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大少娇贵妻 第104章 车库遇险

作者 : 粉豆Barbie

夏合阴柔的脸上掠过清浅的笑意,转瞬即逝,视线落在书架上苏沫与勒之尧的合照上,眸光一点点黯淡下来,装作不在意的喝了一口水,晃动的水杯久久不能平静。

“苏沫,过几天我就要离开s市去美国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或许是因为吃了火锅,夏合的声音低沉而暗哑,宛若古刹里厚重的钟。

苏沫倚着洗碗池,任水流在她的掌心肆意流淌,久久的沉默过后,“我不想走,这里有太多值得我留恋的地方。”

“你其实是因为放不下勒之尧吧!”夏合冷笑着走到苏沫的身后。

“我我和他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碰!”苏沫话音未落,只感觉到背后传来一股强势的力量,将她转过身,下巴被人粗鲁的捏住,呼吸便被粗鲁的掠夺。

苏沫睁大眼瞪着面前无限放大的脸,他紧闭着双眼,睫毛纤长卷翘,过分的美丽,片刻的恍惚之后,唇上传来微微的刺痛。

“啪!”重重的一个巴掌落在夏合白希的侧脸,他偏着脸,不着痕迹的将嘴边的血丝咽回去,他很清楚这一巴掌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夏合模了模自己的唇,忽然扬起了嘴角,墨黑的眼平静地望着苏沫,波澜不惊仿佛什么都发生过一样。

苏沫蹙起秀气的眉,鼻尖还残留着陌生的味道,是属于夏合的,一如他的人般孤寂冰寒,没有太多的厌恶,有的只是愤怒与失望,她一直当他是朋友,他为什么要吻她,是恶作剧还是什么?

“苏沫,你果然还是开不起玩笑,不就是一个吻么?至于这么紧张么?”夏合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苏沫本来有些内疚,但是夏合玩世不恭的语气却点燃了她的怒气,“夏合,我当你是朋友,麻烦你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有时候我的真的怀疑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夏合冷冷地撂下这一句话就摔门而出。

同样高傲的两个人,用坚强的外表来包裹自己脆弱孤独的心,冷漠的背后是对彼此的在意,只是造化弄人,爱与不爱,终是强求不得。

有些疲惫的苏沫从水池边一点点滑落,抱膝蹲在地上,将巴掌大的脸埋在胳膊里,黑暗到底需要多久才会退去,她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的生活会一团糟。

“苏姐姐,你没事吧!”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柔的女声自门口传来,苏沫抬眼看见谭梅梅忐忑的站在门口,伸长脖子往里面眺望着,似乎是听见了刚刚的动静。

“我没事,真是抱歉,刚刚吓到你了。”苏沫站起身,忍着一阵头晕目眩,嘴边努力牵扯出一丝和善的笑容,“去医院看过小浩了么?他身体好点了没有?”

“看过了,他不让我呆在医院,非让我早点回来休息。”谭梅梅露出幸福的笑容,弟弟的懂事让她感到暖心。

苏沫也不由跟着笑起来,“小浩真是懂事,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好起来的。”

“苏姐姐,谢谢你。”谭梅梅犹豫了许久,用蚊子般微弱的声音道谢。

苏沫心里明白,只淡淡的摇摇头,“梅梅,你很坚强,那么多困难都坚持过来了,你是个值得别人尊敬的好姐姐。”

“不我不是……”谭梅梅连连摇头,这些年为了赚钱她做了太多昧着良心的事情,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小浩的病能够好起来,她也能多做些事情为她这些年犯的错赎罪。

“梅梅,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隔日,天空稀稀落落的下起了小雨,浓密的乌云堆积在一起,黑压压的一片给人沉闷压抑的感觉,风刮起了窗帘,带来了丝丝的凉意,苏沫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去关上了窗。

阳台上有一朵明黄色的小花,纤弱的花杆随着微风摇摆,脆弱得仿佛随时会折断般,湿漉漉的花瓣也似乎面临着凋谢,看着眼前的画面苏沫莫名的觉得揪心,眼皮也忍不住跳了一下,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苏沫安安静静地窝在沙发上看杂志,桌子上搁着一台半旧不新的电脑,不时会有顾客向她咨询一些关于商业方面的问题。

“滴滴!”很快就又有人来找她了,苏沫放下手上的杂志,将笔记本抱到腿上,是一个叫做彼岸的客人,他是苏沫的长期顾客,做房地产生意,找苏沫一直很频繁。

彼岸:外面下雨了,你看见了么?

偶尔这位客人会与苏沫聊些闲话,苏沫倒是不介意,这位客人彬彬有礼而且她的咨询是按时间收费的,这位客人愿意浪费时间,她自是不好拒绝。

苏小姐:看见了,外面很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了。

彼岸:你不喜欢黑?

苏小姐:不喜欢,先生,我们还是来聊正事吧!今天您有什么事情需要咨询么?

消息发过去久久没有回应,苏沫觉得有些奇怪。

两分钟后,电脑再次发出消息提示。

彼岸:你拉开窗帘看看。

苏沫奇怪的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耀眼的光芒让她产生片刻的恍惚,暗沉的天日下,不远处s市最高的写字楼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楼顶的探照灯也格外明亮,整个s市似乎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好美呀!苏沫微张着纷女敕的唇感叹,只是现在是白天,写字楼怎么会开灯呢?

彼岸应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苏沫回到电脑前却不想彼岸已经下了线。

叹了一口气,苏沫再次走到窗边,望着天上的毛毛细雨滴落,沁凉的雨丝飘落到脸上,打湿了纤长的睫毛。

苏沫微眯着脸,没有注意到楼下谭梅梅急匆匆跑过的身影,昨天深夜她接到了医院的紧急电话,小浩似乎受到了刺激,病情不稳定需要立即手术。

“怎么办!怎么办!小浩不能有事!”

谭梅梅急匆匆的回到屋子里,一边胡乱抹掉眼角的泪水,一边翻箱倒柜,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值钱的东西,小浩的手术刻不容缓,可是如果交不齐手术费医院是不会给小浩安排手术的。

“什么也没有”谭梅梅看着散乱一地的衣服,绝望的捂脸痛哭。

过了几分钟,谭梅梅揉着红肿的眼睛站起身往门外跑去,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能够想到办法的。

大不了,大不了她去偷去抢,只要能够救小浩的命!

谭梅梅出了门直接坐着电梯往地下车库走去,她将一头浓密的卷发披散下来,戴着黑色鸭嘴帽,低着头一路沿着地下车库慢慢的搜索,她仔仔细细的朝一些名车里面观望,看看有没有车主遗留下来的贵重物品。

当她走到一辆宝马旁的时候,黑眸燃起了一丝光亮,咬了咬下唇,她走到角落里拾回了一块砖头,粗糙的砖头磨破了她的手掌,她也丝毫没有在意,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

站在宝马的车窗前,她有些犹豫,只要砸碎了玻璃,偷走里面的车主的钱包还有手表就能够救小浩的命了。

“算了,死就死吧!大不了就是坐牢!两个人一起死,也总比眼睁睁看着小浩死好。”谭梅梅下定了决心。

她扬起了手中的砖头,试图砸碎宝马的车窗,只是这时候,一个黑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她手中的砖头被人夺了过去。

谭梅梅尖叫一声,惶恐的回头看见一张陌生的西方脸孔,褐色头发蓝眼睛,眼神似乎并不凶恶。

“小姐,你做这样违法的事情有没有考虑过后果,车的警报一响你就会被抓起来的。”面前的西方人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

谭梅梅顿时面如死灰,她紧紧拽住西方人的胳膊,半弯着腰乞求,“求求你,不要举报我!我弟弟还在医院里等着我筹钱救他!”

西方人似笑非笑,做出不为所动的模样。

就在谭梅梅绝望得月兑力倒在地上的时候,西方人居高临下的抬起谭梅梅的下巴,柔和的语调带着诱哄,好像是致命的毒药一般,“别紧张,小姑娘,我并没有恶意。我知道你现在很缺钱,并且我很愿意帮助你,只是我希望你能够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什么忙?”谭梅梅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莫名觉得眼前的男人很可怕。

西方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将打火机盖一开一合,清脆的响声在空荡荡的车库里面回响,寂静无声的恐惧却让谭梅梅渐渐冷静下来。

“只要你不举报我并且给我三万块,你让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谭梅梅站起身,裙子上沾染了泥污有些狼狈,但是她目光灼灼的望着西方人,神情坚定。

西方人嘴角扬起轻蔑的弧度,深凹的眼眶流露出冷意,果然人性都是丑陋的,只要有了*将他们拉入地狱就是那么简单。

“不错,你是个聪明人,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帮我把你的邻居苏沫叫到这里来,我有几句话要问她。”西方男人高大粗犷的身材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你找她有什么事情?她是不是得罪你了?”听到苏沫的名字,谭梅梅有些犹豫,苏沫虽然搬来的时间不长但是处处很照顾她和小浩,她再怎么*也不能做出恩将仇报的事。

西方人笑了,目光倏的柔和下来,仿佛刚刚他的威胁恐吓只是玩笑,“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与苏小姐无怨无仇,我是她的朋友,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惊喜而已。”

谭梅梅犹豫不决,杏仁大眼流露出困惑,“那你刚刚说我给我钱是为什么?”

“我只是想要感谢你长期以来对苏沫的照顾罢了。”

男人转变脸色实在太快了,谭梅梅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男人将一叠厚厚的钞票塞进她的怀里。

“这位小姐,不能感谢我,我全当助人为乐了,以后苏沫还得拜托你照顾,所以现在麻烦你把她叫下来,好吗?”西方人拍了拍谭梅梅的肩膀,竭力做出友善的模样。

谭梅梅触模到手里面的钞票,长长吐了一口气,从地上的泥潭里面将自己的鸭嘴帽捡起,沉着脸往回走,“你等一下,她很快就会下来。”

西方男人目送着谭梅梅离开,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幽蓝的眼眸折射出摄人的寒光,“蠢女人!我与她是无怨无仇,可是我还是要她的命!”

此时苏沫懒洋洋的赖在沙发上,准备今天一整天都不出门,晚饭就用泡面应付一下就好,只是有人偏偏不让他如愿。

“苏沫,我在雅克订了晚餐,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夏合秉持着一向阴阳怪气的语调。

“我今天不想出门。”纠结于昨天夏合突如其来的吻,苏沫宁愿在家做缩头乌龟。

“如果你还在为昨日的事情生气的话,我向你道歉,其实你可以把它当成是肉碰肉的,反正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昨天只是我心血来潮罢了。”

就知道会是这样,虽然夏合的语气有些欠揍,但是听到他这么说,苏沫莫名的觉得轻松。

“我已经快到你家楼下了,你快点准备准备。”夏合利落的挂掉了电话,阴影笼罩着他完美的侧脸,他竟是露出一副欲哭的神情。

苏沫无可奈何的换好衣服出门,不禁感叹夏合的脾气真的像是小孩子,一会儿是晴天一会儿是雨天。

谭梅梅上楼的时候,刚巧遇到苏沫出门。

“苏姐姐,等一下,我有事情要找你。”谭梅梅故作镇定,咬着手指的模样显得很无辜。

“唉,你怎么弄得全身都湿透了,还是先去换身衣服吧!”苏沫见谭梅梅头发湿湿的,关心的将她扶回屋子里。

谭梅梅一把抓住苏沫的胳膊,不觉将干裂的嘴唇咬出了血,“不要紧,苏姐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的钱包掉在地下车库了,你能不能帮我去找回来,我现在要赶着去医院看小浩。”

见到谭梅梅这么着急,苏沫怎么可能不帮忙,“梅梅,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帮你去找。”

“那就麻烦你了,苏姐姐。”谭梅梅的声音越来越小,目光有些躲闪。

“没事的,你先进去换件衣服,小浩看见你这样会担心的。”苏沫解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披到谭梅梅的身上,自己转身进了电梯,前往地下车库。

“苏姐姐这么善良美丽,应该不会有人会伤害她吧!”谭梅梅看着电梯的数字慢慢下降喃喃自语,她实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苏沫走出电梯,地下车库阴冷而潮湿,她不由裹紧身上的衣服,只是梅梅的钱包会掉在哪里呢?

只是在苏沫弯腰低头找钱包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飞速朝着苏沫撞过来,苏沫诧异的回头,瞳孔无限放大,本能的朝着身侧一闪,手掌接触到地面传来摩擦的灼热感,灵巧的身子重重撞击在地面上,疼痛袭来不过幸好险险的躲过了轿车。

轿车猛地一个刹车,车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连掉头都来不及,就直直后退朝着摔倒在地上的苏沫身子碾过去。

苏沫顾不上疼痛,站起身撒腿朝电梯的方向跑过去,只是后面的车子依旧紧跟不舍,苏沫不得不在各个车子的夹缝之中穿梭。

耳边的风呼呼的刮着,脸颊边的细汗像是断线般滴落,苏沫从来想过死亡会离她这么近。

s市警察局的活动室,四周围满了警察,警察的身后别着枪,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网球场上的男人身上,就算是被监禁的人也有权利做一些室外活动。

勒之尧穿着简洁的白体恤,下面穿着灰色的运动裤,手里正在颠球,他的对面是国外著名的网球健将,然而在与勒之尧经过一轮对阵之后,这位运动健将也在微微气喘,勒之尧的网球水准丝毫不输给专业的选手。

四周静悄悄的,仿佛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都期待着这场对决。

只是让所有人意外的是勒之尧手中的网球忽然滑落到了地上,“啪嗒啪嗒”,网球滚到了一旁。

勒之尧垂下眼眸望着自己的手,目光幽冷而深远,他鲜少露出这般恍惚的表情。

“勒少,你没事吧?看你状态不太好,要不然我们改日再打吧!”

“嗯,真是抱歉。”勒之尧神色沉郁,嘴角勉强牵扯出一个清浅的笑容。

“不,不敢当,能够与您打球是我的荣幸,当年……”这位网球选手是军人出身,对于曾经叱诧风云的勒少将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商人。”那位网球健将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勒之尧阻止了。

网球健将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将快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收拾了东西走出去,对迎上来的警察局长冷冷开口,“勒少是我最尊敬的人,他今日受到的耻辱即是我受到的耻辱。”

网球健将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足以让在场的人听清楚,众人心里俱是一惊,看向网球场上的男人的目光更加复杂,勒少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魅力,能得到多次为国争光的网球健将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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