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茜,你怎么来啦?”阿央上前拉着芭茜,她们都是好姐妹。
“我避过索拉,悄悄向谢老板要求的,他批准了。”
“真有你的,谢老板也拦不住你。”
“你希望我一起去吗?”芭茜问阿央。
“那当然啊,有你一起去,我太高兴了。”
“你是高兴的,可有人未必高兴呢。”芭茜故意扬着脸,瞟一眼王痴人。
王痴人也故意对阿央说:“有人怀疑我不高兴,所以也不高兴。”
阿央嘻嘻笑着问:“那你到底高兴不高兴哪?”
“我偏不说。”
芭茜怒了,伸手就要拧王痴人的脸颊,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怎么,又怕被我占便宜了吧?”王痴人坏笑着。
“吻个手,有什么关系?如果你对我表示欢迎,那可能还会得到更好的奖赏。”
“你可以亲我,对不对?”王痴人毫不客气,揭穿芭茜的企图。
“啊,你果然知道。”
“当然知道,你现在又改主意了,不想亲我了。”
“哈哈,这次你说错了,终于让我逮着你的错误了,因为我并没有改主意。”芭茜扑上来搂住王痴人,在他脸颊上落下重重的两个吻。
王痴人被芭茜的巨力搂得差点喘不过气,松开手后,他晃了两晃,挣扎着说:“哎妈呀,芭茜你这叫亲吻吗?你是要夺走我的命,我都要缺氧了。”
芭茜咯咯笑着,歪着头说:“你要明白,什么叫美女是野兽,一旦要亲帅哥,就要下死力地亲,那才过瘾。谁叫你出了错,没提防我呢?”
王痴人突然变脸,满脸得意,拍着手大笑:“哈哈,你还是中计了,我说你改主意,是在哄你呢,你果然亲我了。”
“啊……你这小坏蛋。”芭茜摆出一个拳击的架势,像要揍王痴人。王痴人连忙躲到阿央背后。
“好了,我们出发。”王痴人伸手一拦,一辆路过的的士停下,三个人坐进车里。王痴人告诉司机去机场。
阿央有点奇怪地问:“我们现在去机场,能当场买到去南洋的票吗?”
“放心,有王痴人在,什么都不是难事。”芭茜信心满满地回答。
的士到了机场,下车后王痴人去买票。
阿央和芭茜等在售票厅外面,等王痴人买好票出来,阿央问道:“我们坐飞机到哪里?先到吉隆坡吗?”
“不到吉隆坡,到拂来机场。”
阿央有些吃惊:“怎么还有到拂来的航班?”
芭茜问:“拂来是个小地方吧?”
“对,是在深山里,拂来确实有个飞机场,但那是空军的,又不是民航的。”
“嘿,有王痴人在,全世界的飞机场,他想在哪儿降落就在哪儿降落。”芭茜替王痴人吹嘘起来。
“不可能吧,有这么神?”阿央不相信。
王痴人也表示怀疑:“是啊,我有这么神?我怎么不知道呢?”
“呸,你又来了,好了,我也不管你,你想去哪里,我们跟着就是了。”
“不过适当时候,帮我牛皮牛皮也不错,显得我真的那么有本事,我也是个爱虚荣的人嘛。”
说笑几句,王痴人一挥手,带她们穿过候机室,直接到了停机坪上。
正是那架他们乘坐过的专机。那位漂亮的空姐站在舱门口向他们致意。
上了飞机后,芭茜说道:“王,我有个疑问。”
“你是不是想问,我总选择这架飞机当包机,是不是因为,这位空姐很漂亮?”王痴人反问。
“呃,我还没问出来呢。你让我问出来不行吗?”芭茜不满地抗议道。
王痴人点头。“当然是啊,空姐这么漂亮,我坐这架飞机多开心。”
“哈,你果然是个小色货。”
王痴人一本正经地双手合十,“我的心是很色的,但我的行为是相当纯洁的,你可以为我作证的。”
“纯洁个屁,你对索拉那眼神,太可怕了。”
阿央好奇地问:“他对索拉怎么了?动手啦?”
“没有没有,索拉还是个孩子,未成年人,我怎么会对她动手呢?”王痴人连忙摇手。
“那你对谁动过手?对芭茜有没有?”
“阿央,你可得小心,这条小色货是很鬼的,他经常找机会揩美女的油。”芭茜朝阿央警告着。
阿央抿嘴一笑,说,“我不怕,他想揩油就揩吧,反正我身上也没有油。”
王痴人捅了捅阿央:“阿央,你真是个老实人,没听清人家要说什么。我们中国有句话,听锣听声,听话听音。”
“那她想说什么?”
“就是说,有一个美女,一个劲地骂一位帅哥是小色货,其实有可能她在恨这帅哥太纯洁,从来不揩她的油。”
阿央听明白了,咯咯地笑起来。
芭茜也笑了,踢了王痴人一脚。“阿央,你瞧瞧,这张嘴油不油。”
说笑声里,飞机正在穿过南中国海,前往东马岛。
马来西亚由两大部分组成,分别为西马和东马,中间隔着浩瀚的南海。而他们现在直飞东马,因为王痴人的目的地沙帕,就在东马的崇山峻岭中。
拂来机场是藏在热带丛林里的一个军用机场。像上次在泰国瓦兴机场一样,这架客机的出现在机场上搅起一股小小的旋风,军人们对突兀而至的民航机感到不可思议。下机的时候,阿央跟索拉当时有一样的心情,怀疑马上有大把军士蜂拥上来把他们逮捕。
但什么事也没有。王痴人带着她们,大摆大摇地走出机场。
阿央颇为惊讶,问道:“我的家乡离这里一百多里,我从小就听说拂来机场是空军的,老人们都教育我们别靠近军机场,小心遭到逮捕,但为什么我们乘的民航客机能在这里降落?你又不是什么政府官员,怎么有资格乘专机,又降落在军机场?”
“这个问题,还是由芭茜来回答吧。”王痴人说。
芭茜质问:“怎么,我成了你的私人发言人了?”虽然这么说,她还是向阿央解释,这就是王痴人的本事,上次他们去泰国,他就玩这一手,这架飞机成为他们的专机,完全听从他的调谴,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没有任何阻碍。
“至于他为什么能做到这样,我也莫名其妙。”芭茜说着耸耸肩。
“他确实很神奇,对吗?”阿央说。
王痴人抢过话头,“我还很有魅力,是吗?”
“王,有发言人发言时,你就不能保持一点矜持吗?”芭茜嘲讽道。
“嗯,这就是我的优点,在你为我代劳我时,我怕你累着,某些关键问题还是得自己出嘴,亲历亲为。”
阿央被这对活宝的嘴仗逗得直笑。
可很快两位美女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