝呢!只是接下來,他要不要制造一些“偶遇”呢?
……
“杜言言!你怎么了!失心疯了麽!妈呀!”
一声声惨叫传來,红鸡上蹿下跳,狼狈地飞得鸡毛到处都是。
而杜言言,我们的抑郁症患者,正拿着平底锅四处砸人,噼哩哗啦的声音到处都是,整个人就是一头暴怒的狮子。
原因很简单,她刚刚在电视机旁看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喜羊羊与灰太狼》,然后就突然兽性大,打的人四处逃窜,当然,除了莫辛。
他正无视这一切,悠然地翘着腿坐在沙上看报纸。
要不怎么说,这世道不公呢?
“喂!旁边那个死人!你就不能管管你们家的这位!她是疯了还是怎的?喂!……啊!救命!”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杜言言揍鸡成功后,又安详地跑去看电视,跟沒事人一样。
然而被揍趴在地上的红鸡却脑袋上顶了一个大包,凄惨地鸡毛掉了一地。
呜呜呜……她可爱光滑的羽毛啊……心也跟着碎了一地……
莫辛诡异地笑了笑,他家的宝贝,就是要宠着!
“不是人啊……不是人……”红鸡脚步蹒跚地走在杜言言五米之外的距离停住,“怎么就突然抑郁症了呢!”
哪家的抑郁症是这个样子的!这简直就是奥特曼打小怪兽嘛!
她可怜的鸡毛……
她光辉的形象……
全毁了!!!
“有沒有办法治好?”
红鸡一脸希翼地看向旁边的莫辛,对方很不留情地连谎也懒得撒,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