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别的女人去生好了!老娘不干了!”
莫辛薄唇紧抿,好半天都不说话,在杜言言忍不住偷瞄他时,终于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地抽身离开,连她看都沒看一眼。
杜言言等他走后,懊恼地摔了个枕头出去,这笨蛋,还真走啊!不知道她吃醋麽……
心情沉闷地拿过旁边的ipad,登录qq,上千条消息把她吓了一跳,一看大多都是莫小丫那货发來的,着急地问她在哪里,为什么又请假了之类的话,看得杜言言本來不怎么好的心情溢满了感动。
其余的就都是敏优优发的了,也是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那天下午之后就沒來上课。
杜言言不禁微笑着,和敏优优才认识不过十几天,她就这么关心自己,还好自己拥有这两个好朋友,不像莫辛,就知道欺负她!
其余几个少数的,都是几个男生发來的,尤其是许仙,逗得杜言言想笑,他指控杜言言欺骗他的感情,明明有老公了还不告
诉他,要杜言言给他一个解释。
可是杜言言真的觉得自己很无辜,她并沒有答应过他什么啊,是他一直都自以为自己很有才华,好像全世界的女生都得喜欢他似的。
她一回莫小丫和敏优优,莫小丫的头像马上就欢快地跳起來。
疯丫头:你死哪去啦?
杜爷:呃,我不知道。
疯丫头:什么!!你在哪儿你不知道??
杜爷:我在飞机上,可是还沒來得及问要去哪儿……
疯丫头:丫的!我真想一板砖拍死你!你脑子怎么长的!
杜爷:淡定!先冷静下,我真的沒事!安啦!
疯丫头:怎么可能!你手机关机!还请了假,到底是什么事?
杜爷:呃……
疯丫头:说!!
杜爷:小莫,我要跟你坦白一个事实……
疯丫头:说!!
杜爷:我和莫辛……结婚了……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疯丫头:什么!!!
疯丫头:我知道个屁!我这几天外地写生去了!沒看报纸,与世隔绝,我怎么会知道!!
杜爷:淡定!
疯丫头:等等……你说什么??
杜爷:……
疯丫头:啊啊啊啊啊!你沒骗我吧?你结婚了?你真的结婚了??还是和我表哥???天啊!不行了,我太激动了,我得去捏泡泡冷静冷静!
杜爷:……
然后,莫小丫的头像就暗了,杜言言狂汗,按她的推断,那丫头现在一定是去找人吐槽去了。
居然就这么晾着她不管了……
然后,接下來的一下午,直到晚上,杜言言都沒有看到莫辛的身影,她也沒有走出这个房门,一个人空落落的,胸口也闷闷的。
她一直让自己不要去想,可是眼睛就是不由自主地盯着门口,她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所以莫辛才生气了。
可是,她杜言言的人生就是这样,彪悍的人生是不需要去解释的!莫辛要是还像以前一样左拥右抱,她绝对不会是一般豪门中那个忍气吞声的妻子。
他的以前她不会再去追究,以后,他只能是她的!
她决定了,她要给他生一个孩子,不过是等大学以后,这之前,她想安心地把学业先完成。
整整一夜,莫辛都沒有回到房间,而杜言言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晨曦微亮,黯淡的光倾入舷窗内,静静地洒落在床上那个蜷缩成一团的身影上。
杜言言睡了一夜都沒有睡着,终于等到天亮,再也坐不住了,鬼鬼祟祟地出了房门。
她要看看莫辛是不是真的不理她了!
一个人都木有,推开驾驶室,一个陌生的男人用奇怪的目光朝她看來,但还是态度恭敬地说,“夫人好!”
杜言言微微一笑,点点头后,又关上了门。,
这里也沒有,难道在房间里?
她总不能一间一间地敲门去找吧?
对了!灵力!
脑海里浮现出一些密密麻麻的字符,杜言言两手化为掌,轻轻按上太阳穴,再次睁开眼时,她已经可以透视了!
这就是灵力的神奇!
杜言言一边感慨着,一边朝那几个房间望去,霎时傻了眼!
妈妈咪呀!她可以说她什么都沒看到麽?麻麻说了,这种事情看多了真的会长针眼的!
左边第一个房间,东泽光着**,压在一双修长细腻的腿上,做着非礼勿视、少儿不宜的运动。
杜言言一边欣赏现场版动作片,一边在心里评头论足,东泽的**真是又大又圆,虽然黑了点,可是,一白一黑不是更能彰显男人的力量麽?
不像莫辛,竟然比她还白,一个男人长那么白是要磨豆腐麽?
还有人家这姿势,标准而传统的男上女下有木有!这样才节省体力嘛!不像莫辛,就知道变着花样儿整她!
待欣赏够,杜言言将目光移向第二个房间,瞬间呆住。
这是房间不够还是怎的?杜言言邪恶了一把,莫非是一大群男人在搞基?
不然的话,他们为什么月兑了衣服,一个个叠罗汉似的堆成小山一样高?
而最神奇的是,这样……
他们居然也能睡着?!!
靠!这不科学!
杜言言将目光对准第三个房间,简直惊愕得下巴都掉了。
这这这……子洛哥不是不爱小动物的麽?为毛……他和一只狗共枕眠?
而且,她瞅了半天沒有小红的身影,无意中往上看,终于发现……
小红居然不睡床……
睡吊灯?!!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曾经发生过鸡飞狗跳的惨烈情景?所以才把它们隔离起來?
如是想着,她又继续寻找她的目标。
终于……第四间房的床上,赫然躺着莫辛的身影。
杜言言窃笑着,蹑手蹑脚地朝那里猫着腰走去,原來就在她隔壁啊!
轻轻一推,门居然沒锁,就那么开了。
真是天助她也!
一步一停地边走边注意看床上的莫辛,直到走到床前,他还沒有醒來的痕迹,这才放心的深呼出一口气。
鼻翼闻到些不同寻常的气味,杜言言四下搜索着,最后发现,这味道來自莫辛。
他喝酒了?
杜言言凑近一点闻,果然,他身上酒味浓重,好看的剑眉此刻纠结成了疙瘩,像是在做什么噩梦一般,薄唇紧抿,连衣服都沒月兑就睡了。
杜言言不由得抚上他的脸,他睡着的样子真无害,和他白天冷冰冰抑或是邪魅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伸出手,为他解开上衣扣子,想要让他舒服一点的睡。
精壮的胸膛让她红了脸,正想移开目光时,一只手,兀得将她手腕牢牢扣住,一用力,她身子前顷,摔坐在了他怀里。
杜言言一惊,他醒了?可是一看,他依旧是那副睡颜,不像是醒來的样子,而且好半天都沒反应,不由得松了口气。
可能是梦见什么了吧。
她想要挪开他压在她胳膊上的手,可是怎么也挪不开,废了半天劲,还是被他稳稳地箍在怀里。
一个睡着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杜言言有些奇怪的想着,伏在他胸膛,一声声有力地心跳声传來,再加上灼热的触感,让她的脸火烧火燎的。
“莫辛?”她试着唤他。
……
他还是闭着眼睛,沒有反应,杜言言向上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
她使劲儿往想要抽出手來,结果,莫辛一个翻身,她非但沒抽出來,反而被连人带被子裹进莫辛的怀里。
“唔唔唔……放我出去!我快喘不上气了!”杜言言钻在漆黑不见五指的被窝里使劲儿折腾,就是把莫辛折腾不起來。
“死烧猪!你快给我起來啊!”杜言言模着黑在莫辛身上乱抓,气急了,她朝着他的不知道哪块儿肉就重重地咬了下去。
“嘶~”抽气声响起,莫辛被疼醒了,表情痛苦地坐起身來,掀开了被子,杜言言得以解救。
看他疼得要命的样子,杜言言顺着他捂着的地方看去,顿时红了脸。
g!她居然把人家那儿给咬了!
怎么办?万一把他给咬坏了怎么办?会不会给咬沒了?
杜言言各种忧心忡忡,只是她暂时还沒想到自己的后果,所以一时半会儿地愣在那儿,光顾看着莫辛各种痛,不知作何反应。
“靠!”莫辛此刻是彻底清醒了,咬牙切齿地瞪着杜言言,“你谋杀亲夫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怎么知道,随便咬了你一口,居然把你那儿给咬了!”
“还不去叫子洛!”
“哦哦!”杜言言慌乱地跑了出去,又沒穿鞋。
“子洛哥!子洛哥!!你醒醒!”
“子洛哥?”
拍打了几下,里面传來了鸡飞狗跳的声音,狗吠声和鸡叫声响成一片,杜言言狂汗。
“吱呀~”门开了,乔子洛已经穿好衣服,“怎么了?”
“咳咳,”杜言言來不及解释太多,抓着他的衣服就走,“快!莫辛!!”
乔子洛一听是莫辛,脸色一变,难道是他身体里的诅咒提前发作了?
半个小时后,乔子洛满脸憋笑地出來了。
杜言言着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东泽和沐漓儿刚刚起床,听说他家少主出事,也在这儿等,但是杜言言死活不肯说出了什么事,所以他这时也搭腔道,“少主他怎么了?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