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再标没有否认,“这段**,如果我提了,对她是一种严重的伤害,所以,我也不想因为为自己申辩而不得不要扯出这段**,从而让她受到新的伤害。”
“但现在,你可以对我们说了,对吗?”王痴人问。
“对,面对你这位王同学,我确实不能回避了,因为你好像明白我所有的底细,那我还是把一切和盘托出,请你来作个评判吧。”
“你对我们说出真相,我们还可以帮助你洗月兑冤枉。”
“希望如此。”
“那你从哪里开始说起?”
“就从我和杜裳认识时说起吧。”谢再标讲述起来。
“我和杜裳是在香港认识的。那年我到香港考察投资环境,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她,当时她只有15岁,还是一个比较纤弱的女孩子。她和父亲两人相依为命,正好她父亲得了场大病,生活陷入绝境,她就通过报纸登了个广告,声明谁出钱替他父亲治病,她愿意嫁给这个人为妻。
“我就是在报上读到这个广告的,就想见见是怎么一个女孩,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十分强烈,她长得并不娇艳出众,但有一种特别的气质,一下子吸引住了我,我当时三十多了,还没有正式结婚,虽然身边不乏追求者,但我一直觉得没有碰上真正合适的人,而这个才15岁的女孩子,似乎正对应了我心目中的影子。
“接下来的事很简单,我出钱给她父亲治病,其实她父亲已病入膏肓,她也知道即使有人肯出钱也治不好了,她要的是让父亲在临终前有个心理上的安慰,知道他死后有钱安葬,并且女儿也有了归宿。不出半个月她父亲就去世了,我出钱帮她料理了后事,然后带着她去了南洋。
“按照南洋法律,她的年龄可以嫁给男人了,而我更是需要有个正式的伴侣了。她跟着我以后,表面上很温顺,对我也处处关心,如果我提出马上结婚,她决不会有任何抵触的,可是正因为她非常顺从,我倒产生了一种担心,怕结婚太早对她不利,因为她虽然15岁,可能因为一直来生活过得比较艰辛,营养方面跟不上,身体的发育还显迟缓,在我眼里不够丰满。
“于是我暗暗决定,先把她养得白白胖胖,有了十足的女人味了,再跟她举行婚礼。而在这方面,我除了请专门的厨师为她做饭做菜,尽量让她吃好,还有一个想法,是能访到某种偏方,给她增加点额外的补充。那是因为,我总觉得她身体里不仅仅缺少营养,更缺少女性发育的激素。”
王痴人又插嘴:“正是这一点,你把她给害了。”
谢再标脸色显得难过了,“是的,我这个念头,其实非常愚蠢,那是因为,我接触很多漂亮女子,凡是身材丰腴的,不仅仅看着很是性感,她们的性格也往往很外向,热情四溢,我认为这些女人体内激素水平高,她们对男人更加热烈,需求更加旺盛,自然也更能取悦男人,让男人得到更好的体验。而我之所以没有早早跟杜裳同床共枕,就是发现她在这方面好像很淡然,如果是这样,那就是很大的遗憾了,我要的是一个既沉静,又能在夫妻鱼水之欢中很有冲击力的老婆。
“起初我想求助于西医,但我还是很慎重,担心西药有副作用,我还是希望能通过中医的渠道来改善她的状况。我找到一名老中医,向他诉说了这种情况,他当即表示可以给我一些药,效果一定很不错。
“我不敢对她明说这些药有什么作用,只说是一些补身子的药,对她有好处。她也没有半点异议,愉快地服用起来。果然两三个月后,效果显现出来,她的外在面貌在发生变化,胸脯明显有所增高,皮肤更加细腻白女敕,大腿和臀部都更加丰满,正在成为性感的女郎。我们都感到十分高兴,而我看着她日益娇艳的身姿,冲动也越来越强烈,我认为我们的感情水到渠成,迈入婚姻殿堂指日可待了。
“我和她商定了结婚日子,就在举行婚礼的一个星期前,我们参加了一个朋友的酒会,回来后我们都格外兴奋,而喝了酒后的她显得容光焕发,楚楚动人,我们不由得拥抱在一起,情不自禁地上了床。然而就在这时却出现了意外,在情到深处即将步入最甜蜜的境界,我竟然不行了,除了拥抱接吻和抚模,根本就动不了真格的,就像一艘大船,扬不起风帆,发动不了机器,只能在水面漂浮着,毫无方向了。
“我很感意外,找了个借口中止了我们的亲蜜。而她是初经男女情事,不懂内容,只凭感觉行事,以为我是体谅她才没有趁势进攻,而我是有经验的男人,我知道自己出现问题了,这种状况在以前从未遇上过。”
谢再标说到这里,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王痴人不失时机地问:“那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问题?”
谢再标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就是至今仍感到很糊涂。”
“那我可以告诉你,你遭了别人的暗算。”王痴人单刀直入。
“什么……暗算?”谢再标十分震惊,“你说的暗算,是指什么?”
王痴人却摆摆手:“关于这一点,我们后面再谈。现在你还是顺着这个话题,继续往下讲吧。”
谢再标愣了愣,只好说下去。“这次失败,对我打击很大,我其实对杜裳非常喜欢,全身心希望能跟她水乳交融,合为一体,共涉最美妙的爱河,所以不存在心理上的阻挠,那种迫切的**超过了以往跟任何一个非正式女友之间的游戏,可我居然光有激情而无实力,成了个软弱的男人,真是不可思议。
“我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了,但当时有关我要结婚的消息已经在朋友圈里传开,很多人都准备着吃我的喜酒,我也已经跟杜裳在民政厅作了婚姻登记,所以这个婚礼不能不办。好在杜裳并不存什么疑虑,欢欢喜喜地想跟我结婚。
“婚礼如期举办。新婚之夜,我的状况没有改变。倒是杜裳那夜表现得非常主动,也许她觉得自己已经正式成为我的新娘,尽管毫无经验,仍要努力尽她的业务,使我开心。可是我的表现很糟糕,无法跟她正常地配合。最后草草结束。那个时候,我看出杜裳有点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