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牙牙病了,稍微有点严重,所以码字也力不从心,可能有的亲不了解我的码字时间,一般是晚上十一点多我会发出去,但是牙牙时间太少,所以字数可能不够多,第二天下午或者中午,我会再补足字数,这几日由于生病给大家带來的不便,敬请谅解,子牙在这里感激不尽,么么哒!
她狡黠地眨眨眼睛,不过这样正好啊,有助于实施她的恶搞计划。
“喂!东泽!”她俨然一派女主人的劲头,笑眯眯道,“去把那只猪给我牵过來。”
“哪只猪?”
“笨啊!”杜言言赏他一个爆栗,“当然是那只和你长得差不多的那只猪啦!”
“好的!”东泽愉快的答应了,走了几步,才忽然反应过來,凶巴巴地捏起拳头,“你说什么!再给大爷我说一遍!”
这小姑娘,一天不打,上墙揭瓦!
杜言言朝他做了个鬼脸,手指微勾,轻佻地笑,“有本事你过來啊!”
“你!!”东泽想过去,却止住了脚步,上次被那丫头的邪术给冻怕了,他倒是真想过去,但是不敢……
唉!他人生第一大败笔啊!
乖乖地把那头膘肥体壮的猪牵过來,东泽臭着脸把牵猪的绳递给她,“诺!”
“别给我,你牵到杜茵茵身边去!”
“哦。”
“欸,等等!”杜言言突然叫住他,“不要了!你把猪牵回猪圈,再把杜茵茵抱到猪圈去。”
什么?!!
东泽大跌眼镜,看來这死丫头真是发狠了啊,居然叫他抱到猪圈去……估计那贱女人醒了之后,不知道会闹成哪样。
把杜茵茵抱到猪圈以后,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她一接触到冰冷的触感,就不停地滚啊滚啊,在粪堆与猪之间滚來滚去,全身沾满了让人作呕的**,最后模到了那只公猪的腿,然后,接着往上,是猪的肚子,她一个用力,把那只公猪拽倒在地,然后,一个回旋,直接跨坐在了猪的身上,近乎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残留的布料,还一边喊,“辛!我好热!快给我!!”
“哈哈哈哈哈!”东泽已经笑到肚子痛,那个女人居然把一只猪当成是他家少主,还不停地发出那种嗲的声音,这是多么具有喜感的一幕啊!要是有记者在,明天的头版头条一定是,,有一饥不择食企图强抢民猪!
对了,他可以找个东西拍下來!
杜茵茵则还不满足于这种需求,她不断地用身体去摩擦那只猪的肌肤,芊芊玉手紧紧地搂住猪的脖子,整个人骑在猪身上,去亲吻抚模猪的每一寸肌肤,而且她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几乎不到一刻钟就从玉女变欲.女!
杜言言看着这一切,心里很是感慨,她这样做会不会有些过分了?毕竟她名义上还是自己的妹妹。
可是转念一想当初她差点儿被那几个小混混给……她就忍住阻止这一切的冲动,暗暗捏紧了拳头,杜茵茵!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自作孽,不可活!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她才食指一屈,一道灵光飞奔出去,直直打入杜茵茵的脑袋,她忽然停止了疯狂的动作,一滞,晕了过去,浑身瘫软地趴在了那只公猪的身上。
而这边东泽正拍得起劲儿,见她忽然不动了,兴致缺缺地切了一声,把录好的视频保存好,说不定以后会有用处呢!
“走吧,让她在这儿好好睡一觉。”
“喂!死丫头,她怎么突然就不动了?”
杜言言看白痴一般地看他,“你说呢?她闻了这么长时间臭味也算是给她的惩罚了,等她醒來后,一定会快要疯掉,这样就够了,难不成让我把她杀了?”
“也是哦!不过才这么一会儿……”东泽还要嘟囔什么,被杜言言一个回瞪给吓得噤了声。
“你家少主哪去了?”
楼上楼下的跑了好几圈都沒有看到莫辛,她只好问东泽,看他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少主他有事出去了,怎么?”
东泽挠挠头,如果他沒记错的话,少主他应该是去找子夜了,服下彼岸花后,子夜情况一下好转了很多,他本來也要去的,结果被少主留了下來。
真是的,他们现在应该在商量怎么救出吴子悦,这么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怎么能不叫上他呢?
他东泽智慧是比不上他们,好歹也身手不凡吧?居然让他留下來看家……
家有什么好看的,呆在这儿难不成还能长腿跑了,少主还不是要他看住杜言言这个死丫头,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这个死丫头。
他想着想着不由得就怒气冲冲,杜言言看他愤愤不平地盯着自己,觉得莫名其妙,她脸上有花儿?
“沒什么,只是太闷了,我想出去走走,嘿嘿!”
东泽一听來了精神,事实证明少主果然料事如神,他才刚走,这丫头就想开溜儿,哼!她要出去,他偏偏不让!
都怪她,害的自己参加不成这次行动!
地下厅里。
黑漆漆的沒有一丝光线,而暗夜中的第一把交椅上,赫然坐着一个面若修罗,像罂栗一样暗藏毒药的男人。
他眼底蹦出骇人至极的阴冷,整个人高高在上,冷峻而孤傲,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王者之气。
无情的眸子里不参杂任何感情,他的面容之上,赫然戴了一张鬼魅一样的银色面具。
他的面前,一个个暗夜一般的死士,跪了一地。
他们都对他俯首称臣,甘愿为他赴死。
男人迂降尊贵,弯下腰身,捡起掉落在地的银戒,动作优雅而不轻浮,那双眼一汪深潭般的沉静,他忽然轻轻阉上双目,微不可见的轻叹了一声。
夹杂着火焰的嗓音喷薄而出,带着他一贯雷厉风行的萧煞。
“出发!”
“是!”
死士们脸上的神色坚毅不动,如一座座巍峨的大山。
男人银色面具下,脸部轮廓比夜色更冷漠坚硬,他把玩着那枚银戒,从脚底窜到全身的冷意,将他笼罩。
他抬头看向窗外。
和厅里一样的漆黑,一样的暗沉,正如他的颜色,冷漠,如尘。
他喜欢这种颜色。
今夜,注定是一个肃杀之夜。
……
“喂!你不要跟着我了!”
杜言言也不知道今天是第几次说这句话了,她说话的语气是恨恨的,她的话是对着东泽说的。
因为这位心胸狭隘的大爷,已经跟着她足足有两三个小时了。
像狗皮膏药一般,她走在哪儿,他就走在哪儿,任凭她百般呵斥,就是甩也甩不掉。
再白痴的人也能看出來,他这是在公报私仇。
莫辛这是什么意思,还派个人來监视她?怕她跑了麽?
他越是不让她出去,她就非要出去给他瞧一瞧她杜言言的能耐!
“最后问一遍,你让不让开?”
东泽铁了心的,要将‘忠于职守’这一中华民族优秀品质给发扬光大,坚决地摇摇头。
“好!!”杜言言一拍手,这是你逼姑女乃女乃的!
一提气,杜言言已然凌空之中,飞起了几丈高,一手护着小月复,一手冲东泽乐呵呵的摆手,“拜拜咯!”
“喂喂喂!小心孩子啊!你给大爷滚回來!喂!!”
任他怎么吼,也只能看到杜言言越飞越远的身影,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完了!
他瘫坐在地。
这下少主回來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沈管家!”一个声音远远而來。
东泽回头一瞪,“说了多少遍了要叫沈大爷!听不懂麽!”
“是是是!沈大爷!我有事禀告。”
“有屁就快放!”
“是是是!”那个仆人点头哈腰地赔笑道,“猪圈里的那位小姐醒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在极力地忍笑,一副想笑却不敢笑的样子,那位小姐,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一开始优雅性感的模样了,满脸全是猪粪,那位看守她的小弟报告说,她醒來后,发现自己正抱着一只猪后,发疯一样地对那只猪又踢又打,还颐指气使地使唤他们,咒骂他们。
想着想着,他面露讽刺,又追加了一句,“沈大爷,那位小姐可真是太沒有风度了,现在还在大吵大闹,快把家里给闹翻天了,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
东泽一听,眼睛一瞪,“养你们是吃屎的麽?连个女人都制不住!”
“……”
“走走走,我倒是想看看,她还能怎么撒泼!”
那个仆人如临大赦一般,连忙在前面引路,“沈大爷请。”
……
“把杜言言那个贱.人给我叫來!快啊!听到了沒有!!”
猪圈中央,杜茵茵正声嘶力竭地咒骂着杜言言,她觉得杜言言根本就沒有疯,一定是她把自己抬到猪圈这么恶心的地方的。
这个贱人!
她本來为了勾引莫辛,特意给自己下了药,就是为了能让莫辛上钩。
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正常男人,怎么也不会放着一个**焚身的美女尤物不管,而甘愿做柳下惠吧!
可是,沒想到……自己醒來时,居然抱着一头猪啃?现在嘴里还余臭未消,恶心死了!
“你们耳朵都聋了吗?”杜茵茵两眼发红,“把杜言言那个贱、人给我叫來!快啊!”
几个保镖对视了一眼,眼里都闪过鄙视。切,使唤他们!这个女人是沒搞清楚状况吧?敢叫少夫人贱、人!
要不是看她是少夫人的妹妹,得等少夫人处置,他们早就把她揍得连她妈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